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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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令人惊喜的出场

  长歌躬身退出了寝殿,元氏兄弟跟在长歌的身后,颇感好奇地问,“将军方才可有看清闯入殿下寝殿的到底是何人?”

  殿下说不是外人,那便是自家人了?那到底是何人居然不走正门,非要翻墙而入呢!

  长歌面无表情了看了元氏兄弟一眼,“自是摄政府的女主人,你们兄弟才被调入京中,自然不晓得这位沈娘子是咱们王爷心尖上的人,王爷病得这般严重,也是为了数次舍命相救沈娘子的缘故。”

  两兄弟看了对方一眼,赶紧对长歌拱手行礼,躬身道谢,“多谢将军的指点,我们兄弟明白了,咱们兄弟定会小心行事,绝不会冲撞了王妃。”

  长歌抱剑在黑暗中隐去身影,一跃在一棵槐花树上,暗暗勾起了唇。

  其实沈念鬼鬼祟祟地在院外,对着那棵树雀雀欲试,想要爬树翻墙之时,他便已经察觉了。

  自从得知沈娘子失踪的消息后,摄政王便茶饭不思,日夜难眠,如今沈娘子来了,殿下也该安心了,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其实是他将沈念放进来的。

  他也只能帮殿下到这里了。

  方才长歌进来之时,沈念突然被季凌洲抱在怀里,她的脸颊几乎是贴在季凌洲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直到那脚步声远去。

  耳畔传来温和的声音,“好了,都走了。念念别怕。”

  沈念将悬着的心放下,想到方才被他抱在怀中,顿觉脸红心跳,神色窘迫。

  她竟连说话都带着几分颤音,“殿下可放开我了。”

  摄政王的手还握着她的双肩,他们仍是以这个暧昧的姿势紧紧相拥。

  “方才是我唐突了,我一时情急冒犯了念念,抱歉。”

  “是我不小心掉在这温泉池中,以这种方式叨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季凌洲堪堪浮出水面,沈念赶紧转过身去,她的脸色红得彻底,就连耳尖也红若滴血。

  季凌洲趁机穿好衣衫,一面系寝衣的衣带,温声道:“见到念念平安无事,我便放心了。今日我在东宫苦寻念念不得,又担心太子将你藏起来,好在念念以这种方式出现,实在让本王感到惊喜……”

  沈念捧着红得发烫的双颊,羞得无地自容,她方才出现的方式的确令人无语。

  季凌洲披衣起身,笑道:“念念还不起来吗?在这温泉中泡太久,小心头晕。”

  沈念脸色一红,赶紧从温泉池中爬起来,因衣衫尽湿,还在滴水,温泉池边留下了水渍,地面湿滑,险些滑倒。

  季凌洲赶紧揽住她的后腰,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方才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我以为这是芬芳院,没曾想竟然记错了。”

  季凌洲淡淡一笑,于她的耳边轻声道:“无妨,我于念念本就有婚约在身,莫说是看,便是摸也摸得,我并不觉得吃亏。”

  她想起了方才掉入温泉池中,她碰到的柔软之物,那许是他的腰腹,触感柔软,又暗含力量,可见他从前时常操练骑射,从不懈怠。

  这才练得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她到底在想着什么?她的脸更红了。

  季凌洲话中意有所指,她更觉霞飞双靥,低声提醒道:“那婚约是假的。”

  季凌洲脸上挂着笑,沈念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清,见他仍是面色如常,笑容不改,他一把将沈念打横抱起,沈念惊得环住了他的脖颈,

  与他双眸对视,他那温柔若水的声音嘱咐:“天气寒凉,念念的衣衫已经湿透,还是进屋去饮一盏姜茶,去去身上的寒气才好,莫要染上了风寒。”

  “还请殿下快放我下来。”

  季凌洲微微颔首,那温柔而灼热的目光笑看着她,沈念的脸更觉红得发烫,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

  好在从温泉池到殿房只有不远的几步路,沈念甚至能感觉自己的心似小鹿乱撞,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这短短的几步,像是被人深深浅浅按在心间上,两人离得极近,季凌洲身上那抹好闻的药香往口鼻里钻入,他的呼吸近在咫尺,那似有若无的呼吸,她更觉口干舌燥。

  她身上裹着他的大氅,那股药香撩拨着她的心,想起方才在温泉池中的紧紧相拥,沈念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觉一阵阵眩晕。

  寝房中熏着淡淡的香,那香气像是某种花草的香气,一架蝶戏白海棠花的屏风,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一张梨花木桌案,桌案上摆着紫砂麒麟熏香炉,桌案上的琉璃瓶中插着一支开得正艳的红梅。

  红梅花瓣上似有露珠滚动,像是才从枝头折下,芬芳怡人。

  窗子糊上一层浅浅的绿纱,显得飘逸仙气,这红梅与这屋子里的摆设很是应景,更能衬托出他高雅卓然的品味。

  季凌洲小心翼翼地将沈念放在梨花木交椅上,走到屏风后,取下一条手巾,又走到沈念的面前,替她擦拭已经打湿而垂落及腰的长发。

  沈念刚要拒绝,季凌洲便笑问道:“念念本就是来寻我的,怎的见到我竟是这般拘谨?”

