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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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

  [“待我们成婚后,念念就搬进长明宫”

  季容笙听到外头传来的哭声,便赶紧跑出了书房,却见金明湖边站着一群宫女太监,李安在岸上急得手足无措。

  原来陆朝颜跳了河,事发突然,众人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李安更因男女有别不敢冒然相救。

  季容笙怒得低吼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救人。”

  他又担心陆朝颜会出事,只得跳进湖里,将陆朝颜救上岸来。

  现下正值二月天气,金明湖湖水冷若寒冰,陆朝颜被救上来之后,脸都冻得发紫了,嘴唇乌紫,身体冰凉,好不容易吐了一口水醒了过来,她抱着季容笙,只剩下哭了,“表哥不要颜儿了,那颜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也省得惹表哥心烦。”

  突然她捂住了小腹,皱紧眉头,疼得弓着身子,神色痛苦不堪,季容笙见状更觉心急如焚,焦急问道:“颜儿这是怎么了?”

  “表哥,我肚子疼,好疼……”

  季容笙见她的裙摆处染上了鲜血,好像有些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慌忙对李安道:“快去宣太医。”

  陆朝颜的情况很不好,月白的长裙上染上了不少鲜血,她的脸色苍白,衣衫湿透了,不停的发抖,她紧紧地抓着季容笙的衣襟,痛得牙关打颤,“表哥,颜儿好痛,表哥……不要离开颜儿好不好?颜儿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表哥陪在颜儿的身边......”那冻得发紫的脸上满是泪痕,带着一种破碎易折的虚弱。

  “好。孤答应你,颜儿别说话,太医很快就会来了,孤哪儿都不去,更不会丢下颜儿......”

  他抱着陆朝颜焦急跑进了寝殿,刘太医跑得气喘吁吁,匆忙赶来,季容笙免了他的行礼,让刘太医赶紧给陆朝颜诊病。

  “到底怎么样了?”季容笙见刘太医紧锁着眉头,隐隐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前世他去凉州救下陆朝颜,她也是这般脆弱,气息奄奄的可怜模样,他为方才的决定后悔不已,若是他不急着让她离开,而是耐心地劝说陆朝颜改变心意,她或许便不会心灰意冷,想着去寻死,更不会失了孩子,危及性命。

  刘太医摇了摇头,斟酌着回话,“殿下,陆娘子腹中的孩子是保不住了,陆娘子身上本就有伤,又太过虚弱,只怕这次小产会伤了根本,日后很难再有孕了。”

  “不管用什么珍贵药材,一定要将她医好,若是颜儿有个三长两短,孤绝饶不了你们太医院。”

  刘太医以额触地,“微臣遵命。”

  刘太医觑向太子的脸色,顾不得擦拭额上的冷汗,“殿下,臣就要对陆娘子用药,待那汤药服下,可保住陆娘子的性命,只是此处血腥气甚重,微臣唯恐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先回避。”

  季容笙烦躁地摆了摆手,“孤就在这里陪着颜儿。”

  刘太医还是让宫女用一道帘子将陆朝颜遮挡起来,又命人煎了药喂陆朝颜喝下,陆朝颜喝下药之后,便觉腹中一阵绞痛,疼得昏沉,意识不清醒之时,不停地呼唤,“表哥,快救救颜儿,颜儿好痛。”

  刘太医为她扎了针,陆朝颜这才累得昏睡了过去。

  季容笙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地出了寝殿,对李安吩咐道:“让颜儿在娇鸾宫住一段时间,待她养好了病再说。”

  “属下领命。”

  “王将军那边可有消息了?”

  李安拱手道:“陛下已经瘫痪在床,太医院上了折子,说是陛下的病需静养,请旨将陛下移去行宫养病。”

  季容笙道:“此事待登基大典后再说。”

  “另外太医院也按照殿下的吩咐,斟酌着为陛下用药,那药不会让陛下彻底的康复,陛下的后半辈子都会卧病在床了。”

  季容笙面色不虞,只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他们父子本不亲近,父皇能有这样的结局,也算是得了善终,往后他们父子也不必再见了。

  “父皇可下了圣旨?”

