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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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83章

  [念念该学着依赖本王

  在军营里用完了早饭,沈念便换了身轻便的衣裙上山,按照猎人指的方向,上与凤山打听沈兰时的下落。

  季凌洲派人去村子打听,没有寻到沈兰时的下落,沈念更觉心急,眼见着太阳快要下山,这里地处凉州城的近郊,叛军进城掳掠百姓,附近的山头有贼匪出没,占了山头,拦路抢劫财物,与凤山也并不安全。

  如今凉州城的贼匪还未彻底地清除,沈念已经跟着季凌洲寻了大半日了,只吃了几口从山中猎来的野兔肉,她没有喊累,但看上去脸色苍白,风一吹便直冒冷汗,季凌洲见她还要继续寻找,便劝道:“长歌几乎带人将附近的山头翻了个遍,这会已经快要天黑了,前面有间猎屋,不如在此住上一晚,待明日天亮,我再陪念念继续找,可好?”

  沈念点了点头,眼眶发红,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季凌洲见了更觉心疼,担心她因找不到沈兰时再胡思乱想,便宽慰道:“别担心,既然有人见过兰时,那便说明他平安无事,此前戚卫的人已经派人搜过这座山头,并无所获,表明兰时并未落入叛军手里,兰时定然有所防备,许是他先前为了躲避搜查,才在这座山头暂避。但本王相信,兰时定会找机会再回到长安。”

  “可外头都是叛军,他又是一军统帅,想要避开叛军回到长安城谈何容易,不行,我要尽快想办法找到兄长。”沈念心急寻人,不小心被地上的半截木桩绊到了脚,身体往前摔了出去。

  季凌洲大手一揽,将她捞了回来。

  可沈念却疼得轻哼一声,皱紧了眉头。

  “念念怎么了?”季凌洲急切地问道。

  “唔,好疼,方才好像崴到脚了。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找不到兄长,还崴了脚,拖累了殿下,是我没用。”

  她蹲下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她好像越是心急,便越找不到兄长,能想的办法,她都已经想到了,但就是找不到人。

  前世兄长死的惨烈,前世发生的事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几乎压垮了她,她担心寻不到兄长,担心兄长会遭遇不测。

  更何况戚卫的人也在找他。

  沈烨自从西北一战后,便失去了踪迹,他本就替梁王做事,如今季云亭叛变,意欲夺下长安,定是对沈烨许下了重利,沈烨必不会放过兄长。

  季凌洲从身后轻拍她的后背,“一切有我。”

  季凌洲又轻声哄道:“让我看看念念哪里受了伤?”

  他轻柔地捏着沈念的脚踝,耐心地问道:“是这里疼吗?”

  沈念点了点头。

  季凌洲蹲在沈念的面前,温声道:“念念崴了脚,不能再走路了,方才从那边过来,今夜便在那间猎物留宿一晚,待明日,本王便派人下山打听,看这附近还有没有旁的被遗漏的村子。”

  沈念有些犹豫,但更多的是感动,季凌洲贵为摄政王,身份尊贵,却愿意屈尊降贵背她下山。

  季凌洲像是看穿了沈念的心思,笑道:“不要把我当成摄政王,只当我是你的夫君,就像民间的夫妻那般,我的妻子受了伤,我只是背着我妻子下山而已。”

  沈念一怔,眼泪一涌而出,“殿下。”

  “上来吧!”

  山路难行,到了夜间更是难走。夜间起了一层薄雾,更是让人难以辨别方向,行到一处密林,便只能从那些树枝的缝隙中穿过。

  为了不让那些树枝划伤了沈念,季凌洲便会停下脚步,腾出一只手来,扒开面前的树枝,再小心地穿过。

  而每当沈念询问他是否累了,季凌洲总会摇头道:“不累,正好可以提前练一练,待回了京城,本王便可背着本王的王妃上喜轿,连气都不带踹一下。”

  季凌洲的一句话竟将沈念逗笑了。

  “念念害怕吗?”

