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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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浥知道自己在这个黄金周几乎是荒废了。
她几乎每天都和秦柔黏在一起。
在夜里相拥而眠，在白天用吻唤醒对方。
连呼吸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每天不知厌倦地相吻，无所事事。
晚上，夏方浥坐在办公桌面前操作着页面，“秦柔，把你的护照给我。”
“护照？夏老师，你要干什么啊？”秦柔一下子从她的背后绕了过去坐到了她的怀里。
“订回国的机票——”夏方浥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地就靠近自己的怀里，没有惊讶地点了几下鼠标进了页面。
秦柔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立刻撒娇地看向夏方浥。
“夏老师，我们不回去不行吗？”
“可是，我们是学生，我们要上课才行，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参加联考了，所以——”
夏方浥在这几天已经被她带得堕落无比。
有时候甚至是日夜颠倒地睡觉，白天睡觉，晚上去海边散步。
简直活得不像自己，以至于现在觉得自己反驳的话也说得无力起来。
“夏老师，你知不知道，回学校了我们就不能每天这么一起睡觉了，也不能去海边玩了，我们不能随时随地亲亲了。”秦柔靠在她的怀里小声地嘟囔道。
“……”夏方浥也习惯秦柔总是不知羞耻地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发言了。
“而且，我讨厌学习嘛……”秦柔抱住了她的脖子亲了亲她的侧脸。
夏方浥觉得这话刺耳，“你是不想学习才不走的吧……”
才不是因为我。
“不是，我是舍不得和夏老师你分开。”秦柔吐了一下自己的小粉舌头。
夏方浥的鼠标犹豫地在机票界面来回点点点。
她当然想持续这种生活，她恐怕比秦柔更想持续这种生活。
这种生活对她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梦一样，只要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她甚至有些时候会觉得太过于幸福而觉得不真实。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的感觉。
她贪恋也不舍。
但是，她不能被这种温存给迷惑了。
“秦柔。”她抚摸着秦柔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小猫的唇。
温柔轻缓。
“我必须回去，一直待在这里会被你惯坏的，我会失去我自己。”
“夏方浥……”
“我很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可能还在绝望之中，我可能会一蹶不振……”
“总之，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
秦柔看着夏方浥，往常的笑意渐渐消失。
秦柔把夏方浥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好似心痛地揉了揉夏方浥的头发。
“夏方浥啊……”
秦柔突然语气一变，不再似平常那副乖巧可人的样子，她的嘴唇红艳地贴近了夏方浥的耳朵，有一股成熟而又未知的魅力，妩媚得诱人。
“那你要不要标记我？”
夏方浥喉咙微微滚动，她眼里闪过了一丝渴望。
但她马上恢复了理智。
“现在不行。”
她最终还是选择温柔地抱住秦柔。
秦柔罕见地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
“你是我最重要的小猫，你是我要珍惜的小猫。”
秦柔不解地晃了晃脑袋，“即便你的小猫也想要你标记她？”
她不明白。
“因为重要，所以不行。”
她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秦柔，也想把这个世界的她所能倾注的所有温柔都给她，对她负责，爱她。
秦柔无奈地看着她，摸了摸Alpha的头，又有些无助地缩在了她的怀里，她吮吸了一口薰衣草味的信息素。
“夏方浥，你真傻，你面前的这个Omega——”
