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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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81章

  [叫夫君

  沈念觉得自己并不是很了解摄政王这个人,他中毒已久,这么多年都熬了过来,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绝对是个心性坚定,坚韧不拔之人。

  她放下手中的鸡汤,笑道:“长歌将军,我已经吃饱了,可以继续赶路了。我想尽快到达凉州,想要尽快寻到兄长,战场本就凶险,我不想让殿下为寻找兄长的事分心。”

  分明方才沈念还垂头丧气,看上去也没有几分信心,此刻像是精气神都回到了身体里。

  “已经马不停歇了赶了一天的路,沈娘子的身体吃得消吗?”

  沈念点头一笑,“我可以的。”

  马车驶入凉州的边界,自从进入凉州后,沈念沿路见到的难民的人数比一路从京城而来见到的难民的总数还多了一倍,叛军首先攻下了凉州,夺取了凉州城,便将凉州的百姓抢劫一通,一路上沈念只留了一些干粮,将随身带的财物换成了能充饥的干粮和饼子,送给了那些逃难的百姓。

  那些百姓大多是沿路乞讨,漫无目的地四处逃窜,在路上冻死饿死的不计其数。

  沈念便让长歌绘下离凉州最近的州县的地图,将地图交给会识字认图的百姓,让那些百姓去附近的州县避难。

  而这一路她担心自己太过引人注目,便换了身男子的装扮,好在有长歌这个高手在,长歌身上带着一股森冷的寒意,难民人数太多,哄抢吃食,但也不敢轻易靠近马车。

  沈念昼夜不停的赶路,比预期要早了半日到达了凉州城。

  她掀开车帘,便见到了一身铠甲的摄政王策马等在城门外,那身铠甲让他那丰神俊朗的容颜又带了几分英气,蜂腰长腿更觉英武非凡。

  他见到沈念,翻身下马,疾步走向马车。

  一只手揽住了沈念的纤腰,将她抱下马车。

  一别三日,沈念也思念得紧,忘了自己此刻是一身男子的装扮,喜极而泣,与季凌洲紧紧相拥。

  后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男子的衣袍,只怕会被人误会了,尤其是身后那些摄政王的属下,会误会殿下有龙阳之好。

  “殿下,抱歉,念念方才给殿下丢脸了。”

  季凌洲轻勾她的鼻尖,温声道:“他们若是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也枉跟了本王这么久。再说你这般娇小的身量,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他以手环于她的后腰,微微用力,而后倾身向下,贴吻了上去。

  沈念脸色一红,轻推开季凌洲,低声道:“他们都在看着呢!”却见摄政王手下的那些兵不知何时已经很自觉地转过身去。

  季凌洲凑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这么多人在,念念害羞了,那咱们便寻个无人之处。”

  沈念脸色一红,眉目含嗔,“既然殿下不在意,那念念便穿着这身男子的衣袍不换了。”

  季凌洲一把抱住了沈念的腰,将她放在马背上,与她共骑一匹马。

  季凌洲的战马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只有马耳朵尖上有一圈黑色的毛,那匹白色骏马倒是比季容笙的黑色战马看上去性子更温和,但沈念没有骑过马,马儿一动,她惊得一把抱住了季凌洲的脖颈。

  季凌洲长臂一揽,环于她的腰间,只一只手攥紧缰绳,低头勾起了嘴角,“念念别紧张,有本王在,我必不会叫念念摔下去的。念念不是想要骑马吗?本王教你。”

  他将手中的缰绳交到沈念的手上,而后轻握着她的手,身体前倾,靠在她的颈侧,“别怕,就像这样,双腿轻放于马镫上,手握紧缰绳,便不会被马儿甩下去。”

  “驾!”

