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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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63章

  [芙蓉帐中(修)

  谢长庚带着沈念出了长信宫,又绕道去了一处偏殿,沈念见越走越冷清,夜风带着凉意从甬道迎面而来,眼前是一处冷清荒凉的宫殿,谢长庚见沈念有些害怕,便宽慰道:“沈娘子别怕,这里是冷宫,冷宫偏僻,守卫最是薄弱,这样才能避开太子的人。”

  沈念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我不怕,他还在等着我。”

  冷宫破败不堪,荒草丛生,沈念提着一盏不太明亮的灯笼,就着清冷的月辉,踏着皎洁的月光,她迈进了偏殿,便见到了一身月白锦袍的季凌洲,他半张脸笼在月光中,他周身的气质清冷如月,更觉丰神俊逸,举世无双。

  季凌洲见到沈念,凤眸微扬,眼尾含着风流,见她红了眼圈,打开披风,将她拢在怀中,“念念清减了许多……”

  “殿下见着有些憔悴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是本王不好,让念念担心了。”

  沈念的双手环于他的腰间,心中有些酸涩,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暗哑,“又不是殿下的错……”

  季凌洲的身量颇高,沈念才及他肩膀的位置,他身后的披风宽大,能将沈念整个人都拢在他的披风里,那种感觉既温暖又让人安心,甚至让沈念觉得自己连日里在太子那里受到的委屈都不值一提。

  她闭上眼泪,踮起脚尖,主动去吻他的唇,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那股好闻的药香。

  季凌洲先是微微一怔,而后也热烈的回应着,轻吮她那朱红的樱唇,直到那唇齿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喘息。

  沈念也没想到她那蜻蜓点水一吻,竟然能带来如此热烈的回应,她呆滞了一瞬,便想要将季凌洲推开。

  却被握住双手,再次将双手环于他的腰间,他身子前倾,以手环于她的后腰,让她再靠近些。

  念念,我想你了……”他声音带着些许暗哑,暗含万般柔情。

  沈念轻嗯了一声,那吻便落在颈间,沈念的身子轻颤,唇齿间挤出一声极细的嘤咛,就连脖颈上的肌肤也呈现好看的粉红色。

  “昨夜殿下毒发,这会身子还虚弱,是不是不该……这般。”

  放纵自己。

  他解开沈念头上的发带,一头如瀑的青丝微扬,藏在发间的香味随风飞散,鼻尖处尽是那诱人的芬芳。

  季凌洲一把将沈念打横抱起,若说这是一处无人的冷宫,可殿内却一应用品齐全,甚至还有一张悬着芙蓉纱帐的罗汉床。

  “本王并没有念念想的那般弱。”

  沈念脸色一红,“念念不是这个意思。”

  她捧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颊,季凌洲将她抱于床榻之上,双手撑于沈念的身侧,身体前倾,再缓缓靠近。

  “那念念是何意?可是不喜本王的亲近?嗯?”

  季凌洲再近了一些,与沈念鼻尖相相碰,唇便贴了上来。

  “这般呢?念念可喜欢?”那暗哑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带着些许沙哑。

  沈念的双眼迷离,身体有些发软,季凌洲勾唇一笑,沈念更觉心驰神往。

  她怀疑他这般不怀好意的笑,分明就是勾引。

  她往后一退,季凌洲乘势往前,“念念还没回答本王的话。”

  “唔……”她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赶紧用手捂住发烫的脸颊。

  “殿下,念念真的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待梦醒后,你便会消失。”她用手捂住脸,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

  季凌洲的吻覆了上来,倾身向下,与她鼻尖相相触,那吻缠绵悱恻,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流连忘返。

  “这样呢?这样的感觉可是真实的?”

