第105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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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105章

  [嫁衣

  “兄长,我要进宫一趟,这一次,我要陪着他,和他一起面对。我已经知道谁才是杀害阿娘的真正凶手了。那样的人留在他的身边,我放心不下。”

  沈兰时知道自从凉州回到京城,虽然摄政王想方设法地求得沈念的原谅,她并未真正地原谅他,但沈兰时也知道,经历了这么多,沈念已经真正地成长了。

  夫妻本该如此,同生死,共患难。

  这一次,沈兰时没有拦她。

  而是将沈念扶了起来,“好,我送你进宫。”

  马车驶出镇国将军府,飞快地驶向宫门。

  摄政王重病昏迷,小皇帝便将摄政王的大婚安排在了宫里,亥时大婚,此刻离大婚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长宁宫内,一身喜服的赵琼玉对梨棠伸出了手,梨棠将她那细长的指甲染成了红色。她拿起一支金步摇在发髻上比划。

  她盼着这一天太久了,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只要沈念死了,便能断了摄政王的念想,侧妃不过是暂时的,正妃的位置始终都是她的。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微小的响动,赵琼玉放下那支金步摇,对梨棠道:“你先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梨棠关了门,退了出去。她也不想伺候赵琼玉,她心中的王妃就只有沈念一个,没想到沈念在金陵城失踪,而摄政王却因余毒未清病倒了。

  最后让一个罪臣之女抢了先,成了王府的侧妃。

  梨棠对着天空高悬的寒月祈祷,希望主子能早点醒过来,主子对沈娘子情深义重,他一定不会娶旁的女子为妃。

  赵琼玉吹灭了殿中的灯烛,只留下了一盏琉璃灯,声音也冷了下来,“可找到了沈念的下落?”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来祥翻窗进来,单膝跪地,低头不敢看赵琼玉那阴狠的眼神,“三天前属下一直在暗中跟着摄政王,但在出城后,属下便被长歌甩掉了。之后属下便跟丢了。”

  赵琼玉突然起身,走到来祥的面前,一脚踩在了来祥的手背,甚至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响。十指连心,他的右手如锥心般难受,却只能一声不吭地忍着。

  他知道赵琼玉的性子,若是他求饶,他另外的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今日是本郡主的大喜之日,不宜见血。”

  她将手中的帕子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睨着来祥,“替我把鞋子上的血擦拭干净,若是我闻到一丝血腥味,我便将你剁碎了,喂野狗!”

  来祥只得跪在地上,将鞋子上的血擦干净,觑着赵琼玉扭曲变形的脸,忐忑不安地说道:“郡主,属下的人探得沈念昨夜回了镇国将军府,一个时辰前,她已经进宫了。”

  “好啊,她竟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赵琼玉坐在镜前,欣赏那张涂抹了香粉的惨白的脸,又用指尖在唇上涂上鲜红的口脂。

  她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妆容,许是觉得这张脸相比沈念还是差了几分,她嫉妒得整张脸都扭曲变了形。

  她迫切地想要沈念去死。

  她从腰间拔出匕首,对着自己的指尖狠狠地划了一道,将鲜血滴落在口脂盒里,再将混了鲜血的口脂涂在自己的嘴上,笑道:“只有这样鲜红的颜色才最美,这样的红色才能配得上今日的大喜日子。”

  她勾起唇角,整张脸变得狰狞可怕。

  “来祥。”

  “属下在。”

  “去让死士准备,不昔一切代价,也要活捉沈念,带她来见我。”

  来祥以额触地,嗑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今夜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慢着。”赵琼玉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她将手中的匕首的刀尖对着来祥的脖颈,刀尖在脖颈上划过,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划痕,伤口渗出了鲜血,赵琼玉一字一句地道:“你只有一次机会,若是再搞砸了,我会割断你的头颅,将你的身体剁碎了,去喂狗。滚吧!”