  “陛下已经让程翰林拟了圣旨,命人盖上了玺印,明日朝堂之上由张内官宣布殿下继位登基的旨意。”

  元昭帝能这么快将皇位拱手相让,这倒让季容笙觉得很意外,他以为他们父子之间还要僵持很长一段时间。

  “父皇可还有什么话?”

  李安心下犹豫了片刻,才道:“陛下说以后大周的江山已是殿下的,请殿下饶了戚贵妃母子的性命。”

  季容笙冷笑了一声,父皇对他和母妃凉薄又狠心,但对戚贵妃可谓是情深似海,都已经落得这番田地了,仍惦记着戚贵妃母子的安危,可惜戚贵妃昨夜便已经上吊自尽了,而梁王落在王将军的手里,只怕也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不过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孤身一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父皇对梁王的偏爱和对他的漠不关心。

  良久,他才缓缓地道:“戚贵妃的死就不要告知父皇了,至于梁王,孤便留他一条贱命,流放肃州罢。”

  李安待还要说什么,却被季容笙抬手阻止,有关父皇的一切他都不想再知道了。

  他临走前,老皇帝还说了一句话,说是这江山交到太子的手上,他很放心,也很欣慰。

  李安见太子神色不耐烦,便没再坚持。

  处理了这些事,季容笙觉得疲累不堪,他对李安道:“你亲自去一趟钦天监,让齐敏尽快地算出帝后大婚的吉日,孤决定将登基大典和大婚同时进行。”

  “对了,摄政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属下并未察觉摄政王有什么行动,只是今日清晨沈少将军去了一趟摄政王府,可摄政王却并未相见,只说是病体未愈,谢绝见客。”

  李安似想到了什么,便又道:“还有那个浪荡公子谢世子去了趟摄政王府,据说谢世子医术高明,去给摄政王治病的。其余的属下打探不出,摄政王府深不可测,属下的人也不敢靠得太近。”

  季容笙抬了抬手,示意李安退下。

  摄政王在这个时候选择不见沈兰时,是怕牵连了沈家,而沈兰时必然为了沈念一事才去了摄政王府,求摄政王事施以援手。

  为了让沈念对摄政王彻底死心,让他们之间绝无可能,季容笙抬手揉捏眉心,沉思了片刻,他想到了定北王赵朔的独女琼玉郡主。

  今日太子的心情不好,王贵小心地跟在太子的身后伺候着,得知皇后之位最终是沈念的,王贵也不免在心里唏嘘感叹一番,想着那位陆娘子和太子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竟然却比不过太子才认识了几个月的沈娘子。

  太子从紫宸宫出来后,便去了一趟御书房,继续处理桌上的奏折,他端起手边的茶盏,却发现里边空空无也,便看向垂手侍奉在身侧的王贵,怒道:“在发什么呆?”

  王贵吓了一跳,将手中的拂尘交给自己的徒弟小夏子,赶紧躬身为季容笙添茶。

  太子抬眼吩咐,“你再亲自去尚衣局跑一趟,让他们在三日内赶制出摄政王大婚的喜服,孤要和摄政王在同一日成婚。”王贵惊得呆住了,待回过神来,便问道:“不知是谁有这般福气,竟能嫁给摄政王?”

  季容笙定了给摄政王赐婚的人选后,心情便好了许多,语调也变得更轻快了,“你很快就会知晓的,那位很快就会入京了。”

  他转动着拇指上的那枚白玉扳指,暗暗勾起了唇角,琼玉郡主爱慕皇叔多年,想当年还为皇叔干出了一件轰动长安城的大事。

  当年她女扮男装混进了摄政王府,成了摄政王的护卫,和一群男子同吃同住,直到一年后定北王归京,这才亲自去摄政王府将赵琼玉抓了回来。

  赵琼玉被摄政王拒绝之后,一气之下随父出征,戍边三年,如今年过二十岁,也并未出嫁,还曾说,只要一日摄政王不曾娶妻,她便一日不嫁人,如此这算是至情至性之人了。

  他便替皇叔做主,成为了琼玉的一片痴心。

  季容笙瞪了王贵一眼,“还愣着做什么。”