  那白色骏马是一匹身强体健的战马,此刻它撒腿狂奔,速度极快,但平稳有力。

  沈念吓得闭紧了双眼,两旁的风拂过她的面颊,扬起她半垂在身后的长发,擦过季凌洲的脖颈,带来了几分痒意,那马儿速度虽快,但马背上很平稳,季凌洲的手环于她的腰间,沈念便大着胆子睁开眼睛,感受周遭的美景飞速而过,有季凌洲在身后环着她,渐渐地她不觉得害怕了,她慢慢地将手松开,伸开双臂,感受着混着春日花草气息,和那自由自在肆意驰骋的喜悦。

  季凌洲和沈念一路策马进城,行到凉州城的大街上,季凌洲便放缓了速度,让马慢慢地行,行到一处周记面摊前,季凌洲便翻身下马,再将沈念抱了下来,“念念初次骑马,不可骑太久,否则会腰腿酸疼,明日我让长歌牵一匹温顺的马儿,我只要得空便会教念念骑马。”

  “多谢殿下。”

  方才一路从城外而来,她便观察了凉州城的情况,这一路沿街的铺子摊贩都已经开始营生,也没有见到上街乞讨的难民,便是那些身穿铠甲,巡逻的那些兵士也都是摄政王的人。

  只是仍然能看到战火的痕迹,城墙破损,屋舍被毁,甚至路面上还留有未冲洗干净的血迹。

  应是摄政王带人安置了流民,又想办法尽快恢复生产。

  走进周记面摊,季凌洲撩袍坐下,要了两碗阳春面,笑看向沈念:“念念一路奔波劳累,听长歌说,念念为了能尽快到达凉州,昼夜不停的赶路,困了便只在马车上靠着歇息,这一路上赶路辛苦,又吃不到热的饭食,念念定然饿坏了吧?这周记面摊的面味道还不错,念念可尝尝。”

  沈念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著,一路在马车上颠簸,又忧心兄长的下落,她根本就没有胃口,“殿下可打听到兄长的下落?”

  “念念放心,这几日本王沿着芦桥一带的村庄沿路打听,又派人在凉州城和附近的州县找过,虽没有寻到兰时,但却从戚卫的军营传出的消息,戚卫和季云亭也在寻兰时的下落,戚卫的人应是在附近的山头发现了兰时的踪迹,几天前曾派人搜山。”

  沈念心中欣喜,那表明兄长还活着。她一定要赶在戚卫之前寻到兄长,问明战场的原委,为兄长洗刷冤屈。

  店家端上来两碗面,“两位客官请用。”

  季凌洲将碗里的牛肉夹给沈念,“念念又见清瘦了,多吃点肉。”

  那纤腰不盈一握,但胸前那两团却鼓得高高的,沈念的身量虽不算高挑,却也是胸大臀圆的绝佳身材。

  季凌洲的目光扫向沈念的胸前,漆黑的眼眸变得更加的深邃,喉结微动,不禁感觉到身体有些燥热。

  而后松了松衣襟。

  沈念抬眼见季凌洲的襟口松开了一道,露出一截如玉般白皙的脖颈肌肤,便睁大眼睛,问道:“殿下这是很热吗?”

  分明凉州的天气比京城的还要再冷一些。

  季凌洲凑近,在她的耳边道:“是念念太过诱人,让本王觉得心中燥热。”

  沈念看了看自己,她穿着一件束领的男装,将自己包裹得严实,哪里诱人了。

  她脸一红,嗔了季凌洲一眼,“是殿下的心思不纯吧。”她赶紧遮挡住自己的胸前。

  又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兄长的画像交给季凌洲,“这些是宋郎君所画的兄长的画像,既然已经有了兄长的下落,有了这些画像,定能早日找到兄长。”

  季凌洲轻咳一声,“本王也擅长人物丹青,本王觉得念念不应去麻烦一个外人。”

  沈念勾了勾唇,“殿下可是醋了?”季凌洲吃醋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凤眸微挑,唇线轻抿,似笑非笑。

  她快速地环顾四周,见周围的人不注意,便往季凌洲的身侧挪了挪,在他的侧脸蜻蜓点水一吻,“我知道殿下的画技高于宋君羡,但殿下忙于征战,不必因为这些小事便劳烦殿下,再说宋君羡也是别人的夫婿了,殿下就不要吃醋了。好不好?”