  沈念红着脸,根本无法回答这般令人觉得羞耻的话。

  “可以吗?”他的指尖指尖缠着她的腰带上,耳尖通红,红若滴血,脸色苍白也染上了几分红晕。

  沈念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外头一轮明月散发出幽冷的寒光,谢长庚斜靠在门首,等得有些无聊,便对长歌道:“你说你家殿下和沈娘子在做什么?要不咱俩去看看。”

  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却什么也没听到。

  正准备推门进去,却被长歌手中的长剑阻拦。

  谢长庚捂住那剑柄,嫌弃地将那柄剑从他的面前移开,嬉皮笑脸地道:“我不看,不看便是,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吗?你家殿下和沈娘子两日未见,眼下定是干柴烈火,难舍难分……”

  “你再说,我就将你丢出这宫墙去。”长歌听了这话,脸都红了。

  谢长庚赶紧告饶,“好好好,我不说了。”

  他干脆坐在门口,抬头看天,叹了口气道:“可再过两日,你家殿下就要娶琼玉郡主,沈娘子要入宫为后了。”

  今夜就让他们多说说话吧。

  微风吹拂着那颗海棠树,小小的白色花苞在风中轻轻摇曳,于夜间静静地盛开,待到明日,便会绽放出最美丽动人的模样。

  沈念觉得有些疲累,她靠在季凌洲的怀里,“殿下,我们是不是要赶紧离开了。待会天亮了,会有人发现我们在这里,让太子发现……”

  他又凑近,从身后抱着她,靠近她的脖颈,沈念便赶紧告饶,“殿下,念念真的累了,也是真的困了。”

  季凌洲嘴角含笑,轻嗯了一声,“好,念念便睡吧。”

  沈念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那殿下也睡一会吧。”

  “我不困,我就看着念念。”

  沈念实在太困了,便很快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沈念忽而从梦中惊醒。

  只见季凌洲仍然手肘半撑着,温柔地看着她,“念念醒了?”

  “嗯。”

  “那我让人送念念回去,念念别怕,明晚本王便救你出去。”他握着沈念的手,从手背到指尖,轻柔地摩挲着。

  他下把将沈念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明日便如此安排,念念等着我。”

  还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长歌将沈念送进来了宫里,沈念推门而入的那一刻,花怜惊喜地迎了上去,按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小姐平安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了。”

  “太子可有派人前来。”

  花怜摇了摇头。“那就好。”沈念话音未落,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念赶紧坐到镜前,对花怜小声地道:“花怜,替我梳发。”

  季容笙来的匆忙,一掌推开寝殿的门,见到眼前的那一幕,他彻底地呆住了。

  沈念缓缓转过身来,而花怜正跪在地上,为她系上腰带,沈念身穿皇后吉服,额上朱贴了花钿,衬得她如果一朵华贵的牡丹。

  见到太子,沈念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躬身行礼,“臣女觉得这身婚服甚是华美,便想来试一试,怎么,殿下不说话,可是觉得臣女穿这身衣裳不好看吗?”

  “好看……”季容笙轻咳了一声,“甚美。”薄唇不自觉地往上勾起。

  “对了,太子这么早来长信宫,是有什么事吗?”

  季容笙飞快地扫了一眼屋内,却未发现什么异样,可他分明察觉到长信宫有细微的动静,“听说皇后病了,孤特来探望皇后。”

  “已经好多了,多谢殿下关心。”

  却见沈念气色红润,果然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沈念双手交叠放于额前,跪地一拜,“殿下,臣女恳求殿下,兄长此去西北征战,臣女总是不能放心,可否请殿下换个人去。”

  季容笙搀扶沈念起身,“沈兰时已经启程前往西北,战前换主帅乃是大忌,会影响一军的士气,这件事孤不能答应你。”

  他见沈念难过也有些于心不忍,便握着她的手,拥她在怀里,宽慰道:“念念别担心,兰时是你的兄长,也是孤信任之人,此去西北若立下大功,孤定会封他为大将军。他是武将,只有在战场上多历练,立下大功,孤才能给他官职,才能重用他。”