  来祥起身从窗子出去,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她将桌上的缀着珍珠的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推门出了长宁宫,赵琼玉将手搭在梨棠的手臂上,笑道:“吉时快要到了,去玉清宫吧。”

  小皇帝让人在玉清宫为摄政王举办大婚,摄政王卧病,便取消了婚宴,让赵琼玉先进宫,日后待摄政王病好后,再让人为他们补办婚宴。

  赵琼玉坐上了辇轿,离大婚还有半个时辰,她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跟随着定北王出生入死的将士,即便是刺杀失败,也不会暴露了赵琼玉。

  她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解决了沈念,这一次,新仇旧怨一声算,今夜她要为父王报仇,为那些拼杀护着自己逃出去的叔伯们报仇。

  鲜红的盖头遮住了她那张阴恻恻的恐怖笑脸。

  “殿下,今夜,琼玉来嫁你了。”

  从长宁宫到玉清宫,需要一刻钟的时间,自从年关之后,长安城已经下了整整三日的大雪,大明宫的朱红琉璃瓦已经被白雪覆盖。

  突然赵琼玉乘坐的辇娇一震,一颗石子打中了抬轿小太监的膝盖,赵琼玉一声惊呼,送亲的太监和宫女赶紧停下来,检查到底发生了何事。

  梨棠上前问道:“郡主可受了伤,方才落雪,地面太滑,小全子不小心跌了一跤。”

  “无防,他也不是有心的,当心些便是。”

  虽然隔着红盖头,梨棠看不清赵琼玉脸上的神色,但梨棠还是觉得赵琼玉的性子变化很大。

  从前的赵琼玉个性张扬,风风火火的,都说赵琼玉随父上战场,是将门虎女,巾帼不让须眉,女子的美本就不尽相同,这种英姿飒爽的美,也同样引人注目,但梨棠就是不喜欢赵琼玉。

  大概是她见到过自家殿下和沈娘子的相处,便觉得他们才是神仙眷侣,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如此比较,便更觉得赵琼玉配不上殿下。

  如今的赵琼玉性子温和,也从不给人脸色看,她行为举止大方端庄,挑不出一丝错处,可梨棠还是不喜欢。

  梨棠轻叹了一口气,退到一旁,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的玉清宫,心想若是主子苏醒过来,一定不愿和赵琼玉成婚的。

  方才在混乱中,来祥将一颗包裹着字条的石子递到赵琼玉的手中。

  赵琼玉打开字条:死士死伤过半,沈兰时身受重伤,沈念逃往宫墙。

  她一把捏紧了手里的碎石子,石子坚硬的棱角划破了她的手心,掌心渗出了血迹,她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往宫墙处望去,只见一身大红喜服的沈念正逃往宫墙。

  沈念身上的喜服,竟然是她在王府摄政王的寝殿中见到的那件华美的喜服。

  这件喜服听说是摄政王请了全京城手艺最好的绣娘,喜服之上的珍珠来自南海,珠子颗颗饱满圆润,大小一致,喜服之上绣着十二朵合欢花,花蕊是大小一致的红宝石。

  那身喜服极尽华美,尽管隔着很远的距离,赵琼玉依然可以看到城墙之上那耀眼夺目的红宝石发出的刺眼的光芒。今日沈念这一身摄政王正妃的喜服到底是何意?

  她应该知道今日是她为摄政王冲喜的日子,是她和摄政王的大婚。

  沈念此举是为了羞辱她吗?

  此前摄政王当众下跪求亲,全长安城皆知,如今沈念便迫不及待地穿着嫁衣进宫,实在该死。

  赵琼玉一把扯下了盖头之上最大的那颗珍珠。

  她身上粉红的喜服比不上那件华美正红喜服。

  就连这颗珍珠,也比不上沈念嫁衣上的珍珠晶莹耀眼,沈念是摄政王三书六礼,亲手签下婚书的正经王妃。

  沈念的出现,让宫里的人看了她的笑话,只会让人觉得她嫁给季凌洲,是名不正言不顺。

  尤其是那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沈念的脸上只描了淡淡的妆容,却让整个皇城都失去了光彩,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沈念一个人的身上。

  “停轿。”

  今夜沈念必须死。只有沈念死了,她才是摄政王妃,摄政王的眼中便只能看得见她。

  梨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见到了站在宫墙之上的沈念,沈念一身大红婚服,成为漫天的飞舞的白雪中最耀眼的存在。

  她抬手指着沈念,欣喜万分地道:“王妃。”

  可她又惊讶的发现,赵琼玉武艺高强,一身绝顶的轻功很快攀上了宫墙,梨棠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到赵琼玉上了宫墙,一步步地走向沈念,“沈念,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也好,今日是我和殿下的大婚之日,在这之前,我便来亲自送你一程。”

  沈念却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她不紧不慢地道:“那日云山上的劫匪是你所为吧?”

