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她的孩子_小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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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她的孩子

  蒲小丁成亲后的生活,与之前相比,变化不是太大。如今,他除了琢磨饭菜的新口味,有时也会和澜洛一起兴高采烈的讨论夫夫生活。

  夫夫生活属于蒲小丁夜晚新增的内容。

  蒲小丁和澜洛积极的炫耀着自己的伴侣,他们说得格外起劲的时候,岩松鼠则是蹲在一旁专注的整理他的过冬食物。

  随着天气的一天天变冷,冬天越发的临近。尽管岩松鼠不至于整个冬天吃完所有食物,他依旧对每天收集食物十分的热衷。

  小人参最近比较忙,他忙着处理搬家的各种事宜。

  他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搬来给蒲小丁和阿九当邻居。他居住的近一点儿,大蛇就不必时不时的往返药村和花村,往返于蒲小丁的家和小人参的家,哪怕他们之间相隔并不遥远。

  小人参一如既往的常来找蒲小丁玩,只不过,他这个一千多年修为的小孩,总被澜洛划分在不适合讨论太多话题的年幼范围。

  澜洛笑呵呵的对小人参说,有些话小孩不能听,如同澜洛曾经对蒲小丁说的那样。小人参对此相当无奈,种族血脉导致他外貌变化缓慢,他也是没办法。

  近期,不仅仅是小人参在蒲小丁家附近修建了新房子,无封和澜洛也从蒲小丁家中搬出,就近修了一座小院。

  无封有意也给澜洛划分一小片土地,让澜洛种种粮食瓜果。就算澜洛不一定真能种好,只要能给澜洛打发一点在家的无聊时间,无封就不会反对。

  郎冬在逐步恢复正常,他偶尔能变回人形。他同样在蒲小丁家附近挑了一处顺延的位置,修了一间房子。房子修得不大,布置也简单,郎冬却认为这样已经足够了。

  他住在这儿,比自己此前居住的地方稍微清静丁点儿。大清早围观郎冬的小妖怪能稍微少两只,小妖怪们的注意力容易会被附近的其他人吸引走。

  上午,澜洛又来找蒲小丁玩。他蹲在菜地里,一边拔杂草,一边和蒲小丁说着话。澜洛的话语里掩不住的得意:“相公的身体又恢复了一些,他最近越来越厉害了。”

