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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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104章

  [冲喜

  沈念感觉迷迷糊糊中被人搂紧怀中,一股温热的气息钻进了脖颈中,让沈念觉得脖颈处有种酥麻异样的感觉,她轻轻一颤,轻轻地避开。

  因没睡醒,她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别闹,我好困。”

  有人半夜三更钻被窝,还吵了她睡觉。

  偏偏那人还不安分,那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腰间,沿着脊背向上,手指熟练地勾住了衣带。

  沈念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凶手抓到了吗?殿下可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了?”

  季凌洲鼻尖轻触沈念小巧高挺的鼻尖,手轻柔地托起了她的后腰,将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腰后,另一只手轻抚她已经隆起的小腹,温柔的声音在沈念的耳边响起,“都已经两月未见了,念念当真要对为夫这般狠心吗?”

  沈念睁开眼睛,见他黑发凌乱,温柔的眼眸中倒影着她的脸,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几分疲倦。

  她轻喘了一声,脸红得发烫,“那也不行,这是殿下对念念的承诺。殿下既然做不到,那便请先回去吧!”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红枣,她将那颗红枣塞进季凌洲的口中,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季凌洲,“殿下,这是什么?”

  她缓缓的凑近,用尖尖的牙轻咬住他胸口的肉,轻笑道:“殿下,槐树能结红枣吗?嗯?”

  季凌洲觉得心口微疼,但更多的是觉得有一股痒意,那种感觉好似被小猫抓挠了一般,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他俯身向下,吻上了饱满的红唇。

  “念念,本王也伤了,也想要念念亲自为本王上药。”

  沈念觉得有什么东西滚进了被褥中,那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胡乱往被褥中摸去,抓住了一颗红枣。

  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发生了,季凌洲钻进了被褥中,嘴里衔着那颗落在她肌肤之上的红枣。

  并将剩下的红枣一颗颗地吃进了嘴里。

  “真甜。”

  ……

  翌日清晨,花怜早早地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隔壁房间并不隔音,她听闻了动静,一晚上没睡着,倒是花影,后半夜睡的沉,无论多大的风雪都吵不醒。

  花影撑了个懒腰,看着一早就在厨房忙碌的花怜,惊讶地问道:“你起这么早烧水做什么?”

  花怜脸一红,指向寝房,“给小姐准备的。”

  “这个时辰,小姐定然还没起床。”

  花怜摆了摆手,“快别问了。”

  她望向屋外,只见雪地里的脚印已经渐渐变浅了,大雪下了一夜,不觉已经将留在雪地里的脚印掩盖了。

  没想到摄政王昨夜那么晚才来,今日竟然这么早就离开了。

  如今新皇登基,朝中大小事都离不开摄政王的定夺,摄政王昨夜千里迢迢赶到凉州便是为了陪小姐过年吧。

  昨夜的烟花和花灯也一定是摄政王为小姐准备的。

  她盼着小姐能早些回京和摄政王成婚,毕竟小姐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殿下准备的嫁衣一改再改,只怕到时候这嫁衣再怎么改也遮不住了。

  她盼着小姐美美的出嫁。

  花影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问道:“发什么呆呢?看什么呢!”

  花怜摇了摇头,“没什么,小姐快起床了,咱们快去准备吧!”

  ……

  一个月后,从京城那边快马传出了一封信,摄政王病重,已经卧病多日,听说是千机毒的余毒未清,诱发了寒症,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小皇帝甚至请来了三清观的道士来宫中做法,驱除邪祟。

  希望能让皇叔早日痊愈。

  道士做了一天一夜的法事,最终想出个办法,将摄政王的婚事提前,让王妃提前进门,给摄政王冲喜。

  原本摄政王妃是沈家的嫡女,镇国将军的妹妹,但却因为云山遇贼匪,王妃失踪,如今大婚提前,王妃便只能换了人,换成了已故定北王之女,赵琼玉。

  赵琼玉虽为罪臣之后,沦为乐妓,却逃出了乐坊,又被摄政王所救,更重要的是对摄政王一往情深,当初她被乐坊所逼,走投无路之时,也是摄政王救了她。

  摄政王当着众人的面下跪求亲之事,已经传遍了京城,都说摄政王对沈家娘子可谓是情深似海,但却对昔日的红颜知已并非全无情意。

  如今摄政王病悬一线,赵琼玉便主动站了出来,即便是知道过门便会丧夫,她也愿意嫁给摄政王。

  赵琼玉愿意舍弃了个人幸福,救摄政王的性命,小皇帝下旨恢复了赵琼玉的郡主身份,让她以郡主的仪仗,嫁入摄政王府。

  沈念是昨夜连夜赶回的长安城,就住在镇国将军府中,虽然她有了七个月的身孕,但肚子看上去并不大,穿一身宽大的衣裙,不仔细看也瞧不出她有了身孕。

  沈兰时撩起衣袍坐下,看着侧躺在贵妃塌上晒太阳的沈念,笑道:“妹妹的气色也越发好了,竟然半点都看不出像是怀胎七月,快要生产的女子。这几日外头不太平,妹妹便不要出府了,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去买。”

  沈念浅浅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梨涡,笑道:“多谢兄长,还要恭喜兄长,兄长的成婚那日,妹妹躲在凉州,但贺礼妹妹却没敢忘。”

  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张图样,图上画着一对精美的银戒指,一粗一细,一大一小,戒指上画着精美的花纹,看上去很是别致。

  “这是一对戒指,戴上戒指的人,便能拥有一生一世,矢志不渝的爱情,兄长喜欢吗?”