  赵琼玉心中诧异非常,她一直在暗处布局,根本就没有现身,也自觉没有疏漏,沈念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

  “难道你是将计就计?长安城都在传言王妃被人山匪劫走,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沈念的话让她觉得不能安心,她自认为自己的计划不会有任何疏漏,不管怎样,摄政王已经中毒病倒,她收买了三清观的道士,让道士献计为摄政王冲喜。

  小皇帝很好拿捏,除了在云山出了些疏漏,让沈念逃脱了,她的计划近乎完美。

  “还有,你是怎么发现的?”没想到沈念比她想象中的更聪明,更加不好对付。

  沈念捡起地上的刀,指着赵琼玉,却害怕得连双手都在发抖。她一步步地往后退,和赵琼玉保持距离,担心赵琼玉手中的匕首伤到了自己。“你右手手腕上的伤,是你自己拿匕首划的。”

  当日在摄政王府,赵琼玉极力地隐藏手腕上的疤痕,让沈念觉得这些伤很蹊跷,赵琼玉身为郡主,又是定北王的独女,在王府颇为得宠,而且她武艺不差,没有人会伤害她。

  那日赵琼玉来芬芳院说的那些话,她本就心生怀疑,赵琼玉这些年不在京中,又怎会对摄政王府和太子的事了如指掌,那唯一的解释便是她早就和太子勾结,又暗中派人监视着摄政王府的一举一动。

  沈念虽然不得已选择为摄政王求解药入宫,但她也一直对赵琼玉心生怀疑,后来她更是找机会向张太医打听过。

  张太医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测,自残才能反复在同一个部位留下大小不一,深浅交织的伤口。

  伤口结痂了之后,便会发痒,而她的手腕内侧那些抓痕便是不断地抓挠留下的。

  那个时候,她更加坚信了,赵琼玉表里不一,远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天真无邪。

  她执意去金陵城,便是为了引蛇出洞,摄政王将阿娘被害的所有线索都告知了沈念,她便决定以身为饵,引蛇出洞。

  只是她没想到会害死阿娘,要害她之人却是赵琼玉。

  “有什么不满,有什么仇怨都冲我来便是,你为什么要害死阿娘?阿娘她是无辜的。”

  “无辜?”赵琼玉大笑了一声,“你阿娘无辜,那从小疼我爱我的那些叔伯们就不无辜了?我死去的十三个兄长就不无辜了?”

  赵琼玉大笑着,那张惨白的脸变得狰狞扭曲,她卷起袖子,露出了手腕内侧,整条手臂都布满了那些狰狞丑陋伤疤。

  疤痕纵横交错,旧伤之上又添了几道新伤,到了冬天,更觉得巨痒难耐,她拿起匕首,在那些伤口上又狠狠地划了一道。

  直到剧烈的疼痛掩盖了那难以忍受的痒,她的神色才稍稍放松,带了几分释然的解脱,“我从小爱慕摄政王,我一颗心都扑在他的身上,他中了毒,我便为他试各种各样的解药,只要郎中说有药能解千机毒,我便毫不犹豫吃下那些解药,为殿下试药,有草药,药丸,他中毒三年,我便喝了整整三年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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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家撕毁婚书,丢给他崔莺亲笔所书的断绝信,并将其赶出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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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命当朝新贵陆廷筠于高台之下执笔画下这一幕。

  皇帝醉酒惊梦,摔了杯盏,当众羞辱:“美则美矣,僵硬似木头,实在无趣。”

  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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