她用夏方浥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眼睛里好似有什么在翻涌着，“可不是什么猫啊，她不值得你这么珍惜……”
第二天，两人赶车来到了机场，颇有余裕地逛了一下土特产的店，然后就在机场的候机大厅坐着不动了。
秦柔直接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从夏方浥的臂弯里钻进接着睡觉。
夏方浥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很想吻她。
“当地时间5月6日，第71届基纳国际电影节举行了闭幕颁奖礼。演员白泠秋凭《冬阳花雪》角色喜获最佳女主角奖，她在剧中扮演……”
夏方浥对面的电视大屏幕上面开始用英文播放起了一则新闻。
夏方浥不经意地抬起头，便看见了一个美艳的Omega微笑着走上了红毯，一颦一笑牵动人的心魄。
夏方浥看着这个Omega眼神微微晃动，薰衣草味的信息素被带了出来。
她不是一个会轻易因为一个Omega的外表而心动的人。
但是，这个Omega不一样的地方是，她的眉眼，耳朵，嘴巴，都太像秦柔了。
实在是太像了，像到让人觉得她就像是20年后的秦柔一样。
这让夏方浥忍不住心动了。
她脸颊绯红地看着电视上的那位美艳的妇人，一时之间眼睛都没有办法挪开了。
忽然，一只手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挪向其他的方向。
“不要对着白泠秋放信息素……”秦柔鼓着脸颊不满地看向夏方浥。
夏方浥小猫这突如其来的生气给吓到了。
秦柔瞪起了自己的眼睛，“夏老师，你喜欢白泠秋？”
“不是。”夏方浥摇了摇头，她很少关注娱乐圈。
“不是？那为什么要对着她放信息素啊……”
“她像你。”夏方浥小声地说。
秦柔没听清楚，“？”
“她太像你了，我忍不住觉得她是二十年后的你……”夏方浥红着耳朵说。
“……”秦柔看着夏方浥不禁耳朵也染上了一点红，她突然笑了出来。
“嚯哦，夏老师，你该不会是在想你和二十年后的我的样子吧……？”
“……不行吗？”夏方浥羞得好似泄愤似地一把把小猫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吻了起来。
秦柔还没来得及调笑她，就被她夺走了呼吸的机会，像是一个没有机会喘息的人一样紧紧抓住了她的衣领，大口地交换起对方的信息素。
她们好似要融入对方的身体一样紧密无间。
吻完。
秦柔慢慢地松开了夏方浥的衣领
“…夏老师，我可是比白泠秋漂亮多了，你可不能在心里面觉得她和我一样漂亮，你得觉得我比她漂亮。”秦柔靠着她的肩膀低低地说。
“我的小猫最漂亮了。”夏方浥虽然觉得那个美丽的妇人有种别样的风韵魅力，但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比得过秦柔。
秦柔揉了一下夏方浥的脑袋，开心地笑了。
“我好舍不得你啊，一想到回家后你就不在我身边了我就好寂寞啊。”
夏方浥垂下眼睛，她是真的难过，“……”
秦柔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地看着夏方浥，两人又开始旁若无人地亲吻。
回国后，夏方浥是叫了夏家的司机李叔过来接她们的。
“先把她送回去吧。”她给李叔说了之后，李叔就看见了两人那双紧紧十指相扣的手。
秦柔和夏方浥似乎完全没有打算避讳旁人，秦柔几乎要倒到夏方浥怀里了，两个人身上都丝丝缕缕地缠着对方的信息素。
李叔一瞬间哑然。
也是，小小姐也到了喜欢人的年龄了。
当然他不是那种多话的人，作为一个司机更让他面红耳燥的事情他都看过。
把秦柔送到了家门口后，夏方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明天见。”
“嗯，晚安。”秦柔抱着她又回亲了一口。
“夏老师要是愿意住到我家里来和我一起继续糜烂堕落的生活就好了。”
“……”夏方浥又是按下了自己心里的渴望，她刮了一下秦柔的鼻子，“不要说胡话了，明天还要上课，早点睡。”
一听到上课，秦柔惊恐地看向她。
“完了，夏老师，我作业完全没有动啊，夏老师能不能把答案发给我啊？我知道你一定一放假就把作业写完了。”
秦柔猜中了，她的确一放假就把作业写完了。
但夏方浥觉得抄作业这种行为对小猫不好。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去纵容……
她犹豫半天后揉了揉秦柔的脑袋。
“我回去把答案拍了发给你。”
就一次两次应该也没有问题的吧。她想。
秦柔抿着嘴一笑，亲了一下夏方浥的侧脸，“谢谢夏老师~”