  在这深山密林中经常有猛兽出没,这一带上山打猎的猎人经常会猎些野兽的皮毛,再去城里换银子。

  不提还好,提及野兽,沈念好像听到了不远处那黑漆漆的山林中好似有什么动静,那密林深处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某种野兽发出的低吼。

  她不由得抱紧了季凌洲,勾住了他的脖颈。

  季凌洲感觉到背上美人的身娇体软,眸色又深了几许,他轻咳了一声,“倒也不必抱得如此紧,念念……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抱歉。”

  季凌洲温声一笑,“就像方才那样,念念紧紧地抱着我,我很高兴,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念念是不是也没有那般害怕了?念念习惯遇事自己承担,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但却给了自己太大的压力,其实念念可将这些压力也分我一半,尝试着去依赖我,就像方才那样,念念紧紧地抱着我,我也会觉得自己是被信任,被依赖的。”

  沈念靠在季凌洲宽大的背上,觉得很是安心,在心里想季凌洲的话,或许她该学着依赖季凌洲,将自己心里的压力分给他一半,可他肩头的重担本就已经这般重了,还要处理军务,亲上战场,迎战叛军,收复失地。

  他也会累,也会有烦的时候,她非但不能替他分担,却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压力给了季凌洲,她实在不忍心。

  “念念知道了。”

  那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怅然,季凌洲知晓沈念又钻了牛角尖,她其实压根就不明白他的心意,他轻叹了一声,心道:还是慢慢来罢。

  方才季凌洲背着沈念走了许久的路,从傍晚走到了天黑,长歌走在前面,手里提着一盏风灯引路。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他额上那层汗珠,沈念拿出帕子,替季凌洲轻柔擦拭额上的汗水,“殿下先放念念下来,休息一会再走吧。”

  “无妨。这山中雾大,难辨方向,若是我记得没错,很快就能找到那间猎屋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找到了那间笼在薄雾中的猎屋。

  长歌走进屋内,点亮了屋内的灯烛,烛火照亮了本就不大的猎屋,屋中有些打猎的工具,墙壁上还挂着一些野兽的皮毛,沈念吓得往季凌洲的身侧挪了挪。

  “别怕,我会在这里陪着念念。”

  沈念轻嗯了一声。

  季凌洲将她的腿抬起来,搁在自己的双膝上,替她褪去鞋袜,见那纤细的足踝处有些红肿,她肌肤雪白,说是欺霜赛雪都不为过,脚踝上的那道红肿的伤,看上去尤为明显。

  他以手轻覆在玉足上,轻轻地揉着,“有些疼,念念忍一忍。”

  又俯身,他的唇快要贴上足背,沈念下得将脚缩了回去。

  却被季凌洲捉住玉足,再将唇靠近,一下一下,轻轻地吹。

  那温热的气息带着痒意,她的身体感觉一阵阵酥颤。

  季凌洲那双深情的凤眸快要沁出水来,他抬眸看向沈念,“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沈念绷直了脚背,紧张的将脚趾蜷缩在一起。

  可季凌洲却是俯身吻在她的脚背上,沈念身体一僵,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轻唤了声,“殿下.....这是做什么?”

  “今夜便在此住一晚,待明日我背念念下山。”

  沈念刚准备起身,季凌洲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别动。”方才在山上走了许久,衣裙也弄脏了,关键是还出了身汗,沈念感觉身上黏腻,很不舒服。

  可此处是猎屋,根本不会有热水沐浴,但她想用帕子擦擦身子,简单地洗个脸。

  “等我。”

  季凌洲走出了猎屋,手里端着水盆进来,蹲身为沈念褪去鞋袜,将她的玉足握在手里,再轻放进温水中。

  “殿下,我可以自己来。”她只是伤在脚踝,还不至于连洗脚都让旁人来代劳。

  季凌洲温声道:“念念今日走了这许久的山路,想必也已经很累了,若是将这足底轻揉一揉,还有双腿也按一按,明日也不会酸痛难忍。”

