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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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95章

  [摄政王追妻

  “沈娘子绝色,便是连是瑶池仙子都不及沈娘子万一。”

  罗虎歪着头,他朝马车看了看,车帘已经放下了,他什么都没看见,便在宋辞的面前挥了挥手,呵呵笑道:“说什么呢?文邹邹酸溜溜的,也不怕酸倒了牙,哪来的什么仙子,我咋没看到呢?”

  沈兰时移步向前,挡住了马车,赶紧拱手告辞,“好了,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二位就此告辞了。”

  “既然是沈家娘子,那便是一家人,我们三人好歹是出身入死的兄弟,劳烦兄长替宋辞引见一二。”

  罗虎猛地拍向宋辞的肩膀,“什么兄长,阿衍看上去比咱们小了不少,你可别因为阿衍是大将军,这个时候便来攀亲戚。”

  宋辞脸色一红,“当然不是。罗虎,你别乱说。我是看沈娘子……”

  他话音微落,却听身后有人轻咳了一声,只见一身素白锦袍的摄政王出现在身后,摄政王从宋辞身侧经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轻拍在他的肩头,“怎么?你想认识本王的王妃?”

  宋辞惊呆在原地,罗虎赶紧小声提醒道:“是摄政王殿下啊,赶紧行礼,发什么呆。”

  宋辞这才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下,眼睁睁地看着摄政王打开车门,走进了马车。

  待马车缓缓启程,驶向凉州城的城门,罗虎看着呆呆望着马车的宋辞,“还在看什么呢?咱们也该走了,待我立下大功,我便去长安城投奔阿衍的麾下,别看了。”

  见到宋辞哭丧着脸,罗虎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怎的这般表情。”

  “你说的对,我要尽快去长安城,我想让沈娘子知道我叫宋辞,是庆元军第四营的军师。”

  长歌牵着马,看向宋辞,笑道:“还看呢?你的胆子可真不小,还敢惦记着摄政王妃。”

  长歌说完,便翻身上马,追着马车而去。

  沈念没想到摄政王会来,且不经过她的允许便上了马车,他坐在她的身侧,她赶紧起身,却被季淩洲一拉,她便跌坐在他的双膝上,他一只手环住了她的后腰,轻轻地扣住,“听说念念今日启程回京,本王正好和念念顺路,还请念念捎带我一程。”

  沈念正待要起身,季淩洲则靠在她的双肩上,看上去虚弱不堪,温声在他的耳边道:“念念,我两日两夜不眠不休,从鹿岭赶回来,便是为了能同念念一道回京,念念不要推开我,好吗?”

  还未等到沈念的回答,他便紧紧地抱着沈念,声音低沉暗哑,“念念,别动,让我再靠一会,我好累,只靠一会就好。”

  那温热的呼吸从脖颈处传来,沈念的身子一僵,呼吸不由得一窒,这几日不见他来,原来他是领兵打仗,亲自去追击叛军,又昼夜不歇,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便是为了和她一道回京。

  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她何曾允许他上她的马车,又何时允他抱着自己了。

  她正要推开季淩洲,却听到耳畔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往里挪了挪身子,那声音再次传来,“念念,别动。”

  马车一路颠簸,只要沈念轻轻地动一下,季淩洲便抱得越紧,沈念先是一脸的防备,但却觉越来越困,马车颠簸,一阵阵困意席卷过来,自从有了身孕,她便时常觉得犯困,不觉便睡着了,待醒来时,发现自己钻进了季淩洲的怀中,他那微挑的凤眸正盯着她看,见沈念醒来,他赶紧闭上眼睛。

  沈念气得推了季淩洲一把,他的头撞在马车壁上,那沉闷的声响,实在撞得不轻,他捂着头,轻哼一声,“疼。念念对为夫当真是狠心。”

  沈念却起身靠在马车壁上,抬眼看向季淩洲,见他额头不过是撞的红了一片,想来也不甚要紧,便皱了眉头,脸上带着薄怒,“殿下既然已经醒了,那便请殿下下车,孤男寡女共处一辆马车,实在不合适,还请殿下离开。”

  “哦。”季淩洲揉了揉额角的伤,口中喃喃地道:“怎会这样疼呢?”

  他推开门,看向马背上的长歌,长歌武艺高强,高手的境界,便是耳聪目明,马车中一丝细微的动静都难以逃过他的一双耳朵。

  他赶紧策马上前,关切地道:“殿下怎的受伤了,殿下亲自追击戚卫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头部受伤了,张太医说,殿下应该好好养伤,尤其不能再伤到了头。”

  果然,沈念着急地问道:”殿下伤到哪里了?”

  她紧张地用手去碰季淩洲的头,去检查他头上的伤,她便焦急地问道:“殿下伤到哪里了?可是伤到看不到的地方,伤到了头可不能大意,可有让张太医瞧过,那太医可有说什么?到底要不要紧啊?”