  这个厉害,毫无悬念的是指在床上。

  听到这个话,蒲小丁丝毫不感到意外。澜洛向来积极的和无封双修,澜洛对这方面的问题格外关心。

  澜洛的关心一部分是在留意无封的康复进度,澜洛至今仍有点介意,即使无封每次都安抚他,告诉澜洛没事,澜洛明白无封出事是因为他。

  而澜洛另一部分的关心则在于夫夫生活的重要。夜晚生活过得好,对夫夫之间的感情提升有显而易见的好处,澜洛时常会提醒蒲小丁这一点。

  自从蒲小丁与阿九拜堂成亲以后,许多次,澜洛和蒲小丁的话题总在比较双方伴侣的大小、持久以及腰力,讨论谁强谁弱之中度过。

  偶尔,蒲小丁会不太适应的揉揉自己发烫的脸颊。其实,他觉得这方面不需要对比,阿九和无封本就不同。无封是失去了修为的大妖怪,而阿九在人族和鬼族之间变化着。

  只不过,有些话蒲小丁嘴里不说,但他内心早已暗暗的认定,王城排在第一的大妖怪阿九,一定是最强的,阿九各个方面肯定都是最强的。

  他不对澜洛说这些,是免得对比后,澜洛愈发担忧无封的身体状况。蒲小丁希望澜洛每天过得高高兴兴,而不是发愁无封的修为该怎么办才好。

  澜洛手里捏着一根刚拔掉的杂草,他反复地打量了蒲小丁几眼,尤其是蒲小丁肚子的位置。

  蒲小丁两百年前向许愿井许愿的时候,许愿井给了蒲小丁一颗神奇的药丸。这颗特殊的药丸改变了蒲小丁的体质,以至于蒲小丁可以孕育后代。

  澜洛对这事自是无比羡慕,他何尝不想拥有他和相公血脉...的孩子。遗憾的是,许愿井或许是很忙了,它忙到没时间快快的实现澜洛的心愿。

  他一次又一次的向湖泊许了愿望,盼着得到一颗生子药,奈何湖泊至今没给他。

  即使如此,澜洛没想过要放弃。他每天都很闲,他的时间非常多,他会坚持不懈的向湖泊许愿。

  他相信慢是慢一点儿,终有一天他的心愿会实现。一如他当初许愿求一个爱他的相公,湖泊就吐出来了无封。因此,生子药的愿望同样有达成的那一天,即使慢一点儿,也能慢慢的挪到实现。

  蒲小丁和澜洛说了会儿许愿井的事情,随后,他瞅了瞅自家的菜地,天冷了,菜也长得慢了。他说道:“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无封的身体还受得了吗?”

  澜洛应道:“我和相公商量过了,再过几天,我们搬去湖中的仙山居住。”

  他们会在仙山里过冬。

  湖泊的几座小山,环境极其舒适。村子里正在从秋季转为冬季,山里的气候却如同春季一般,妥妥的仙境无疑。

  山里感受不到空气中愈发明显的寒意,四季如春的环境适合身体仍在康复之中的无封。

  这会儿,屋内的无封和阿九亦是商量过此事。

  无封他们是否能住在小山,无封曾经犹豫。阿九早已把他们在小山内的经历详细的告诉了无封,岩松鼠的气息变化巨变,危险万分,想必澜洛与岩松鼠相比,也不会好到那儿去。

  一旦澜洛失去了冷静,失控的澜洛兴许会让无封陷入险境。

  同时,无封在夜晚照样有可能困在某些不好的梦境里,自己难以走出来,这样的他如何能做到及时安抚澜洛,阻止澜洛的变化。

  但无封思索良久,他最终仍是决定了在山中过冬。不是他忍受不了冬季的寒冷,而是在于澜洛眼底的向往。

  无封怎会瞧不出澜洛心心念念的盼着在仙山玩。澜洛望向湖里的小山时,澜洛看见小妖怪们游向仙山时,澜洛的眼中有憧憬。

  然而,澜洛坚持陪在无封的左右,他才适中没去湖中心的仙山。

  无封早就发觉,他出事后,澜洛变得小心谨慎了许多,不再有之前的轻松随意。

  他不愿见到这般拘束的澜洛。不自由不开心的澜洛,和在王城的澜洛有什么区别?无封之所以选择留在这儿,他就是希望傻澜洛过得快乐。

  如今无封生活的核心,他除了努力双修,尽快取出自己的修为,无封更在乎澜洛发自内心的笑,这样的笑容比绝色的容颜更能勾动无封的心。

  所以,无封发现澜洛对喜宴的憧憬,他当即承诺给澜洛一场热闹的喜宴。只为了澜洛脸上的笑容。

  阿九说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也不过多阻拦。你们住在山里的前两天,我也会留在那儿。”

  鬼族的阿九在夜晚警惕最高,他能守着无封和澜洛,避免澜洛突然暴躁,导致意外的发生。

  听得这话,无封冲着阿九点头示意,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他明白这是阿九对他们的关心。

  此后,无封与阿九又聊了一些另外的话题。

  他们说到了阿九的变化,成亲至今,阿九一直维持在人族。阿九清晰的感觉到,他人族的肉身得到了加强,不再是以往的那么脆弱。并且,龙族内丹的力量重新压制在了他的手心。

  一开始,将这道力量附着在阿九手心的是湖泊,而如今,重新将爆发开来的内丹力量压在阿九手心的,还是湖泊。

  阿九隐隐地感到,许愿井的实力或许不止看到的这些。许愿井虽说灌入了阿九的倒影,但许愿井本身,它在成形之时,必定藏有别的秘密,这些秘密得阿九自己去发掘。

  吃过饭,蒲小丁送走了澜洛和无封。澜洛他们住在隔壁的院子,距离蒲小丁...的家仅是几步路。

  蒲小丁家的周围,一边是小人参,另一边是澜洛他们,大狼的房子稍微远几步,不过总的说起来仍是非常的近。

  蒲小丁已经从澜洛的口中得知,澜洛他们即将搬到仙山的想法。出于对无封身体状况的考虑,澜洛舍不得相公在冬季的寒风中那么难熬。

  换做蒲小丁,蒲小丁会作出相同的决定,他舍不得自己的伴侣受一点点的苦。

  可惜,阿九过来那会儿,村子边缘只有一口许愿井,没有湖泊,也没有气候适中的仙山,以至于身体不佳的阿九只能在蒲小丁家中慢慢的熬过了寒冬。

  蒲小丁走向阿九:“阿九,我们在仙山住几天好不好?”