  季凌洲动作轻柔,她更觉那股暖意从脚底传遍全身,她感觉身体里的疲累都消失不见了。

  长歌在屋子里熏了香,用来掩盖这猎屋因久不住人散发出的那种带着潮意的霉味。

  那香味淡淡的,带着安神的功效,沈念闻着香味,觉得有些困倦,不觉便靠在季凌洲的肩头睡着了。

  季凌洲将她抱在怀里,这屋子有一间简陋的木床,他解开自己身后的披风,铺在床上,将沈念抱上了床。

  他将干净的帕子打湿,拧干了替沈念轻柔地擦拭脸颊和唇。

  又俯身吻在她的眉心。

  方才他命长歌在屋子里生了火,夜间山里寒冷,不至于让沈念受了寒,染上风寒。

  长歌小声地道:“殿下,兄长来了。”

  季凌洲看了一眼将手枕在脸侧,熟睡的沈念,若她知晓了这一切后,会原谅他吗?

  他尽可能地待沈念好,却并没有觉得心里的愧疚能减轻些。

  但他太想要报仇了,他曾答应过父皇,一定要将江山夺回来。

  他推门而出,轻掩住门。

  季凌洲见到一身风尘仆仆的长风,便问道:“将所有的暗卫都派出去,全力寻找沈兰时的下落,还有洛州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长枫是长歌的兄长,和长歌的眉眼有几分相似,虽年长长歌两岁,但不似长歌那般沉默寡言,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笑里透着杀伐之气,待真正上了战场,却又是个久经沙场的少年将军。

  长枫低声回禀:“定北王虽不是季容笙的对手,但他手下的那些兵也不是吃素的,季容笙虽是胜了,但却也是两败俱伤,接下来的叛军攻城,不知能不能守得住!”

  季凌洲看向晦暗不明的夜空,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季容笙是一匹孤狼,越是被逼入绝境,便越会显出狼性。”

  但那些叛军被一路追赶,狗急跳墙,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入洛州。

  不知道季容笙收到这份礼物又会如何应对。

  自叛军一路进入洛州地界,便轮翻进攻洛阳城的东南西北四个城门,那些洛阳城外的叛军,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疯狗,他们日夜不休,只想拿下洛阳城。

  而等了三日都没等来摄政王的援兵,季容笙才终于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季凌洲是不会派出援兵的,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借叛军之手,将他逼入绝境。

  眼前的困境是解决城外那些像疯狗一样的叛军。

  他拔出长剑亲自登上城墙,站在高处下令死守,抵挡叛军攻城。

  叛军兵分四路,分别进宫四座城门,甚至连西面的城墙都被城外的叛军和攻城器械冲垮了,季容笙下令用人墙抵挡叛军的进攻。

  随季容笙出征的六员先锋大将,折损了四员,王将军也受了重伤,经过一日一夜的厮杀,五万守城将士死伤近三成。

  就连季安身上也受了重伤,此次叛军攻城,死伤惨重。

  叛军久攻不下,终于在次日天黑前选择退了兵,季容笙也杀累了,坐在城墙上,手中的剑插进了青砖石的缝隙里,看着将士们连续经历了两场拼杀,已经精疲力尽,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还有那些伤残的兵士不断传来的□□声。看着将士们的惨状,季容笙深皱着眉头,凉凉的目光看向城外堆积成山的尸体,眼神凛冽似刀刃。

  季安一瘸一拐地走到季容笙的身侧,拱手道:“陛下已经多次去信给摄政王,都已经过了整整三日了,却不见援兵,如今叛军紧咬着洛阳城不放,将士们只怕坚持不了几日了。”

  季容笙沉默了一瞬,“朕知道了。”

  待他想明白这一切,便已经知晓自己上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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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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