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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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回到孤的身边,好吗?

  谢长庚吓得手一抖,玉佩险些掉在地上,见到季容笙阴鸷的眼神,吓得连说话都带着几分颤音,“难道太子殿下也看上了沈娘子?”

  季容笙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他,大步走向沈念,却见她脸色苍白,唇瓣轻颤着,却没有去接那枚贵重的玉板指,而她的脸上也不见半分欣喜的神色。

  季容笙的脸上又添了几分不悦,“怎么,沈娘子竟不愿接受孤的心意吗?”

  沈念知晓季容笙的性情,更知晓他不喜被人拒绝,她若是惹恼了季容笙,他还有千万种法子让她收下这枚象征着太子身份和权势的玉扳指。

  但她也知道若接受了这枚玉扳指,就相当于被太子打下了烙印,日后便只有嫁入东宫这一条路了。

  谢长庚见沈念紧抿着唇,脸色苍白,更觉心疼不已,他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挺直了腰杆,对季容笙道:“太子殿下可问过沈娘子是否愿意嫁入东宫?”

  季容笙睨了一眼谢长庚,“难道沈娘子愿意嫁给你?”谢长庚吓得赶紧缩了缩脖子,低下头,退到一边。

  后面的排队的男子见太子出现在沈娘子的桌案前,便也纷纷退避到一旁。

  在场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沈念的身上,或羡慕,或鄙夷,冷眼旁观沈念会不会接受太子的信物。

  “孤真心求娶,难道沈娘子不愿吗?”季容笙步步紧逼,“那日孤曾说过,沈娘子是孤看上的人,孤是绝不会放弃的,沈娘子还是早些收下这玉扳指,等着嫁入东宫吧!”

  沈兰时见太子相逼,自家妹妹为难,他便打算上前为沈念解围。

  正在这时王将军却走了过来,轻拍在沈兰时的肩头,对他道喜,“沈参将,恭喜啊!令妹被太子殿下看上,太子昨夜宫宴之上还提起过沈参将,说沈参将少年英雄,是难得的将才,我还打算将你引见给太子殿下,现在看来,应是不必了,我先在此道一声恭喜。”

  沈兰时总觉得妹妹好像不喜欢太子,倒是想要极力地避开太子,他望向妹妹的席位,发现哪里还有太子和妹妹的身影,他赶紧对王将军解释了几句,便追了出去。

  沈念迟迟不接信物,便被季容笙拉了出去,也不知拉着她跑了多久,便来到一处无人的后院,沈念也想借此机会对季容笙解释,表明她这一世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嫁入东宫的决心。

  她握紧了手里的银簪子,想着若是太子再逼迫她,她便是以死明志,也绝不愿嫁给他。

  沈念对季容笙福身行礼道:“太子殿下,臣女粗鄙浅陋,实在不敢高攀太子,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父皇已经下旨为宋君羡和嘉芙赐婚,孤说过,你是我的,这辈子也只能属于我的。你不许嫁给别人,今日孤当众求娶,你以为日后还有谁敢上沈家提亲吗?再说孤比那宋君羡强上千倍百倍,你被那宋君羡三言两语哄骗,为何甘愿嫁给那样的人,也不肯多看孤一眼?”

  “因为我不喜欢你。”沈念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刺向季容笙的心脏,这样的结果他根本承受不住,前世,沈念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沈念不需要说出来,他便知晓沈念深爱着他。

  她记得他的一切喜好,知他的禁忌,待他也是满腔热忱,从不会做他不喜欢之事。

  季容笙一把捏住沈念的手腕,压抑许久的怒火一瞬间便爆发了,“那你喜欢谁?是宋君羡,还是孤的十三叔?”

  沈念被捏得生疼,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太子殿下,请冷静些!承蒙太子殿下的错爱,只是臣女福薄,只想嫁个寻常的人家,还请殿下放过臣女!”

  前世的沈念在绝望之时也曾恳求他放过她,最后她不惜自焚也要离开他,他记起了前世,想要对她好一些,会用一辈子去弥补她,像前世一样,赢得她的真心,可她总是被人惦记,遭人觊觎,就连皇叔也对她生出了那样的心思。

  他不敢想若是哪一天皇叔娶了沈念,他便要唤她皇婶,单单是这样的结果,便会逼疯了他。

  倒不如他先下手为强,娶了她,日后再慢慢地哄得她回心转意,前世沈念爱他入骨,他有信心,这一世沈念也会爱上他的。

  他凑到沈念的耳边,一字一句道:“待你嫁入东宫,成为孤的人,孤定有办法让你喜欢上孤,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孤定会让你改变主意,你只需留在孤的身边。”

  季容笙说完了这些话,这才放开了沈念,沈念却冷笑一声,捏紧手中的簪子抵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太子殿下,臣女恕难从命,若是太子执意相逼,那太子殿下只能得到臣女的尸体,臣女此生绝不嫁你!”

  沈念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没想到她重活一世,却仍被逼迫到如此地步,仍要和太子纠缠不清。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一横,便要将银簪刺进脖颈,却被季容笙一把捏住了脖颈,那银簪深深地刺进了季容笙的手背,手背上血流不止,鲜血淋漓。

  沈念颤抖着松开手,就连说话也带着颤音,“太子殿下为何要这样做?”

  太子捏着她脖颈的手慢慢地松开,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大笑了一声。他愤怒,不解,为何她不惜自戕也不愿嫁给他?