  她摇了摇季凌洲的手臂,同他撒娇,季凌洲更觉欢喜,他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扬起,屈指轻勾沈念的鼻尖,笑道:“本王觉得不论大小事,念念都不要怕会麻烦本王。”

  沈念觉得鼻尖有些痒,摸了摸鼻尖,“好,以后念念只来麻烦殿下一人,好吗?”

  店家见沈念和季凌洲的举止亲密,便很是羡慕,“你们两兄弟的感情真好,尤其是这位小公子的相貌生得可真好看,若是我家胞弟有小郎君的一半好看,即便性子再调皮些,我也舍不得生气了。”

  季凌洲的笑僵在脸上,沈念却抿着嘴偷笑,拉着季凌洲的手臂,娇滴滴地唤了声,“兄长。”

  季凌洲一愣,一把揽着沈念的腰,将唇贴了上去,“这是我的夫人。”又在沈念的耳边轻声道:“叫夫君。”

  沈念捧着红得发烫的脸颊,脸上带着薄嗔,“殿下。”

  那店家惊得脸都绿了,“抱歉,请恕在下眼拙,看岔了。”店家灰溜溜地赶紧出去招呼客人。

  沈念被吻得红了脸,看了看周围投来的异样眼光,只埋头吃面。

  “殿下,戚卫最后见到兄长是在哪座山?”

  兄长既然还活着,那便应该想办法与当地的官府取得联系才对,但凉州城里有叛军,戚卫和季云亭又在寻兄长的下落,因是这个缘故兄长这才不敢现身,不过万幸兄长还活着。

  她要怎样才能寻到兄长呢?

  季凌洲轻握着沈念的手,宽慰道:“别担心,那座山名叫与凤山,是当地猎人上山打猎常去的地方,猎人们熟悉进山的每一条路,念念的这些画像便派上了用场,明日本王让人带着画像去向这些猎人打听,说不定能有什么收获。”

  沈念点了点头,“殿下能让我一起去吗?”

  季凌洲轻轻地摩挲着沈念修长的手指,颔首道:“好,今夜天色已晚,明日便进山去寻兰时的下落。”

  凉州的夜比长安城的夜晚要冷得多,季凌洲从长歌的手中接过披风,替沈念披在身后,系好绸带,将沈念抱上马背,策马前往城郊的军营。

  “今夜念念就好好睡一觉,待到明日咱们一定能寻到兰时。”

  沈念点了点头,夜间的风有些大,她身上季凌洲的披风很暖和,季凌洲那强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在怀中,就像是为她筑起了一场最坚实的城墙,而那道城墙就是她的依靠。

  许是太累的缘故,沈念渐渐地感到有些困了,她靠在季凌洲的身上,头一歪,便睡着了。

  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被人抱在了怀里,她的小脸往季凌洲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军帐中燃了炭盆,沈念被季凌洲抱在怀里,长枫进来回禀军务,季凌洲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头见沈念手里攥着他的衣袍,攥得有些紧,只要他一动,她便嘟着嘴,皱起了眉头。

  季凌洲宠溺一笑,用指腹轻触碰她的鼻尖。

  望向长枫问道:“季容笙在洛州的战况如何?”

  长枫拱手道:“正如殿下所料,如今叛军攻下五洲之地,定北王打算自立为王,设计将季容笙诱入洛州,打算除掉天子,取而代之。”

  季凌洲轻抚沈念轻蹙的眉眼,笑道:“本王那好侄儿疑心病甚重,他必不会轻易便上当。”

  “正是。”

  但季容笙手里只有五万将士,在定北王的地盘和赵恒斗,只怕讨不到什么便宜,即便最后胜了,定也是两败俱伤,损失惨重。

  这也是他早已知晓赵恒有了反心,打算在洛州自立为王,也要劝季容笙去洛州的原因。

  长枫又问道:“那殿下可打算派兵前往洛州驰援?”

  季凌洲将手指放在嘴边,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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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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