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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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73章

  [娘娘落水

  可众人的焦点都落在那小太监的身上,却忽视了有个将帽子拉得极低的太监,那太监将手拢在袖子中,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他身姿轻盈,持刀冲向沈念,事发突然,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倒是花怜眼疾手快,在危难之际,赶紧挡在沈念的面前,那锋利的刀刃刺向了花怜的腹部。

  沈念大惊失色,扶着花怜,见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她焦急大喊:“花怜,你怎么样了......来人,快来人,快传太医!”

  那高瘦的太监见自己没有得逞,赶紧抽出匕首,再次冲向沈念,沈念只得连连往后退躲闪,只是今日她身上的这身皇后吉服实在繁复,长长的裙摆拖地,绊住了双脚。

  她直直地往后倒去。

  只听扑通一声,她往后跌进了河里。

  她不会水,感觉冰冷的河水往口鼻里钻,她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被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裙摆缠住了双脚,她身上的这身衣裳用金线绣着展翅欲飞的金凤,上面缀满了无数华丽的珍珠和宝石,但衣裳浸了水之后,变得格外沉重,那华丽而沉重的凤袍拖着她往下坠,将她拖入水底。

  那种溺水的窒息感让她觉得自己的头脑昏沉,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混沌,她终于憋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口鼻内吸进了不少冰冷刺骨的冷水,鼻中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一张嘴又喝了好几口水,几欲窒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岸上的声音已经渐渐地变得模糊,也不知道花怜的伤到底如何了?会不会有性命危险,她想到了远在西北战场的兄长,想到了凄苦一生的母亲,想到了摄政王,不知谢长庚是否已经说服他服下解药,解了毒。

  她想喊,可一张嘴,水便灌进了嘴里,最后她的意识渐渐地模糊,渐渐地脑中一片空白,那种窒息的感觉像一张密网将她紧紧包裹起来,再缓缓收紧,她呼吸困难,胸口闷痛,最后渐渐地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渐渐地往下沉。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一股很强的力量揽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拽,将她从意识昏迷中拽醒了过来。

  沈念努力地睁开眼睛,只见到一片青色绣着龙纹的衣袍。

  可她身上的那身皇后衣裳实在太重了,拽着她往下沉,那人许是嫌弃那衣裙太沉重,实在碍事,便拿出一把匕首,割断了她腰间的玉带,剥下她的衣裙,抱着她的侧腰,带着她游出了水面。

  直到她被人抱上了岸,她睁开眼睛,这才看得真切,救她的人正是季凌洲。

  沈念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好像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季凌洲竟然会出现在皇宫里,还及时出现救了她。

  “殿下……”

  季凌洲看了她一眼,但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冷漠和疏离,“别说话。”

  而后抱着她大步地离开,沈念鼻子一酸,想要落泪,她日思夜想,日夜牵挂之人,待真正见了面,却是如此冷漠,季凌洲方才看她的眼神像是在怨她。

  也难怪他会怨自己,她将他灌醉,瞒着他独自进宫,如今又要和季容笙成婚,她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没有注意到季凌洲步伐沉稳有力,手臂有力,竟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季凌洲抱着她去了一处宫殿,看着她浑身湿漉漉的,身体冰冷,虚弱不堪,便不觉皱起了眉头。

  迈进殿门,走进了一间偏殿,季凌洲才将沈念放下,“那件衣裳太过碍事,方才本王将那件衣裳弃了,这里有几件差不多的,你可挑一件换上。”

  沈念不知怎么了,她很想哭,很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她抿着唇,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对摄政王福身道:“多谢殿下。”

  她转过身去,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季凌洲取下一条手巾,递给沈念,“将头发擦干。”

  沈念微微一怔,声音有些暗哑,带着哭腔,轻嗯了一声,但却并没有接过帕子。

  “还是本王帮你吧!”季凌洲替她轻柔地擦拭头发,“别害怕,没事了。但你身上的衣裳都湿了,还是快去换身衣裳吧,免得着凉。”

  沈念点了点头,后又想今日摄政王入宫定是为了帝后大婚而来,她已经决定嫁给季容笙,便该和摄政王保持距离的。

  “我已经没事了,时辰就要到了,我也该去崇德殿了。”

  季凌洲的唇角微勾,带着一抹苦笑,应了声,“好。”便再无话可说了。

  沈念跑进内殿,选了一件和皇后吉服差不多的暗红色宫装换上,抹去了眼角的泪,想要强装镇定,可仍觉得心里既委屈又失落。

  待调整了情绪之后,这才走出内殿,可那红红的眼尾看上去还是像哭过的。

  “殿下,念念先行告退。”沈念福身一拜,便转身离开。

  “慢着!”

