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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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孤彻底输了

  “我看出来了,何止是不好,简直是病得极重,我说殿下啊,便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您如此折腾啊!您才经历了拔毒之痛,都来不及好好休养,便为了沈娘子冒雨出门,亲自去太子府和太子周旋。这几日您为了逼太子交出沈娘子,更是劳心伤神,去对付那位兵部侍郎,您本就是病弱之身,为了沈娘子,竟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谢长庚看出季凌洲的身体已是极度虚弱,顾不上身份尊卑,情急之下说出了这一大段冒犯之言。

  他赶紧上前去搀扶摄政王坐下,握住了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季凌洲脸上带着苍白的笑,“慈阳真人都说这毒解不了,我这身体是好不了的。”

  这一次拔毒并不成功,余毒仍未得到彻底地清除。

  慈阳真人说过,他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不能再继续用这种方式拔毒了,但倘若这剧毒蔓延,短责三载,长则五年,必会危机性命。而且剧毒不清,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最后内耗而死。

  “我看也未必,慈阳真人也不是什么绝世名医,也并非全然没了办法,若是能寻得解药,或可解了殿下所中之毒。”

  季凌洲用帕子抹去额上的冷汗,苦笑道:“此毒我听父皇提过,这毒并无解药,我中毒已深,只怕已是回天乏术了。只是念念,早知如此,我便不该去招惹她。我原以为我能熬过去的,还有一线生机,但……没想到终究不能长久,白白耽误了她不说,日后也只会徒增伤感。”

  一提沈念,谢长庚的目光也变得幽怨,酸溜溜地说道:“我看未必。沈娘子好歹是我一眼就相中的人,我见她也并非是那种俗人,今夜沈娘子翻墙来找您,想是心中有殿下的。”

  谢长庚拿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酒,尽管他极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也不得不承认沈念怕是已经喜欢上了季凌洲。

  季凌洲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苦笑,他爱了沈念两世,就连做梦都想和沈念相守,面对沈念时,他根本控制不住去亲近她,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绪,他日思夜想都想和她在一起。

  “可我却不能让她为我担心,更不能因为眼前的这点欢愉,日后让她为我伤心难过,自苦一生。”

  谢长庚叹了一口气,“殿下习惯诸事都仔细揣摩之后,才做决定,可谓是事事周全。殿下走一步,甚至连之后的十步都已经算好了。殿下什么都想到了,什么都替沈娘子做了决定,可唯独忽视了一点,那就是沈娘子是否愿意殿下替她做了决定,即便殿下只有三年的时间,沈娘子仍愿意与殿下相守,共度一生的决心。”

  谢长庚认真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些话是季凌洲从未想过的,也不敢去想的,谢长庚的话让他的心底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焰,让他不禁去想他和沈念的将来,他或许该将真相告知沈念,该给她做选择的权利。

  他像是将心里的重负卸下,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这个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让谢长庚的一句话点醒了。

  他端起桌案上的茶盏,笑问谢长庚道:“你不是也心仪沈娘子吗?怎的却来劝我?”

  谢长庚耸了耸肩,看上去神色有些怅然,“可惜,神女无意啊!我一直活得自在洒脱,也不想被困在这一段明知没有结果的感情中自怨自怜,这就不是真正的我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只是表面洒脱罢了,往后他可能再也寻不到能让他动心的女子了,但沈念心中没有他,他也知道自己比不过摄政王,他对沈念的感情也远不及摄政王,争也争不过的,不如便放下,成全她和摄政王。

  在谢长庚的眼中,这世间能配得上沈念的唯有摄政王一人而已。

  但若是能让太子吃瘪,让太子明白这世间有用权势和尊位都得不到的,让太子明白何为尊重他人,如此想他倒没那般垂头丧气了。

  他恨那些不知怜香惜玉,强迫美人的臭男人!

  谢长庚豪迈地喝了一大口酒,抹去唇边的酒渍,“殿下和沈娘子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臣便决定退出了。但是殿下绝不能放弃沈娘子,殿下和沈娘子恩爱一生,气死太子才好!”

  季凌洲摇了摇头,无奈一笑,这才是那位风流不羁,为人洒脱的谢世子。

  “好,你的话我记住了,借你的酒壶一用!”

  此刻谢长庚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听见季凌洲要借酒壶,立刻便露出防备的眼神。

  “殿下还病着,不能饮酒。”

  “只饮一小口。”

  谢长庚顿时明白了,原来摄政王也有害怕认怂的时候,这才打算借酒壮胆,打算今夜对佳人表白心意吧。

  谢长庚将酒壶递给季凌洲,季凌洲接过酒壶,仰头饮了一口,唇并未碰到酒壶。

  烈酒过喉,他呛咳了一声,爽快地抹去了嘴角的酒渍。

  东宫,书房。

  一个时辰之后,季容笙醒了过来,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发现不见了沈念的身影,又见桌案上有翻找的痕迹,这才发现他放于屉中的令牌被拿走了。

  他气得将桌上的几盘点心拂落在地,低吼了一声,“来人。”

  王贵摸黑进来,一脚踢到滚落在地的银盘子,险些滑倒在地。

  “点灯!”

  太子那阴冷的身音传来,他吓了一跳,吓得捂住胸口,“奴婢领命!”