回家的时候，夏方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少了一个暖呼呼的体温。
明明是五月，夏方浥却开始觉得寒冷起来，一下子心也变得空空落落。
她知道明天她就又可以见到小猫了，安慰自己不要在意，可是还是觉得好冷。
回家后，夏方浥没有遇到夏之霖，她松了一口气。
但想来她下了夏之霖的面子，他肯定更不想见她。
夏方浥按照约定把答案发给秦柔后，却没有收到回信。
她觉得奇怪。
却发现第二天，那个往日里像猫一样的人直接连学校都没有来了。
高级公寓的房间里，秦柔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了上去，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一台巨大的液晶屏幕正在播放着一则采访内容。
白泠秋：“我没有小孩，不明白身为人母的感受……”
秦柔托着自己的下巴，用遥控器倒了回去，再次听了一遍。
这一段反反复复重复播放后，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一直反反复复看这个采访，希望从白泠秋采访的微表情里面发现一点点破绽，捕捉到一点愧疚或是自责。
四天过去，没有一丁点多的发现。
她走到了厨房，拿出了一个玻璃杯倒入了一点牛奶。
她看了那玻璃杯很久，眼睛突然变得无神起来。
一瞬间，她将玻璃杯砸向了门口。
叶希音来的时候正好这个玻璃杯从她的耳朵旁边飞了过去，她心惊胆颤地躲过了玻璃杯，但没有躲过满身的牛奶。
她惋惜地看了看自己新买的定制短袖衬衫，又看了一眼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白泠秋的采访。
她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你真是太小瞧我了，叶希音，不就是白泠秋不想要我了吗？”秦柔笑了。
“你居然以为这种事情会让我伤心，还想因为这种事情就把我留在普吉岛，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还可以瞒天过海吗？”
叶希音知道秦柔有不喜欢让人看见自己软弱地方的骄傲脾气。
这种时候，越是去安慰反而会越生气，所以直接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走走，姐姐带你玩儿去。”
秦柔百无聊赖地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去。”
她没有一点心情去玩儿。
“哎呀，你想去哪里玩儿我都可以带你去，我先去洗个澡，你想想想去哪里玩，今天都我请客……”
“我才不稀罕，我又不是没钱……”
过了半个小时，叶希音把自己身上的牛奶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件自己放在秦柔家的衣服。
秦柔虽然说不出去，但最后还是换上了一条长裙。
叶希音出来的时候，她正优雅地坐在梳妆台前面涂着一支正红色的口红。
叶希音笑了。
“走吧？”她问。
“……”秦柔看了一眼关机的手机，没有拿上。
今天是秦柔没有来学校的第四天。
班级里的晚自习正在讨论着毕业旅行去哪里的话题。
澄南高中高二的暑假会组织一场毕业旅行，这旅行的地点根据班级不同而不同。
夏方浥漠不关心地听着她们讨论，脑袋里闪过了几个和秦柔在国外普吉岛一起生活的画面。
她转头看向了班级里那个空落落的位置，忽然有些不安，但又不明白这种不安由何而起。
下课后，夏方浥又给秦柔打了一个电话，她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有些吃惊她这些天居然给秦柔打了这么多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个声音她也听了很多次了……
其实夏方浥问了闻妤，知道秦柔是请的病假，她又得了感冒。
这是她所想过的答案中最意料之中的一个。
秦柔明明身体柔弱得很，却偏偏不爱惜自己，睡姿也不怎么好，还爱光着脚走在地上，会感冒一点也不让夏方浥意外。
但是，到底是多严重的感冒，才会让她不来学校，手机关机？
夏方浥有些生气，明明之前还说舍不得自己，现在倒是根本不理自己了。
但下一秒她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想着，她给秦柔发了一条讯息。
【小猫，你感冒还好吗？】
她没有收到回复，和前几天一样。