  沈念停住了脚步。

  “你的头发散了,妆也有些花了,这里长宁宫,是母妃生前的住所,你可在此梳妆打扮了再离开。”

  沈念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冷笑,这本就是她的选择,她到底又在期待些什么,从她进宫起便早该料到会是今日这般的结果。

  她身在皇宫,又即将嫁给季容笙,从今日起,她便是皇后,日后会随季容笙唤他一声皇叔。

  自她入宫起,便已经决定了,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不必了,花怜受了伤,眼下太子的人应该到处寻我了,我便先走了。”这一次,沈念没有回头,她甚至不敢多停留一瞬,怕自己会忍不住,会生出了旁的不该有的心思,便匆匆跑出殿外。

  待跑到那无人的拐角处,才终于忍不住,捂着嘴,低低地哭出声来。

  季凌洲将拿着梳子的手缩了回来,他想为她梳发的,可沈念却根本就没给他靠近的机会。他望着沈念的背影,直到那抹红色的身影出了长宁宫,再看不见了,他这才对长歌道,“走吧!咱们也去崇德殿。”

  王贵正焦急地带着人四处寻沈念,终于在去往长宁宫的那条必经之道上寻到了她,王贵见到沈念,欢喜地迎了上去,“谢天谢地,奴婢总算是找到娘娘了,听说娘娘落水,可把奴婢急坏了,有人说是摄政王救了娘娘,可又说那人脚步极快,身形轻盈,怎会是重病缠身的摄政王......好在娘娘没事。哎呀,娘娘的妆花了,发髻也散了。”

  王贵急得直跺脚,对身后的宫女喊道:“快,快替娘娘梳妆,若是错过了吉时,仔细你们的脑袋。今日是殿下的登基大典啊,又是殿下和娘娘的大婚之日,可不能再出差错了......”

  “王总管,花怜的伤怎么样了,那刺客可抓到了?”那太监想要置她于死地,将她推入金明湖,定是不想让她去崇德殿,有人敢伤了花怜,她定要查出真相,为花怜报仇。

  “花怜受伤晕了过去,奴婢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好在那伤口虽深,但并未伤及要害,花怜姑娘不会有生命危险。”王贵轻叹了一声道:“那太监也不知是从哪里混进来的,他持刀伤人不成,便将娘娘推下水,自己也跳了河。人被捞了起来,可却断了气。”

  线索断了。沈念皱了皱眉头,昨日喜服被破坏,今日便有人持刀行凶,这两件事之间定有关联。

  沈念心中已有了打算,查出了昨夜是谁动手破坏了喜服,或许便能揪出幕后之人。

  眼看着快到了辰时,担心误了大婚的吉时,王贵忍不住催促道,“请娘娘先梳妆,咱们要出发了。”

  “王总管,前面可是淑妃娘娘的云霞宫?”

  王贵点头回话,“正是。”

  沈念笑道:“那请王总管告知淑妃娘娘,我想借她宫里的胭脂水粉一用,方才落水弄得一身狼狈,这般模样前去,只怕会冲撞了陛下。”

  王贵觉得很是欣慰,沈娘子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殿下的心意,他们日后定会夫妻和睦,殿下的付出总算得以苦尽甘来,赢得美人的芳心了。

  “王总管?”沈念见王贵眼中热泪盈眶,时喜时悲,便又唤道。

  “奴婢在,奴婢这就去知会淑妃娘娘。”

  淑妃正在为季容笙做一件里衣,在里衣的下摆处绣了个“琴”字,见沈念前来,将里衣往被褥里一塞,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见到沈念,她恭敬地福身一拜,“给皇后娘娘请安。”

  沈念赶紧将谢琴澜扶起来,“我还不是,淑妃娘娘不必行此大礼。”

  她扫了一眼桌案,还有桌案旁放了一双男子的靴子,靴子上绣着龙纹,看来这是为季容笙做的。

  沈念心想这谢琴澜还真是对季容笙情深意重,她收回目光,对谢琴澜福身道谢,“沈念想借淑妃娘娘的镜子一用。”

  “好,娘子这边请。”谢琴澜爽快的答应了。

  谢琴澜的性子和前世一样,喜静,足不出户,是个安分守已不惹事的性子。

  谢琴澜引着沈念去了寝殿,还将贴身服侍自己的宫女来喜唤来为沈念梳发,而后便掩上门,出去亲自为沈念准备茶水果子。

  来喜为沈念梳妆打扮,沈念便和那名叫来喜的宫女闲聊,“淑妃娘娘的刺绣可真好看,尤其是那靴子上的龙纹,大气磅礴,栩栩如生,殿下见了一定很喜欢。”

  来喜听到主子被夸,也很高兴,点头道:“是啊,淑妃娘娘擅刺绣,她又对殿下一片真心,为殿下做了鞋子,帕子,还有衣裳,可殿下从不来咱们云霞宫,而娘娘又从不出门,更是不敢将自己所绣之物亲自送给殿下,这样殿下怎会明白娘娘的心思。”

  淑妃果然足不出户,那今日推她落水定不是淑妃做的。

  来喜突然跪在沈念的面前,“娘娘,奴婢有一事求娘娘,能否请娘娘让陛下偶尔来看看淑妃娘娘,淑妃娘娘真是太可怜了。”

  谢琴澜为沈念准备了金桔茉莉花茶,听到来喜的话,便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裙角,“娘娘别听她的,我在云霞宫挺好的,我做衣裳鞋子,也不是为了争宠,就是想找些事做,不管怎样,日子还得慢慢过才是。”

  沈念见她的脸上并无半分的怨愤的神色,便知她说的是实话。前世谢琴澜能在宫里平安度日,也是因她这副不争不抢的淡漠性子。

  其实无宠也不是坏事,至少太子在搬到了谢家后,还能留下老实本份的谢琴澜。

  王贵在门外着急的踱步,着急地探头,问道:“娘娘可准备好了?已经快到吉时了。”

  沈念对谢琴澜告别,出了云霞宫,坐上了辇骄,去往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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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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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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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太被动,男主也一直被医治的路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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