  他摸索着揭开琉璃灯的灯罩,赶紧点亮了烛火,见太子脸色阴沉,怒气匆匆,吓得脖子一缩,赶紧躬身退于一旁。

  季容笙对李安吩咐道:“沈念逃了,快去搜,她一定还在东宫。”

  沈念对东宫的地形不熟悉,即便她偷了令牌,想要逃出去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东宫宫门守卫森严,便是她有令牌,也定会被人拦住。

  沈娘子是逃出去的?王贵吓得变了脸色,他不敢隐瞒,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低声回话,“太子殿下,奴婢在西侧门碰到了沈娘子……沈娘子说是去大理寺探望兄长,奴婢便让小夏子驾马车亲自送沈娘子前去……沈娘子已经出了宫门。”

  他暗自觑了一眼太子,季容笙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去,大骂一声:“蠢货!”

  王贵吓得匍匐叩首,磕头请罪,“殿下,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疏忽不查,这才放走了沈娘子,奴婢还请殿下责罚。”

  “来人,给孤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季容笙毫不留情地下了命令。

  两个东宫的侍卫奉命进了书房,将王贵拖了出去。

  几板子打下去,王贵便鬼哭狼嚎,痛哭流涕。李安可怜王贵老迈,这三十大板下去,只怕会丢了性命,他赶紧跪下为王贵求情,“殿下,王公公已经老迈,这三十大板下去,只怕会受不住啊!”

  季容笙正在气头上,怎肯饶了王贵,他捏了捏眉心,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沈念在这些点心中动了手脚,他看了看刻漏,他晕过去大概半个多时辰,沈念寻到出宫的路,又寻到守备相对薄弱的西侧门可并不容易。

  除非她对东宫的地形极其熟悉,也早就知道了西侧门的守卫情况。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一世的沈念对他极为排斥,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抗拒他的接近,沈念的性子单纯,温柔乖顺,从不会这般待人疾言厉色。

  除非,他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疯狂的念头,难道沈念也有了前世的记忆。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沈念这一世没来过东宫,却对东宫的地形了如指掌。

  外头的哭喊声渐弱,只能听到那板子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令人感到沉闷而压抑的声响。

  他突然冲出殿外,喝住正在行刑的两个太监,一把揪住王贵的襟口,将他提了起来,“说,沈念可有问过你关于孤的喜好。”

  王贵被打得气息奄奄,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上,像是被泪水冲刷过留下一道道沟壑,他哑着嗓音,艰难地摇了摇头,“沈娘子并未问过老奴。”

  他一把松开王贵,王贵那绵软的身体便滑了下去。

  阴沉的天空,滴下了几滴冷雨,那细密的冷雨如同烟雾笼在人的脸上,很快他的鬓发上染上了一层水雾。

  果然是这样,若是沈念不知晓前世之事,他尚且还有机会哄得沈念重新开始,可若是沈念知晓了前世,她还肯接受他吗?

  他终于明白,这一世的沈念为何对他是全然不同的态度。

  那种痛彻肺腑的痛如同这漫天雨雾席卷而来,犹如细密的蛛网将他笼罩其中,再越收越紧,勒的他喘不过气起来。

  他一把拔出匕首割破手腕,看着那鲜血从伤口溢出,他却放声大笑。

  可却不会给了他留太多悲伤的时间,季安接到消息,冲进雨里,将狼狈不堪,跌坐在雨里的太子扶了起来,回禀道:“殿下,卢侍郎出事了。有人给府尹大人送来了一本账册,账册中记录了卢侍郎收了长平侯府的银子,将那纪侯的孙子当逃兵的事遮掩了过去,又在去年的武举中动了手脚,让秦将军的儿子夺得魁首。”

  季容笙想起那日摄政王离开时,手中带走的那颗棋子,他一把抓住李安的衣襟,大笑道:“他还是动手了,他动手了!”

  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季容笙眼底一片猩红,却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孤输了,彻底地输了。心上人被夺了去,被人捏住了命脉却毫无还手之力。孤隐忍十数年,却还是败了,彻底地败了。”

  李安从未见过太子这般深受打击,一蹶不振的模样,可若是连太子都放弃了,那他们这些跟着太子的人,到底又该何去何从呢?

  李安跪在地上,重重地叩在地上,“殿下,您不能放弃啊,若您都放弃了,那我们这些跟着殿下的人才彻底没了指望了,若是梁王成了储君,登上皇位,他绝不会放过殿下,更不会放过东宫上下跟着殿下的人。”

  “属下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着殿下。”

  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那一声声触目惊心的响声好像唤醒了他的斗志。

  季容笙好像在这阴沉漆黑的夜晚中看到了最后的一丝光亮,他突然明白了,他还有机会,只要他登上帝位,他还能将沈念夺过来,到那个时候,即便是季凌洲也不能再阻止他。

  他一定要夺得皇位,将心上人攥在手里,他不会认输,也不能认输,输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从地上爬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李安抬头见主子已经冒雨出府,便赶紧跟了上去,太子今天的状态不好,深夜出宫,不知意欲何为,他有些担心太子。

  但他只是跟在太子的身后,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暗暗在心底下了决心,他一定要保护太子的安危。

  季容笙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只丢下了一句话,“你放心,孤不会放弃的,孤此去摄政王府,是为了归还玉佩。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何尚书和张太傅。”

  不管用什么办法,便是跪下来求皇叔,他也要保住那些支持他的人,否则他便是孤军奋战,被梁王连骨头都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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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命当朝新贵陆廷筠于高台之下执笔画下这一幕。

  皇帝醉酒惊梦,摔了杯盏,当众羞辱:“美则美矣,僵硬似木头,实在无趣。”

  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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