  却被季淩洲一把握住了沈念手,身体渐渐地往前倾,双手撑在沈念的身侧,笑道:“念念还是关心我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沈念想要将季淩洲一把推开,但她的力气太小,根本就没有推开,去反被季淩洲倾身压下,“念念,我错了,大错特错,我可对天发誓,若是我再对你有所隐瞒,便叫我孤独一生,不得好死。”

  沈念想要将他推开,他禁锢着沈念的双手,将她的手上紧握,置于头顶,再俯身吻在她的唇上,却没曾想却被她一口咬破了唇,他微微皱眉,嘴里尝到了一股腥甜的血腥问,他的唇被咬破了。

  沈念怒道:“殿下再不下车,我便叫人了。”

  半个时辰后,沈兰时冷着脸,请来了张太医,对季淩洲拱手行了个礼,“殿下既然身上带伤,那便请太医替殿下瞧瞧,念念不过是个弱女子,并不会瞧病。”

  自沈兰时上了马车,便冷着脸,坐在了沈念和季淩洲中间,沈兰时看季淩洲的眼神像是在看拐走妹妹的登徒子。

  张太医看了看沈兰时,看了看摄政王,觉得气氛过于诡异地安静,他干咳一声,回禀道:“殿下的伤并无大碍。”

  长歌听闻,赶紧暗示,“烦请张太医替殿下开药。”

  张太医笑道:“不必了,殿下身体康健,不必吃药,再说是药三分毒,吃了反而会有损身体。”

  长歌疯狂的暗示,张太医却浑然不觉。

  沈念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既然殿下的伤已经没事了,这间马车狭小,还请殿下换一辆更宽敞的马车。”

  “念念,你听我说…….”沈念打断了季淩洲的话,“那日在马家村我已经对殿下说清楚了,殿下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决,还请殿下下车。”

  沈兰时叫停了车夫,马车缓缓停下,沈兰时起身,躬身拱手道:“请殿下下车。”

  季淩洲只得先下了车,翻身上了马背,行在马车后。

  长歌策马上前,上前请罪,“属下无能,还请殿下降罪。”

  他抬了抬手,“无防,至少让本王知晓了念念心里还是有本王的。”

  这几日,他绞尽脑汁都不得见到沈念,便让长歌买了些话本子,看能不能从话本子里寻到什么讨女子欢心的法子,终于让他找到了灵感,有一句话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烈女怕缠郎,女子皆逃不过男子的死缠乱打。

  按话本子上所说,他只需舍了颜面,放低身段,便不怕追不回念念。

  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前的被动等待简直就是虚耗光阴,他突然间像是大彻大悟了,就像是带兵打仗中的攻城略地,找准机会逐个击破便是。

  接下来,他在路途中百般殷勤,对沈念百般体贴,他亲手熬了热粥,送到沈念的面前,却被沈念顺手给了沈兰时,上前嘘寒问寒,却被沈兰时挡在马车外。他无奈地拍在沈兰时的肩头,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兰时啊,待回京,本王便做主给你和马文英准婚,不过兰时是国之栋梁,天纵英才,是大周的依仗。”

  季淩洲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兰时还年轻,本王年长兰时七岁,兰时的婚事也不好抢在本王的前头吧?”

  这下该沈兰时心慌,该不回再设法拦着他和沈念了吧!

  季淩洲笑容不改,但说话咬牙切齿,言语中暗含着威胁。

  沈兰时脖颈一梗,毫不退缩,“多谢殿下的好意,臣不才,但好歹是念念的兄长,臣的婚事自当在念念的前头。”

  季淩洲笑看了沈兰时一眼,半晌无话,良久才道:“好,很好。不愧是沈将军。”

  待季淩洲上了自己的马车,长歌对沈兰时投去钦佩的眼神,暗暗地竖起了拇指,能让殿下再三吃瘪的,只怕沈兰时是头一个,英雄无畏,说的应该是沈兰时那样的。

  为了哄沈念高兴,求得沈念的原谅,季淩洲可谓是绞尽脑汁,夏日夜间流萤漫天,他手撑着脸侧,看着田间飞舞的萤火虫,心中灵光一闪,想照着书中所写,当夜便约沈念到一个他自认为很是浪漫的山洞,再将用了一个时辰亲手抓的萤火虫放出来,漫天的飞舞的萤火,实在美极了,像是星河洒落人间。

  他等待沈念感动之余,他便趁机求得沈念的原谅,或许沈念对他的态度能换缓和一些,沈念一高兴,说不定便会原谅了他。

  却没想到沈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缓缓抬手,“殿下,夏日蚊虫多,出来的这会,手臂上好几处被蚊虫叮咬,奇痒难耐,若是殿下无事,那臣女便先行告退了。”

  沈念的反应,似乎和书里写的不太一样,书中所写女子应会觉得感动和惊喜,什么情意绵绵,脉脉含情,他半分都没察觉到,沈念则是言语冷淡,态度漠然,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回去的时候,沈念将手搭在花影的手臂上,花影试探般地问道:“小姐成日闷在马车里,这一路颠簸,气色都不曾好过,殿下送来的热粥奴婢瞧过,是从附近的河里捞上来的新鲜鱼虾,或是山中的野味和美味的山菌,殿下待小姐是极用心的,还有方才那山洞中的那些漂亮的萤火虫,奴婢都觉美极了,他是身份尊贵,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却愿意放低身段,愿意做这些讨好小姐,难道小姐当真没有半分觉得感动吗?”

  沈念轻叹了一声,“他一直待我很好,又数次救过我的性命,但我没办法当那日的事没发生,或许待过一段时日,我便能想通,便没这般在乎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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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崔莺是河东崔氏的嫡女,生得雪肤花貌,艳若牡丹,与陆家长子陆廷筠定下婚约,只待崔莺及笄,陆廷筠便上门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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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尚书一朝获罪入狱,陆家道中落,陆廷筠拿着婚书上门求娶崔莺,却被崔氏家主一顿羞辱

  崔家撕毁婚书,丢给他崔莺亲笔所书的断绝信,并将其赶出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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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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