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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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她是孤的人

  谢家赏花的帖子分别送到了丹霞院和暗香院,沈念手中握着那张描金请柬顿觉如临大敌,她清楚的记得前世谢府的赏花宴实际上是为了太子选妃。

  实际上早就内定了太子妃的人选便是谢三娘谢琴澜,而她因香山那晚清誉受损,太子求娶,她入了东宫,成了太子的侍妾。

  那时她得知太子要娶谢琴澜为太子妃,难过伤心了好一阵,后来太子又选了支持太子的几个朝中大臣的女儿为太子良娣良媛,便给她晋了位分。

  太子当了皇帝,却并没有立谢三娘为皇后,只是封了淑妃,却册封她为宸妃,那时她还天真的以为,她在太子的心里是特别的。

  直到太子接回梁王妃,她才知道皇后的位置一直是留给陆朝颜的,而自己也不过是陆朝颜的替身。

  她将手里那张红底描金的请柬捏得皱皱的,她知晓太子的用意,太子在上元夜的所作所为表明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她甚至有些怀疑宋君羡和嘉芙公主成婚的事,也是太子所为。

  太子强势又霸道,他想做的事,一定会做到,还有三日便是赏花宴,她根本来不及再去寻一门亲事将自己嫁出去。

  花怜见沈念心神不宁,脸色苍白,便关切地问道:“小姐,可是这谢府的赏花宴又什么不妥之处?若是小姐不愿去,那咱们便找个理由推了便是。”

  “不能推。”太子根本就不会给她拒绝的理由。

  果然,暮苍院的兰儿来传话,“将军吩咐,说是此次赏花宴关乎沈家的脸面,是太子殿下亲自相邀,小姐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绝不可在赏花宴的当日出了任何差错了。”

  父亲又怎会为了她去得罪太子。

  花影见沈念心事重重,便也给她出主意,“不如小姐就称病,那太子总不能还不许人生病吧!”

  沈念冷笑道:“与其让人时刻惦记,整日提心吊胆,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既然小姐实在不想去,不如去寻人相助。”

  寻人相助?沈念想到了摄政王,太子是忌惮摄政王的,若是她去求摄政王,说不定摄政王也会出手相帮,可听兄长说摄政王伤得极重,她总不好一再去麻烦摄政王,难道自己回回面对季容笙,都要寻他帮助不成?

  她终究要自己面对季容笙,便借这次赏花宴,让他明白她不愿和他有任何瓜葛的决心,让他知晓即便她去死,也不会再入东宫,不会再被他蒙骗。

  沈念取下头上的素银簪子,将簪子捏在掌心,直到手心出现了一道很深的印子,她这才松开。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她伸手接住了一片轻盈晶亮的雪花,她就不信了,她重生了一次仍然无法摆脱前世的命运。

  这一次,她便是拼尽全力,也要为自己挣出一片天地,摆脱被人摆布的命运。

  自暗香院接到谢府的请柬,田氏母女便兴奋得睡不着觉,更是捧着请柬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

  田氏将沈盈唤到跟前,叮嘱道:“我知你还在做嫁给太子的美梦,但阿娘劝你死这条心,你若是有沈念的美貌,便是做皇后都做得的,可你没有。阿娘不得不一再提醒你,若是明日沈念先被那些王公贵族瞧上,而你仍没有醒悟,最后便只能嫁给那些穷书生,或是你阿耶手底下的那些官职低微的武夫,到时候就别怪阿娘今日没有提醒你。”

  沈盈连续在季容笙和宋君羡身上栽了跟头,也有些认清了现实,明白爱慕英俊不凡的男子是人之常情,但她却不得不考虑,若是沈念嫁入高门,她却只能低嫁个没出息没前途的郎婿,她便永远活在沈念的阴影下,永无出头之日。

  她抹了抹眼泪,咬了咬牙,“那阿娘有什么好办法?我既不是嫡出的女儿,又没有沈念那般好的相貌,但女儿不想被她处处比下去,最后随便许个人家凑合着过日子。”

  田氏见沈盈总算开了窍,心中一喜,“你呀,早些想通了,便就不会受了这么多委屈。萧暮云的才貌出众,出身高贵,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阿耶冷落,女人不靠着手腕,便跟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一般,即便生得再美貌,照样得不到男人的心。”

  田氏从箱底翻出一本册子,塞到沈盈的手里,沈盈翻了翻手中的册子,见到册子里男女交颈缠绵的香艳画面,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阿娘,这是什么呀,简直不堪入目,羞死人了。”