  如此一来,也能陪一陪澜洛他们。

  闻言,阿九应了一声好,他伸手揽住走到自己身边的蒲小丁。

  他们的确有必要陪着无封他们几天,观察无封和澜洛在山中的变化,留意意外的发生。

  意外有可能是好,有可能是坏,完全说不准。

  比如阿九,比如蒲小丁,他们成亲后,阿九的人族肉身出人意料的趋于稳定,蒲小丁亦是又长高了一截,他周身的气息愈发暖和。

  阿九这些天用的是人族身份,他不再似鬼族那般,看着蒲小丁就像是迎上了刺眼的阳光。人族阿九不会觉得蒲小丁刺眼,相反,蒲小丁的温暖气息令他十分舒服,仿佛阳光铺撒在四周。

  而随着他们的双修,蒲小丁的力量融入了一点儿在阿九体内,阿九辨别再三,他得出了肯定的结论,进入他体内的金色小光团正是阳光。

  寻常的花草不会有谁如蒲小丁这般,把阳光存在自己的体内。

  阳光看似柔和,那仅是春秋,夏天的烈日从来不温和,肆意的存储阳光,有烧毁自己的可能。

  阿九不认为是自己考虑得太多,蒲小丁的血脉应当不是纯粹的蒲公英那么简单。

  昔日,那位老先生来到阿九的面前,他把蒲公英的种子交给阿九照顾。老先生既然有本事为阿九破开一条生路,那么与老先生一同出现的种子,理应不寻常。

  蒲小丁的温暖气息使得阿九心情愉悦,然而,对于某些人而言,这样的温暖气息令他们格外不舒坦。

  远在蒲小丁所不知晓的地方,有人正勃然大怒。

  一名女子砸碎了屋内的所有东西,仆从们惊恐地跪在角落,他们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说话。

  这个人砸了全部东西后,明显还没能消气,她愤怒的吼道:“凭什么是那个人的孩子?她凭什么?她的孩子有什么资格?”

  仆从们深深地低着头,他们一声不吭,任由鞭子挥打在他们的身上,打得他们皮开肉绽。

  女子发怒早已不是一两天,但近几天表现得相当恐怖。

  据说是那个迟迟没能找到的孩子,那个孩子的血脉显现出了复苏的迹象。这般复苏对这里的一切,对这里的权力统治,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威胁。

  那个孩子的母亲,长久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内。她遭到了无数的折磨,却始终闭口不说自己孩子的下落。

  此刻,这位遭到了严刑拷打的母亲,她和平时一样,沉默的倚坐在牢房角落。她浑身的伤痕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她遭受了怎么的痛苦。

  可偏偏这些人还不能让她死了,她如果死了,他们更没有找到这个孩子的机会。

  他们恨不得杀了她,却又不得不维持住她的性命。

  在她的身边,围绕着为数不多的金色小光团,它们是那么的虚弱,却又顽强的不肯熄灭。

  片刻后,她微微地睁开了双眼,明明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地牢,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不起眼的光芒。

  她怎会不懂,对她的拷打一天比一天重,意...味着她的孩子正变得越来越好。

  这些人在紧张,在愤怒,在仇恨,而她倍感欣慰,死气沉沉里亦是染上了几许柔和。

  她的孩子是不是挣脱了那些枷锁?她的孩子是不是寻得了心仪的伴侣?他过得开心吗?

  不同于其他人对血脉复苏的关注,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孩子过得好不好。

  只要她的孩子过得幸福,此刻脸上带着笑容,她也会开心的扬起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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