  季容笙其实还是有私心的,沈兰时和摄政王走得近,为了避免他们密谋将沈念救出去,他便将沈兰时派去西北战场。

  “可是念念担心兄长。”兄长前世就是在西北战死,她担心前世的惨剧还会发生。

  “放心罢,孤让沈家兄弟一起去了战场,他们亲兄弟之间也可互相照顾,兰时英勇无敌,沈烨心思细腻,此去西北,他们兄弟二人定能立功。”

  他的指尖轻触沈念的脸颊,将她垂落在脸侧的发丝别至耳后,却被沈念避开,他的手一僵,赶紧缩了回来。

  沈念听闻更是心头一惊,赶紧跪下,“那沈烨心术不正,又一向与兄长不对付,兄长在前线杀敌,只怕他会在背后使袢子,这种人断不可留在兄长的身边,还请殿下明察。”

  季容笙冷笑一声,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看着院中那打着花苞的花木,负手于身后,“只因他们是你的家人,孤才会重用他们,沈念,你当知晓分寸,孤虽偏爱你,但你也不可得寸进尺,一再僭越。”

  他又走到沈念的面前,搀扶她起身,俯身在她的耳边道:“后日便是你我的大婚之日,念念要做的事,便是乖乖等着,等着嫁给孤,成为孤的皇后。”

  沈念一把甩开他的触碰,往后退了几步,“是你。是你故意将沈烨安插在兄长身边,是因为你根本就信不过兄长,对吗?沈烨也根本就不是去相助兄长的,而是去监视他的。”

  她看着太子嘴角的那抹笑意,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季容笙坐在梨花木交椅上,“那是孤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你以为孤不知他和摄政王的密谋要将你救出去吗?”

  沈念气得身体发抖,眼尾泛红,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无耻,她甚至可以想到定是他以自己相要挟,逼得兄长去了西北战场。

  但只知冲动发怒根本就没用,她更不能指望太子的改变主意,太子非善茬,定会以她为要挟,对摄政王予取予求,她要自救才行。待她出去后,再和摄政王一起商量,打听兄长的消息,再做打算。

  “后日便是太子殿下的登基大典,兄长又在外征战,我想恳请太子准许我出宫为殿下和兄长祈福,为大周的子民祈福。”

  她见季容笙的眼神似信非信,便蹲身一拜,“既然殿下要立我为后,那我便该有一国之母的样子,太子殿下也不愿我成为那种只知依附他人,毫无主见之人吧!若是太子实在信不过,那便让李安将军随我走一趟。”

  季容笙按在拇指上的玉板指上,“好,明日李安便送你去。”

  “多谢太子殿下。”

  沈念看着屋中的刻漏,提醒太子,“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了。念念送送太子吧!”

  她拿起披风替太子披上,太子抬手握住她的手,稍稍用了用力,“念念,你不会再和孤耍什么花样吧?”

  沈念嗔了一眼季容笙,“殿下若信不过念念,念念便哪里都不去好了。”

  季容笙将沈念拥在怀里,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好了,别使小性子,孤信你。”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念,“念念说得对,念念是皇后,是站在孤的身侧,是与孤并肩同行之人。”

  他握着沈念的手,走出了宫门,便道:“念念,今日孤晚上就不过来了。”

  “好,晚些时候,我再给殿下送点心。”

  太子坐上了上朝的辇轿,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沈念还是前世和他相爱,那个乖巧懂事的宸妃,而他们之间也没有前世的那些痛苦的回忆。

  他们彼此相爱,会一生相伴。

  她会陪他站在最高处,俯瞰着长安城最美的风景。

  可当沈念走进宫门时,他忽而扫了一眼沈念的鞋底,鞋底沾上了一朵白色小花,而这种花,这并非长信宫所有,季容笙脸色一变,对身边的李安道:“去查一查,昨晚沈念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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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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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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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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