她无奈地打字。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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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浥知道自己在这个黄金周几乎是荒废了。
她几乎每天都和秦柔黏在一起。
在夜里相拥而眠，在白天用吻唤醒对方。
连呼吸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每天不知厌倦地相吻，无所事事。
晚上，夏方浥坐在办公桌面前操作着页面，“秦柔，把你的护照给我。”
“护照？夏老师，你要干什么啊？”秦柔一下子从她的背后绕了过去坐到了她的怀里。
“订回国的机票——”夏方浥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地就靠近自己的怀里，没有惊讶地点了几下鼠标进了页面。
秦柔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立刻撒娇地看向夏方浥。
“夏老师，我们不回去不行吗？”
“可是，我们是学生，我们要上课才行，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参加联考了，所以——”
夏方浥在这几天已经被她带得堕落无比。
有时候甚至是日夜颠倒地睡觉，白天睡觉，晚上去海边散步。
简直活得不像自己，以至于现在觉得自己反驳的话也说得无力起来。
“夏老师，你知不知道，回学校了我们就不能每天这么一起睡觉了，也不能去海边玩了，我们不能随时随地亲亲了。”秦柔靠在她的怀里小声地嘟囔道。
“……”夏方浥也习惯秦柔总是不知羞耻地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发言了。
“而且，我讨厌学习嘛……”秦柔抱住了她的脖子亲了亲她的侧脸。
夏方浥觉得这话刺耳，“你是不想学习才不走的吧……”
才不是因为我。
“不是，我是舍不得和夏老师你分开。”秦柔吐了一下自己的小粉舌头。
夏方浥的鼠标犹豫地在机票界面来回点点点。
她当然想持续这种生活，她恐怕比秦柔更想持续这种生活。
这种生活对她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梦一样，只要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她甚至有些时候会觉得太过于幸福而觉得不真实。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的感觉。
她贪恋也不舍。
但是，她不能被这种温存给迷惑了。
“秦柔。”她抚摸着秦柔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小猫的唇。
温柔轻缓。
“我必须回去，一直待在这里会被你惯坏的，我会失去我自己。”
“夏方浥……”
“我很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可能还在绝望之中，我可能会一蹶不振……”
“总之，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
秦柔看着夏方浥，往常的笑意渐渐消失。
秦柔把夏方浥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好似心痛地揉了揉夏方浥的头发。
“夏方浥啊……”
秦柔突然语气一变，不再似平常那副乖巧可人的样子，她的嘴唇红艳地贴近了夏方浥的耳朵，有一股成熟而又未知的魅力，妩媚得诱人。
“那你要不要标记我？”
夏方浥喉咙微微滚动，她眼里闪过了一丝渴望。
但她马上恢复了理智。
“现在不行。”
她最终还是选择温柔地抱住秦柔。
秦柔罕见地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
“你是我最重要的小猫，你是我要珍惜的小猫。”
秦柔不解地晃了晃脑袋，“即便你的小猫也想要你标记她？”
她不明白。
“因为重要，所以不行。”
她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秦柔，也想把这个世界的她所能倾注的所有温柔都给她，对她负责，爱她。
秦柔无奈地看着她，摸了摸Alpha的头，又有些无助地缩在了她的怀里，她吮吸了一口薰衣草味的信息素。
“夏方浥，你真傻，你面前的这个Omega——”
她用夏方浥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眼睛里好似有什么在翻涌着，“可不是什么猫啊，她不值得你这么珍惜……”
