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过来,教你做题_我和主角白月光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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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过来,教你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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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砚在宿舍待了一个周末。

  秦导师布置的作业他到现在都还没写完。

  其实只是一张卷子,但是南砚咬笔头想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填了第一题。

  只见卷子上第一题的题目是:

  「作为精神系,在战斗中被近身该如何应对?」

  是的,这张卷子上都是实战笔试题。

  南砚没有实战经验,从小到大两辈子都没和别人打过架,面对这种题目完全无从下手。

  阿茶看了一遍卷子,轻声道:“如果你问我作为战斗系应该怎么应对,我可以告诉你很多套格斗连招。但精神系……我就不了解了。”

  南砚点点头,有些恹恹地趴在桌子上,含了颗话梅,无精打采。

  周一上课的时候,其他同学的作业也是七零八碎的。秦隽词没有收上去,倒是认真地跟他们讲析了一遍应对方式。

  南砚刚听了一点,就忍不住抬起头认真地听讲,仔细地记下秦隽词的话。

  秦隽词是金眸的战斗系,但令人出乎意料的,他竟然也对精神系了如指掌,见解独到,往往话语利落、一针见血。

  秦隽词双手撑在讲台上,嗓音沉稳:“起招一般情况下用‘眩晕’,后面紧跟肘击、锁喉……”

  教室一片肃静,只回荡着秦隽词清冽的声音。

  他是从硝烟里踏出来的军人,真正的子弹饮血,在金戈铁马里劈风斩雨,断过肋骨流过血,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征战四方,他开疆拓土。

  他战功赫赫,他声威万钧。

  他是未经授勋的战神,他是一国臣民的信仰。

  能够当秦隽词的学生,其实七班同学一直打心底激动骄傲。

  那个手握军权的军长,曾经带领第一军团所向披靡,而现在就站在他们的讲台上。

  南砚觉得自己像被炙热的光灼到了心口。

  秦隽词就像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束光一样。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想要拥抱光。

  一节课很快结束,南砚又低头看了桌上的卷子良久,忽然拿起卷子起了身。

  后桌的陈子阳问:“砚砚,你要去哪?”

  南砚捏紧了卷子,指节用力得泛白,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去找秦……导师。”

  陈子阳有点吃惊,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看见南砚的背影已经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陈子阳挠了挠后脑勺,只好自言自语:“呃,可是秦导师那边应该已经很多人了吧……”

  是的,很多人。

  南砚站在办公室门口,顿住了步伐,愣愣地看着里面的场景。

  秦隽词半倚着窗台,侧颜清俊,手里拿着张别人的卷子,一手轻轻执着支笔。

  几个眉眼精致的雌性围在他身边,秀气地笑着说着话,声音清清脆脆地叫着“导师”。

  秦隽词雅然地笑了下,将批改好的卷子递还:“回答得很不错。是谁的卷子?”

  那几个雌性想来是朋友,笑闹着轻轻推了中间的那个一下。

  中间那个可爱的小雌性被推到了秦隽词面前,立刻像小兔子一样羞红了脸。

  小雌性白皙的脸泛了粉红,眼眸波光粼粼,细嫩的十指搅在一起,不知所措得支支吾吾:“导师,是我……的卷子……”

  秦隽词眉弯温和:“期待你下次的答卷。”

  小雌性脸色红红的,软声道:“我会加油的……谢谢导师!”

  “嗯,不谢。”

  秦隽词回身走到办公桌前收拾资料,随着上课铃响,办公室里的师生都走了,他才装作漫不经意地看向门口。

  南砚还站在门口,手里捏紧了卷子,指节用力得发白,小身板紧绷着,隐隐发颤。

  秦隽词轻轻挑了挑眉:“南砚同学,有事吗?”

  南砚无力地张了张口:“……来找导师,问问题。”

  “那过来吧。”秦隽词在椅子上坐下,泰然自若,仿佛没看见他的异样。

  南砚迟迟没有动,只是咬住了下唇。

  秦隽词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说第二遍,过来,教你做题。”

  南砚一步步慢慢挪了过来,垂着眼睛把卷子递给了他。

  秦隽词面色冷漠:“问问题就像你这木头样?”

  南砚嗓子哽得厉害,声音艰涩:“请问导师……要我怎么做?”

  “坐到我腿上来。”

  羞耻心一下逼红了南砚的双眼,南砚猛地抬眼看他,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秦隽词伸手将他一拽让他跌坐进自己怀里,把笔塞进了他手心,淡声道:“我说一个字,你写一个字。”

  南砚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监控。

  “别看了,监控今天维修。”秦隽词说着就掐了一下他的腿根,低声道,“最近重了很多?”