  他更觉心痛如绞,心痛得快裂开了,沈念的话就像是锋利的刀子凌迟着他的心,他疼极了,这种痛恨不得让他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他一把将沈念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前世的回忆就像是戴在他头上的箍咒,让他噩梦连连,时时提醒他沈念因他而死,最后决绝地离开了他。

  沈念使劲推开季容笙,拼命挣扎都挣脱不开,便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直到舌尖尝到那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她眼中含着的泪水才终于落下,“请殿下自重,请殿下放过臣女,莫要再做无谓的纠缠。”

  季容笙见沈念哭了,这才松开她,他的指尖滑过沈念的下巴,轻轻地捏住,“念念,别任性了,乖乖回到孤的身边,好吗?”

  就像前世那样,前世她那般乖巧懂事,心里眼里全都是他。

  突然附近传来女子的啼哭声,紧接着便是梁王的怒骂声传来,“你哭什么,父皇已经为你我赐了婚,你便是本王的王妃,你早晚都是本王的人,你若肯乖乖听话,从了本王,本王定会待你温柔些,若你再敢反抗,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你顺从本王。”

  又听到布帛被撕碎的声音,女子不断反抗啼哭的声音传来,“不要啊,梁王殿下……不要……表哥,表哥快救我!”不用想也知晓梁王在那间厢房里做什么。

  又听到“啪”的一声响,梁王的怒骂声再次传来,“你这个贱人,你竟敢咬本王,看本王不掐死你!”

  沈念一把甩开季容笙的手,提醒道:“太子殿下,好像是陆娘子,陆娘子有难,太子殿下难道不去救她吗?”

  季容笙得知陆朝颜受辱,眼神凛冽,那犀利的眼神,像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利器,似要将梁王给活刮了。

  “你在这里等我!”季容笙丢下了这句话,便大步离开。沈念望着季容笙离开的背影,总算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才是季容笙,他真正在乎之人从来都是陆朝颜,便是重来一世,他宁愿舍弃了自己性命,也要为着陆朝颜,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雪虽停了,但她总觉得这里的风冰冷刺骨,才站了一会,眼睛酸得想要流泪。

  季容笙说得对,太子当众赠予她信物,为求娶之意,太子当众求娶,以后还有谁敢上沈家提亲呢?

  为何重活一次,季容笙还是不肯放过她。

  难道她重活一世,仍要按照前世的轨迹,她只能嫁给季容笙,被夺了眼睛,最后凄惨地死去。

  她手中还捏着那带血的银簪,簪子锋利的那一头还沾染着季容笙的鲜血,她一把扔掉那簪子,好像那便是她痛苦的过去。

  她像是和自己赌气似的,一脚将簪子踩进了雪地里。

  既然逃不掉,那便去面对,去抗争,至少她为自己争取过,与命运抗争过,即便最后的结果无法改变,她也不会后悔。

  难道季容笙让她等,她便要在此乖乖地的等着?前世她已经等腻了,早就等得烦了,沈念冷笑了一声,离开了此处偏僻的院落。

  方才是她是被季容笙硬拉着来了此处,此处偏僻,连个下人都见不到,想必今日宴会,府里的下人都被叫去前厅伺候了,又或是季容笙事先将此处的仆从都支走了。

  前世她根本就没来过谢家,谢家是皇后的娘家,谢府是皇帝御赐的府邸,又分为东苑西苑南苑和北苑,东南西北各十多个院落,厢房几十余间,谢府实在太大了,走着走着,沈念才发现自己迷了路。

  她正苦恼地往前走,看能否遇见个能问路的,她穿过一个圆形的洞门,便见到了坐在轮椅上,正在赏花的沈烨。

  沈念松了一口气,唤道:“二兄,能遇见你真的太好了,这谢家实在太大了,能否请二兄告知我去前院的路?”

  沈烨点头一笑,那笑只是牵动了嘴角的皮肉,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僵硬感。

  她的这位庶出的兄长自从断了一条腿之后,性子便越发的古怪,每天将自己关在房中,从不与任何人来往,更不喜与人多说一句话,心思也让人看不透,她也很少能遇到这位庶兄。

  只是他如今越发地瘦了,人单薄得像是能被大风刮走似的,脸颊深深地凹陷进去,唯有一双犀利的眼睛,炯炯有神。

  “妹妹去谢家后院做什么?”

  沈念搓了搓裙角,低垂着眉眼,道:“只是方才在席间觉得这些花儿好看,冬日里能见到这些珍贵的花草,觉得甚是稀奇,想着出来散散心,赏赏花,没想到竟然迷路了,多亏遇到了二兄,否则还不知要在这里瞎转多久呢!”

  沈烨面无表情,好像也没有怀疑她说的话,只是抬起那枯瘦如柴的手,“走这条路。”

  “我也要回去了,正好与妹妹顺路,不如便一道回去,省的妹妹走错了。”

  沈念福身道谢,“如此,便有劳二兄了。”

  沈烨便自个推动着轮椅走在前面,沈念跟在后面,一路上沈烨闭口不言,沈念知他性子古怪,沉默寡言,她也不会没话找话,便沿着沈烨指的这条路往前走。

  可沈念越走便越觉得不对劲,今日谢府办赏花宴,皇后让梨园新排了几首曲子,让乐师来谢家弹奏,理应十分热闹才是。

  可此处却越来越冷清,沈烨带她走过一条长长的木桥,眼前是一面湖,只是湖水结冰,没有什么好的景致,湖心亭的四周用帏幔遮挡,可一阵寒风轻卷帏幔,隐约可看出是个男子的身影。

  沈念心中怀疑,赶紧停下脚步,问道:“二兄,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前往谢府前厅的路,二兄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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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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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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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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