第二天，两人赶车来到了机场，颇有余裕地逛了一下土特产的店，然后就在机场的候机大厅坐着不动了。
秦柔直接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从夏方浥的臂弯里钻进接着睡觉。
夏方浥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很想吻她。
“当地时间5月6日，第71届基纳国际电影节举行了闭幕颁奖礼。演员白泠秋凭《冬阳花雪》角色喜获最佳女主角奖，她在剧中扮演……”
夏方浥对面的电视大屏幕上面开始用英文播放起了一则新闻。
夏方浥不经意地抬起头，便看见了一个美艳的Omega微笑着走上了红毯，一颦一笑牵动人的心魄。
夏方浥看着这个Omega眼神微微晃动，薰衣草味的信息素被带了出来。
她不是一个会轻易因为一个Omega的外表而心动的人。
但是，这个Omega不一样的地方是，她的眉眼，耳朵，嘴巴，都太像秦柔了。
实在是太像了，像到让人觉得她就像是20年后的秦柔一样。
这让夏方浥忍不住心动了。
她脸颊绯红地看着电视上的那位美艳的妇人，一时之间眼睛都没有办法挪开了。
忽然，一只手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挪向其他的方向。
“不要对着白泠秋放信息素……”秦柔鼓着脸颊不满地看向夏方浥。
夏方浥小猫这突如其来的生气给吓到了。
秦柔瞪起了自己的眼睛，“夏老师，你喜欢白泠秋？”
“不是。”夏方浥摇了摇头，她很少关注娱乐圈。
“不是？那为什么要对着她放信息素啊……”
“她像你。”夏方浥小声地说。
秦柔没听清楚，“？”
“她太像你了，我忍不住觉得她是二十年后的你……”夏方浥红着耳朵说。
“……”秦柔看着夏方浥不禁耳朵也染上了一点红，她突然笑了出来。
“嚯哦，夏老师，你该不会是在想你和二十年后的我的样子吧……？”
“……不行吗？”夏方浥羞得好似泄愤似地一把把小猫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吻了起来。
秦柔还没来得及调笑她，就被她夺走了呼吸的机会，像是一个没有机会喘息的人一样紧紧抓住了她的衣领，大口地交换起对方的信息素。
她们好似要融入对方的身体一样紧密无间。
吻完。
秦柔慢慢地松开了夏方浥的衣领
“…夏老师，我可是比白泠秋漂亮多了，你可不能在心里面觉得她和我一样漂亮，你得觉得我比她漂亮。”秦柔靠着她的肩膀低低地说。
“我的小猫最漂亮了。”夏方浥虽然觉得那个美丽的妇人有种别样的风韵魅力，但在她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比得过秦柔。
秦柔揉了一下夏方浥的脑袋，开心地笑了。
“我好舍不得你啊，一想到回家后你就不在我身边了我就好寂寞啊。”
夏方浥垂下眼睛，她是真的难过，“……”
秦柔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地看着夏方浥，两人又开始旁若无人地亲吻。
回国后，夏方浥是叫了夏家的司机李叔过来接她们的。
“先把她送回去吧。”她给李叔说了之后，李叔就看见了两人那双紧紧十指相扣的手。
秦柔和夏方浥似乎完全没有打算避讳旁人，秦柔几乎要倒到夏方浥怀里了，两个人身上都丝丝缕缕地缠着对方的信息素。
李叔一瞬间哑然。
也是，小小姐也到了喜欢人的年龄了。
当然他不是那种多话的人，作为一个司机更让他面红耳燥的事情他都看过。
把秦柔送到了家门口后，夏方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明天见。”
“嗯，晚安。”秦柔抱着她又回亲了一口。
“夏老师要是愿意住到我家里来和我一起继续糜烂堕落的生活就好了。”
“……”夏方浥又是按下了自己心里的渴望，她刮了一下秦柔的鼻子，“不要说胡话了，明天还要上课，早点睡。”
一听到上课，秦柔惊恐地看向她。
“完了，夏老师，我作业完全没有动啊，夏老师能不能把答案发给我啊？我知道你一定一放假就把作业写完了。”
秦柔猜中了，她的确一放假就把作业写完了。
但夏方浥觉得抄作业这种行为对小猫不好。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去纵容……
她犹豫半天后揉了揉秦柔的脑袋。
“我回去把答案拍了发给你。”
就一次两次应该也没有问题的吧。她想。
秦柔抿着嘴一笑，亲了一下夏方浥的侧脸，“谢谢夏老师~”
回家的时候，夏方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少了一个暖呼呼的体温。
明明是五月，夏方浥却开始觉得寒冷起来，一下子心也变得空空落落。