  “有什么可害羞的,不过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你若是将这册子上的内容都学会了,保管让那些个男人都酥了骨头,还愁拿不下那些王公贵族。”

  沈盈迟疑了片刻,但她不想默默无闻,永无出头之日,她觉得阿娘说的对,萧暮云年轻时也是金陵城属一数二的大美人,可自从嫁进了将军府,却被阿娘夺了夫君的宠爱,她虽容貌和才艺皆不如沈念,但若是她能学得阿娘一二分的本事,也不愁得不到那些贵公子的心。

  “阿娘,我看,我这就将这本册子都记下来。”

  田氏再看着女儿脸上清淡的妆容,觉得不满意,虽然沈盈生得容貌清秀,但五官却并不出挑,尤其是和沈念一比较,便显得她过于普通。

  “女儿家容貌七分都靠衣着和打扮,我明日便让采菊去请东市锦绣坊的裁缝,为你做一件上等的锦缎衣裳,至于首饰……”

  田氏拿出箱子底下的那一套红珊瑚的首饰,得意一笑道:“这是我从萧暮云那里得来的,是从侯府出来的好东西,只有这样的首饰才能入那些高门显贵的眼。”

  “还有这妆容,若是描这清淡的妆容,在一堆高门贵女中间未免不够显眼,不过我自有办法,当年我在扬州时跟一位宫里的嬷嬷学过,包管让那些贵公子们见到我的女儿,便再也挪不开脚。”

  沈盈被田氏说得红了脸,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对三日后的赏花宴是信心满满,志在必得,仿佛她已经见到那些贵公子对她神魂颠倒,成为万众瞩目,最耀眼的那一个。

  正想的出神之时,沈烨轻叩门而入,沈盈欣喜地开门将沈烨迎了进去,他见沈盈满面春风,笑问道:“盈儿可是有什么喜事?”

  沈盈赶紧将那册子藏在身后,笑道:“二兄可知谢家的赏花宴竟邀请了我前去,我从来没有去过那般盛大的宴会,只是觉得有些激动紧张罢了。”

  沈烨淡淡地笑了笑,便对沈盈道:“别紧张,盈儿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去参加这样的宴会,以后全长安城的宴会都会邀请盈儿前去。”

  “真的吗?可太好了!”

  自从沈烨断了腿落下残疾后,沈盈再也没见他笑过了,但今日这笑也只是牵动了皮肉,带着几分诡异的阴沉。

  沈烨小声提醒道:“不过谢府的宴会,盈儿万万不可去一个地方,便是谢府湖心亭的会芳阁。”

  “为什么不能去?不对,二兄怎知晓谢府的会芳阁?难道二兄也去过谢府?”

  沈烨止住了脸上的笑,“这盈儿就别管,盈儿知道得越少越好,只要答应兄长别去就成了。”

  沈烨又恢复了往常那般严肃阴沉的脸色,沈盈不再多问,点头道:“盈儿记住了。”

  谢家是谢皇后的娘家,今日的赏花宴又是太子的选妃宴,谢家自是极为重视,也是办得极为隆重。谢府有一处倚梅院,梅园中遍种红梅花,待众人穿过眼前的这片梅林,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接着迈进倚梅园中的一处暖房,竟然又是另一番令人惊奇的景象,暖房中种植着上百种花木,有牡丹,海棠,芍药,白玉兰,大朵的金丝菊,这些不属于这个季节开放的花朵,都是从遥远的云南运来的名贵的花木。

  为了不让这花凋谢,被养在暖阁内,每天十二个时辰在屋里里烧着炭盆,只为了延长花期,为了让这些名贵花木在赏花宴这日尽数盛开。

  此次宴会谢家耗费巨大,单单是鲜花便花费了数千金,这次赏花宴办得是气派非常,令人惊叹,众人在谢家女眷的带领下参观了暖阁中的那些名贵花木之后,便去西苑的荣华堂用膳食。

  席间,谢三娘坐在了太子的身侧,二人坐在主位上,谢三娘和太子举杯对饮,众人都知晓谢三娘是太子妃的人选,太子妃的人选早就定下了,今日相看不过是走了过场。

  接下来,便是席中男女相看的环节,男女分席而坐,中间以薄纱分隔开来,那纱薄透,以视男女大防,但又不至于看不清彼此的相貌,相看的男子以贴身佩戴之物赠给心仪的女子,待女子接受,便视为定情。

  今日谢长庚打听到沈念会来,便早早地来了谢府,特地坐在了沈兰时的身侧,想要讨好接近沈兰时,想让沈兰时在沈念的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今日他出府前还特地打听过,摄政王在府中养伤,并没有出席赏花宴,没有人会阻拦他对沈念表明心意,今日他便是冲着沈念来的。

  为了显得他成熟稳重,今日他特地换了一件蓝色暗纹织锦衣袍,他手执酒杯,起身对沈兰时拱手作揖,脸上带着得体稳重的笑,“兄长,小弟谢长庚早听闻兄长文武双全,只身远赴朔州边境,立下大功,实在令人倾佩仰慕,不知兄长可否赏脸与在下喝一杯?”