  沈兰时点了点头,“这戒指倒是别致,我在寻常的首饰铺子竟然从未见过,我命匠人将这对戒指打造出来,英娘一定很喜欢的。”

  这两个月,她在凉州闲来无事听书,看戏,看话本子,这便是她从听书先生那里听来的故事,说是有一日,村子里来了个奇怪的女子,说在她的那个世界,只有一夫一妻,在成亲的当日,男子带着戒指跪在地上向自己心上人求婚,为心上人戴上戒指,便能将心上人套牢,从此便再也不会分开。

  说书先生还说了许多那女子异于常人的所为,但让沈念觉得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女子说的话,那女子说在她生活的世界,那里都是一夫一妻,相爱之人,便能一生一世一双人。沈兰时见沈念的心情很好,便小声地道:“田氏死了。”

  沈念勾起了唇角,轻嗯了一声,“让我猜猜,田氏的死和阿耶有关吗?”

  沈兰时点了点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心里很厌烦,但也觉得无可奈何,他生在这样的家庭,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打小敬佩的父亲,竟然是如此不堪的一个人。

  “是被阿耶活活掐死的,田氏的尸体被人发现时,她睁圆了双眼,仿佛不可置信阿耶会亲手杀了她,阿耶抱着田氏冰冷的尸体,在雪地里坐到了天亮,田氏的尸体早就已经凉透了。”

  沈念半响无话,田氏心肠恶毒,又做尽了恶事,但沈念知道父亲却是打心底的喜欢她,偏袒她,纵容她。

  正因为父亲喜欢田氏,将一颗心都扑在她的身上,才更不能容忍,不会相信田氏会背叛自己。

  田氏沦落青楼,在那种见不得光的地方讨生活,从小见识了人情的冷暖,一门心思地往上爬,她嫁给沈懿,在府里备受宠爱,吃穿用度和正妻无异,她过惯了使唤旁人的好日子,又怎会甘心沦为最下等的奴婢,她永远看重利益胜过一切,她知道自己在沈家已经没了活路,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都会逃出去。

  萧暮云死后,沈念处置了暗香院众人,却故意放走了秋莲,田氏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一定会让秋莲将财物都带出去,安排好自己的后路。

  而车夫王二便是她逃走的唯一的机会。

  田氏怎么也想不到,在她主动勾引了王二,想要逃离沈家,也是沈念布下的一张密网。

  那夜田氏和王二在后院的柴房中颠鸾倒凤之时,却不知道自己早被一双眼睛盯上了,沈念派人将消息告诉了沈懿,让沈懿亲眼目睹田氏的放荡和背叛,让他也尝一尝被人背叛,所托非人,负心薄幸是何滋味。

  沈懿死死地掐住了田氏的脖颈,将田氏生生地拖了出去,田氏甚至还来不及辩解,来不及多说一句话,便已经被活活掐死。

  沈懿爱极了她,也同样恨惨了她。

  他不甘心自己宠了一辈子,戏弄了自己一辈子的女人,留给他的只有谎言和欺骗。

  田氏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沈懿自小习武,力大无穷,他用尽了全力,几乎将田氏的脖子掐断,自然也不会再给田氏开口辩解的机会。

  而田氏倒死都不会知道,她的饭菜被人动了手脚。

  田氏自认为将男人玩弄于股掌,她也不过是利用车夫王二,王二年近六旬,长相丑陋,田氏根本就看不上他。

  她不知道,那碗的饭菜会让她情不自禁。

  而沈懿也不会知道他自己也成为了陷阱中的猎物,成为沈念复仇的工具。

  沈念的指尖紧紧地掐着掌心,直到手心被掐得红肿不堪,鲜血从掌心滴落而下,她低头沉默了许久。

  再次抬起头来,她已经泪流满面,她一拳捶在桌面上,滚烫的茶水从杯盏中溅出,茶水落在她的手背上,手背上被烫得红肿了一大片。

  沈兰时紧张的一把握住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指,看到掌心的伤,心里便来了气,“沈念,错不在你,你又何苦这般伤害你自己!”

  沈念摇了摇头,神色痛苦不已,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兄长,我最讨厌成为那样的人,算计他人,利用他人,甚至还借刀杀人……我恨这样的自己,但他们害死了阿娘,凭什么阿娘死了,他们还能活得好好的,凭什么……我要让所有害死阿娘的人都付出代价……”

  沈兰时很少见到沈念如此激动、歇斯底里到难以自控的一面,他很快便明白了,明白田氏的死和沈念有关,他替沈念小心地上药包扎伤口,“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自责,田氏罪大恶极,便是千刀万剐也难以抵消她的罪孽,这是她咎由自取,这不是你的错……不要用他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过了许久,沈念终于安静了下来,她靠在沈兰时的怀里,她好像有些明白当初季凌洲心里的恨了,父皇和兄弟被毒死,他只剩母妃这个唯一的亲人了,最后就连母妃也在他的眼前惨死,原来他那个时候,他的心情也是像她现在这样。

  心里应该很痛很痛吧。

  他的手段虽然不光彩,但带兵打仗,兵不厌诈,本就不是错。

  他虽射杀了季容笙,但也放过了季容笙的手下,放过了金吾卫和神策军,放过了大明宫里的每一个人,宫里没有血腥和杀戮,他一心复仇,但却仍然心存善念。

  至于季容笙,他本就该死。

  沈念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终于能释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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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命当朝新贵陆廷筠于高台之下执笔画下这一幕。

  皇帝醉酒惊梦,摔了杯盏,当众羞辱:“美则美矣,僵硬似木头,实在无趣。”

  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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