  王贵赶紧出了书房,去往尚衣局。

  季容笙从书房出来,已经到了亥时初刻。

  抬头便见一轮圆月当空,星辰闪烁,开春之后,夜间带着些许微凉,但却并不让人觉得寒冷。

  处理完堆积在案头的折子,在空闲之时,他便又想到了沈念。

  沈念已经住进了长信宫,宫里守卫森严,他也不担心沈念会逃出去。

  为了防摄政王的人救走沈念,他又安排了十多名金吾卫,日夜守在长信宫外,今夜他要亲自告知沈念,他要立后的消息,还要试探一件事。

  一件困扰在他心头许久,急需证实的事。

  他迈入长信宫的那一刻,他竟然开始紧张了起来,只因那个他急切地想到知晓但又害怕知晓的真相。

  他宫门那一刻,迈进宫中的那一刻,就好像回到了前世。

  而沈念见到季容笙,心也紧张得怦怦直跳。

  她落到了季容笙的手里,也知晓自己早晚会面对季容笙。

  她手指紧握,指节捏得泛白,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般害怕。

  “念念,孤是来履行承诺的。”季容笙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那抹看上去略显得阴冷的笑却让沈念觉得更加的毛骨悚然。

  “殿……殿下这么晚前来,所谓何事?”沈念紧张得连说话都结巴了。

  尽管她答应过太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会有怎样的可怕的结果,她仍要好好地活着。

  可在面对季容笙时,做到远比说的要难多了。

  她捧茶到嘴边,喝了一口茶,缓解了自己紧张焦虑的心绪,尽量的不去看太子。

  “念念,我们成婚吧!婚期就定在五日后,那日也是孤的登基大典,孤打算立念念为后。”

  “咳咳咳……”沈念被茶水呛得眼泪涟涟,她不解地望着季容笙,想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判断这句话有几分是真,哪几分是假的。

  他突然起身,将沈念拥入怀中,他不习惯说这些话,说出的话自己都觉得很别扭,“孤知晓念念怕黑,前几日,雷州进贡了一颗鸽蛋大小的紫色夜明珠,孤见那颗珠子甚是罕见,便将它赠给念念,当做大婚之礼赠给孤的皇后。”

  他察觉到怀中的美人的身子开始发抖,想起前世那些痛苦的过往,沈念一把推开季容笙,几乎是激动地吼出声来,“你不要再说了。”

  季容笙见她这般模样,几乎可以断定沈念是记得前世的,但他仍不死心,“念念不是喜欢白海棠吗?孤可在院中和念念一起种棵海棠树,待到春暖花开之时,孤便带念念去香山祈福,夏日起了凉风的夜晚,孤和念念一同骑马,看星星。对了,念念的生辰就要到了,三月初五那日,孤和念念一起放花灯,去宫外的玉清观的那棵姻缘树上系上姻缘绳。”

  沈念的脸色苍白若雪,她捂住了耳朵,神色已是痛苦不堪,季容笙的最后那句话终于彻底地击垮了她。

  “念念,孤已将离紫宸宫最近的那座宫殿命人修葺收拾出来,孤已经想好了,就叫长明宫?待我们成婚后,念念便搬进去,念念觉得如何?”

  沈念一把拂落桌案上的杯盏,那白底青釉茶盏骤然被摔落在地,发出破碎的声响,摔得粉碎,“我让你不要再说了,你出去,我让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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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尚书一朝获罪入狱,陆家道中落,陆廷筠拿着婚书上门求娶崔莺,却被崔氏家主一顿羞辱

  崔家撕毁婚书,丢给他崔莺亲笔所书的断绝信,并将其赶出崔府。

  2.元和十六年,崔莺入主中宫,皇帝魏颐发现皇后换人,雷霆震怒,变着花样羞辱,丢给她一件西域舞姬的露腰胡服,让皇后当众跳艳.舞取乐。

  又命当朝新贵陆廷筠于高台之下执笔画下这一幕。

  皇帝醉酒惊梦,摔了杯盏,当众羞辱:“美则美矣,僵硬似木头,实在无趣。”

  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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