  南砚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惊得差点从秦隽词身上掉下去。

  “导师教你做题呢,放尊重一点!”秦隽词训斥道。

  南砚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了卷子上,跟断线的珠子一样。

  他吸了吸鼻子,手指发抖地握起了笔,挺直了小腰板,像是要证明自己有认真一样。

  挺直小腰板的动作,却让他坐得更深了,越发贴合了秦隽词的腰部。

  秦隽词的眸色暗了暗。

  秦隽词每讲完一道题目,都要问他一句“听懂了没有”,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如果回答没听懂,还要被惩罚性地掐一下腿根。

  摆明了是故意侮辱,恶劣玩弄。

  他本来应该哭着说“听懂了、听懂了”,但是他没有。

  南砚紧紧抿着唇,憋住了哭腔。

  秦隽词再问“听懂了没有”的时候,他还是梗着脖子回答“没有”。

  倔脾气的小野猫。

  秦隽词眯了眯眼。

  “太笨了。”秦隽词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没轻没重地揉着他微鼓的肚子,“别让儿子学你。”

  南砚眼眶发红,想用力挣开,却一下被摸软了腰,闷哼着倒回了他的怀抱。

  秦隽词的掌心轻轻按了按他的肚子,像是在丈量是否比前几天更鼓了一些,漫不经心地问:“刚刚吃醋了?”

  宽大的手掌覆在圆润的小腹上,温热贴合。这种动作毕竟能给孕雌很大的安全感,南砚忍不住软软地哼了一声,尾音都酥得发颤。

  “没有吃醋……唔……”

  南砚情不自禁地挺了挺小蛮腰,拱着小肚子去蹭秦隽词的掌心。

  秦隽词低头在他颈边嗅,亲了又亲,感叹道:“好香。”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当初清新的猫薄荷气息渐渐淡了,转而变成了一股甜软的奶香。

  甜丝丝、软绵绵的,让人想将他拆吞入腹。

  秦隽词抬头瞥了一眼挂钟,竟然不知不觉已经要下课了。

  秦隽词略微遗憾,又亲了亲南砚的唇角,才放他起了身。

  南砚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又伸手拿起了自己的卷子。

  卷子上都是泪迹,字也写得歪歪扭扭。

  每一处笔画的突然飘飞,都能让南砚回想起当时秦隽词掐他腿根的画面。

  秦隽词这才觉得有些不妥了,想了想,正经道:“今晚你来湖心岛住,我再教你一遍。”

  顿了顿,他又补充:“不闹你了。”

  南砚耷着脑袋应了一声。

  南砚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刚好下课铃响。

  廊道上一下热闹了起来,昏昏欲睡的学生们又满血复活了。

  刚刚那一节是体育课,南砚在空空的教室里趴了一会儿,才有同学笑闹着跑回来了。

  陈子阳满头大汗,拧开矿泉水灌了几口,跟南砚说起来体育课上的事。

  “砚砚,你刚刚没下去真是太可惜了!”陈子阳夸张地惋惜扼腕,特别戏精,“刚刚体育课你是没看见,就我们班那个新同学心然,她看着娇娇弱弱的,结果刚才扔铅球——嚯,一扔扔穿了学院的墙!”

  陈子阳忍不住拍案大笑:“操场上四个班都吓呆了!体育老师的脸都要绿了哈哈哈……”

  陈子阳又忽然放小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不过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南砚配合地问了一句:“后面怎么了?”

  陈子阳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学着德育处主任的样子,摇头晃脑:“‘这个墙啊坏了要赔,学生做错了事检讨要写。’王主任是这么说的!”

  陈子阳神色兴奋:“然后你猜心然怎么着?”

  南砚托着腮,微微歪头:“心然怎么着了?”

  陈子阳清了清嗓,语调清冷地模仿:

  “咳咳,她说——‘所以,要赔多少?赔三倍,不写检讨,找陆明报销。’”

  陈子阳声情并茂,忘我地闭上了眼模仿。直到说完后一会儿也没听见南砚的反应,他才睁开眼看了看南砚。

  “砚砚?”

  “嗯?嗯……”南砚回过神来。

  陈子阳担忧道:“你没事吧?眼睛是红的,你刚刚哭过了?”

  南砚揉了揉眼睛:“我没事。”

  眼睛是在办公室哭红的。

  刚刚听见陆明的名字,只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陆明……似乎很久没见过他了。

  以至于现在听到这个名字,都有了奇怪的陌生感。

  陈子阳又忍不住话唠道:“三倍修墙费对陆氏是小case了。不过现在大家都在传心然跟陆氏有什么关系,猜她是陆明私生女的竟然也有,也是服啦……”

  南砚听了也想笑。

  陆明才二十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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