  沈念微微一怔,“殿下又怎知……”

  她很快又红了脸,心中猜测定是兄长将她那日出府寻摄政王的事说与摄政王知晓的。

  季凌洲见她脸红了,抿唇一笑,递过来一盏热姜茶,“喝盏姜茶暖暖身子,待会我便让梨棠去准备热水,念念可先沐浴,再换身衣裳,免得着凉了。”

  沈念笑着接过姜茶,手捧着茶,掌心传来一阵阵暖意。

  “我很好。”

  “啊?”沈念抬眸看着季凌洲,眼神中满是诧异。

  “念念不是想要知道我身上所中之毒解了吗?”

  沈念笑着点了点头,“那殿下的身体可大好了?”

  季凌洲微微颔首,“已经大好了。”他强忍着喉咙里的痒意,将那一声喘咳强忍了下去。

  “那可太好了。以后殿下可骑马狩猎,可吹奏玉箫,不再畏寒怕冷,念念恭喜殿下。”季凌洲见沈念露出轻快明媚的笑,更觉心中动容,心动不已。

  他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将那帕子捏得皱皱的,他日思夜想都想见到这样的笑,又想若是沈念一辈子都在他身边该有多好啊。

  当他听说沈念失踪是因为出府来看他时,他的心中有多欢喜,原来他的念念的心里也是有他的。

  他想往前再迈一步,想要将沈念留在身边的想法也越来越强烈,可他却不能冲动。

  沈念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又沉默不语,便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过是拔毒之后,身体有些虚弱罢了。再养几日便会好了。”

  沈念放下手中的杯盏,突然起身,躬身行礼道:“请殿下恕罪,我此前被关在东宫,殿下的那枚玉佩被太子夺了去。”

  提到太子,季凌洲的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一块玉佩而已,遗失了也不甚要紧,不过太子纵然再大胆,也不敢留着本王的这块玉佩,念念别担心,这块玉佩,最迟不过明日,太子定会亲自送上门的。”

  方才他便已经猜到了,他给了沈念玉佩,可沈念却仍是选择爬树翻墙而入,便知那块玉佩定然是落到了太子的手中。

  沈念紧紧地拧着手里的帕子,觑着摄政王的脸色,低声地问道:“既然殿下知晓我失踪,竟不问我失踪的这三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她被季容笙带走,又被关在东宫整整三日,他会不会以为她已经失去了清白。

  季凌洲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不见了,他见沈念发红的眼圈,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本王根本就不关心,也不在乎,只在乎念念是否平安无事,其他的本王都不在乎。本王只恨自己身体不争气,没有陪在念念的身边,只恨自己不够心狠,没有逼问出太子关于念念的下落,只恨没能早些将念念救出去。”

  沈念失踪了整整三日,他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即便是沈念失去了清白又如何,她还是他心上之人,是他前世今生都想要与之相守的人。

  沈念心中百感交集,鼻头发酸,将头埋在他的胸膛,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簌簌而落。

  “季容笙就是个混蛋,但我没有屈服,我还是清白的……呜呜……”她声音有些暗哑,有些含糊不清,声音极小,但她不想让季凌洲误会。

  季凌洲轻抚她柔软似缎的长发,心狠狠地揪痛着。

  他轻柔地哄着,“都过去了,日后我定会护着念念,绝不让念念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他轻揉地替沈念拭去眼泪,温声道:“念念想必已经很累了罢?我这就让梨棠进来,伺候念念沐浴,将这身湿衣裳换了,早些睡觉,待睡醒后,再将这些不愉快的事都忘了。”

  “好。”她声音哽咽,带着轻微的鼻音,又将环于摄政王腰间的手松开,背过身去。

  “殿下别看,很丑。”

  她此刻哭得眼睛红肿不堪,可怜又可爱,季凌洲的唇角勾着宠溺笑,从身后紧紧环抱着她,于她的发间落下一吻。

  沈念似想到了什么,用帕子拭去眼泪,转过身来,吸了吸鼻子,问道:“对了,有一事我想亲口听殿下说,嘉芙公主和宋郎君的婚事,殿下可知晓?”

  季凌洲微微一怔,像是有些吃惊沈念会突然这样问,他微微颔首,唇瓣微张,却什么也没说。

  沈念还是从他那微妙的神色的变化中瞧出了几分端倪,她觉得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季凌洲会与旁人不一样,她以为季凌洲胸怀坦荡,不屑于在背地里耍手段。

  她无奈一笑,心想他也是皇家的子弟,也是权势滔天的皇族,像他这般身份尊贵之人,有何曾真正为他们这些平民百姓着想,又怎会在乎他人的想法。

  她感到很是疲倦,应付太子已经让她疲累不堪,此刻她更觉得身心疲倦。

  她蹲身对摄政王行了个礼,笑道:“殿下,臣女有些累了。”

  季凌洲笑看了她一眼,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见到沈念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远神色,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是温声道:“好,本王今晚便宿在书房中,念念便安心在此处过一夜,有什么事,待明早醒来,养好了精神再说。”

  沈念点了点头。

  季凌洲便掩上门退了出去。

  他轻声走出寝房,走到那无人的长廊外,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身体扶着栏杆这才勉强站住。

  待他整理好衣袍,抹去嘴角的血迹之后,这才去了隔壁绿芜院的厢房中寻被自己晾了两个时辰的谢长庚。

  才一进门,谢长庚眼神幽怨地看了一眼季凌洲,又用埋怨的口吻道:“怎的殿下终于舍得来看我了,我还以为殿下有了美人作伴,便将我这个好友彻底地忘了呢?”

  季凌洲根本就不去理会他酸溜溜的语气,他的脸色苍白若雪,“长庚,我感觉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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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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