她知道明天她就又可以见到小猫了，安慰自己不要在意，可是还是觉得好冷。
回家后，夏方浥没有遇到夏之霖，她松了一口气。
但想来她下了夏之霖的面子，他肯定更不想见她。
夏方浥按照约定把答案发给秦柔后，却没有收到回信。
她觉得奇怪。
却发现第二天，那个往日里像猫一样的人直接连学校都没有来了。
高级公寓的房间里，秦柔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了上去，房间里黑乎乎的，只有一台巨大的液晶屏幕正在播放着一则采访内容。
白泠秋：“我没有小孩，不明白身为人母的感受……”
秦柔托着自己的下巴，用遥控器倒了回去，再次听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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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反反复复看这个采访，希望从白泠秋采访的微表情里面发现一点点破绽，捕捉到一点愧疚或是自责。
四天过去，没有一丁点多的发现。
她走到了厨房，拿出了一个玻璃杯倒入了一点牛奶。
她看了那玻璃杯很久，眼睛突然变得无神起来。
一瞬间，她将玻璃杯砸向了门口。
叶希音来的时候正好这个玻璃杯从她的耳朵旁边飞了过去，她心惊胆颤地躲过了玻璃杯，但没有躲过满身的牛奶。
她惋惜地看了看自己新买的定制短袖衬衫，又看了一眼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白泠秋的采访。
她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你真是太小瞧我了，叶希音，不就是白泠秋不想要我了吗？”秦柔笑了。
“你居然以为这种事情会让我伤心，还想因为这种事情就把我留在普吉岛，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还可以瞒天过海吗？”
叶希音知道秦柔有不喜欢让人看见自己软弱地方的骄傲脾气。
这种时候，越是去安慰反而会越生气，所以直接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走走，姐姐带你玩儿去。”
秦柔百无聊赖地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去。”
她没有一点心情去玩儿。
“哎呀，你想去哪里玩儿我都可以带你去，我先去洗个澡，你想想想去哪里玩，今天都我请客……”
“我才不稀罕，我又不是没钱……”
过了半个小时，叶希音把自己身上的牛奶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件自己放在秦柔家的衣服。
秦柔虽然说不出去，但最后还是换上了一条长裙。
叶希音出来的时候，她正优雅地坐在梳妆台前面涂着一支正红色的口红。
叶希音笑了。
“走吧？”她问。
“……”秦柔看了一眼关机的手机，没有拿上。
今天是秦柔没有来学校的第四天。
班级里的晚自习正在讨论着毕业旅行去哪里的话题。
澄南高中高二的暑假会组织一场毕业旅行，这旅行的地点根据班级不同而不同。
夏方浥漠不关心地听着她们讨论，脑袋里闪过了几个和秦柔在国外普吉岛一起生活的画面。
她转头看向了班级里那个空落落的位置，忽然有些不安，但又不明白这种不安由何而起。
下课后，夏方浥又给秦柔打了一个电话，她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有些吃惊她这些天居然给秦柔打了这么多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个声音她也听了很多次了……
其实夏方浥问了闻妤，知道秦柔是请的病假，她又得了感冒。
这是她所想过的答案中最意料之中的一个。
秦柔明明身体柔弱得很，却偏偏不爱惜自己，睡姿也不怎么好，还爱光着脚走在地上，会感冒一点也不让夏方浥意外。
但是，到底是多严重的感冒，才会让她不来学校，手机关机？
夏方浥有些生气，明明之前还说舍不得自己，现在倒是根本不理自己了。
但下一秒她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想着，她给秦柔发了一条讯息。
【小猫，你感冒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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