  沈兰时好奇地看了一眼谢长庚,对于他风流不羁的美名和那些风流韵事也有所耳闻,但对于他今日特地坐在自己身边,又无事献殷勤的举动有些不解。

  他只是淡淡一笑,那谢长庚明明还年长他几岁,却唤他做兄长,且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谢世子请。”

  谢长庚也干了杯中美酒,“兄长果然好酒量!”他又凑到沈兰时的耳边悄声道:“在下爱慕令妹已久,可否请兄长替在下在令妹面前美言几句。”

  呵,又是一个来打妹妹主意的。

  谢长庚说完长揖到底,摆出了极其谦卑的姿态,又暗暗看向坐在对面末席的沈念,今日她一身淡雅的青色袄裙,头上只带着几朵海棠珠花,今日的装扮像是一朵淡雅的白海棠,浅蹙着秀眉,倒显得格外温婉动人。

  见了沈念他才动了想要娶妻的心思,他阅人无数,唯有沈念让他念念不忘,魂牵梦萦。

  “可我听说谢世子的红颜知己可不少,我所知晓的便有刘侍郎家的二小姐,秦太傅家的独女,还有玉清坊的行首……”

  谢长庚连酒杯都端不住了,他因窘迫脸色涨得通红,没想到沈兰时这些年不在京中,居然连他的以前的这些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苍天可鉴,自从他遇见了沈念,便和那些个红颜知已都断的,他已经决定了,从今往后,便他只爱慕沈念一个。

  他正待要开口解释,只听沈兰时又道:“我还听说谢侯爷与程翰林已定下的婚约,我家念念是沈家嫡女,并没有给人做妾的打算。”

  “不是这样的,我喜爱沈娘子都来不及,又怎会委屈她做妾。还有我根本就不喜欢那程家小姐,这都是误会,兄长听我解释。”都怪自家那死老头,胡乱许下婚事,耽误他的美好姻缘。

  沈兰时只是淡淡一笑,好像并未将他的解释听进去,他为自己和谢长庚的酒杯中倒满了酒,“多谢谢世子的错爱!只是谢世子与小妹其实并不合适。”

  可谢长庚哪里是肯轻易放弃之人,眼看着宴席已经到了男女定情的环节,他害怕被人抢了先,便赶紧取下自己腰间的祖传玉佩,扒拉开挡在他面前的那些个男子,挤到队伍最前面,快步走到沈念的桌案前,挤出一个自认为好看的微笑,“在下对沈娘子一见钟情,此生非沈娘子不娶,特将祖传的玉佩赠予沈娘子,视为定情,还请沈娘子接受在下的一片真心。”

  那玉佩还没递出去,他的眼前却出现了一个白玉扳指,这样色泽贵重的玉扳指可并不多见,应是皇家之物。

  一道那冰冷的身音传来,“谢世子,沈娘子是孤看上的人,这玉佩珍贵,摔碎了便可惜了,世子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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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崔莺是河东崔氏的嫡女,生得雪肤花貌,艳若牡丹,与陆家长子陆廷筠定下婚约,只待崔莺及笄,陆廷筠便上门求娶。

  崔莺上头还有个出挑受宠的嫡长姐,被嫡长姐处处抢了风头也就罢了,那年昭元皇后薨逝,选中崔家长女入宫为后

  嫡长姐被连夜送出城养病,将崔莺推了出来,替姐出嫁。

  陆尚书一朝获罪入狱,陆家道中落,陆廷筠拿着婚书上门求娶崔莺,却被崔氏家主一顿羞辱

  崔家撕毁婚书,丢给他崔莺亲笔所书的断绝信,并将其赶出崔府。

  2.元和十六年,崔莺入主中宫,皇帝魏颐发现皇后换人,雷霆震怒,变着花样羞辱,丢给她一件西域舞姬的露腰胡服,让皇后当众跳艳.舞取乐。

  又命当朝新贵陆廷筠于高台之下执笔画下这一幕。

  皇帝醉酒惊梦,摔了杯盏,当众羞辱:“美则美矣,僵硬似木头,实在无趣。”

  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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