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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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得不到就毁掉

  季容笙本来没有几分胜算,却还是敢赌,若是赌赢了便是赢得了江山,也得到了心上人,但若是赌输了,他会变得一无所有,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他嘴角噙着笑,那深邃的眼神更加深不可测,“皇叔,孤的话一言九鼎,孤不想与皇叔为敌,待孤登上皇位,皇叔仍是身份尊贵的摄政王,这是孤对皇叔的承诺。”

  他手里的匕首又逼近了沈念的脖颈一寸,“但若是皇叔想带走沈念,那孤便只能杀了她。”

  不知是沈念的肌肤太过娇嫩的缘故,还是他手中匕首逼得太近了,那匕首在她那脆弱的脖颈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伤口,血珠子从伤口中慢慢地渗出。

  沈念皱着眉,忍着痛,“殿下快走,不要管我。”

  季凌洲帕子捂嘴,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双眸染上了担忧的神色,“好,只要你不伤害念念,本王什么都答应你。”他没想到季容笙竟然这般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竟然真的伤了沈念。

  “孤说过的,只许皇叔一人离开,太妃娘娘留在长宁宫,孤向皇叔保证,绝不会伤害了太妃娘娘。”

  “太子已经得到了一切,为何还不愿放过太妃,王爷他信守承诺,绝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太子又何必苦苦相逼。”

  “你住口。”太子手中的匕首又更近了几分,刀刃上已经染上了沈念的鲜血。

  珍太妃走上前来,李安正要拔刀,被季容笙抬手阻止,冷声命令”退下。”

  “太妃曾对孤有恩,孤绝不会为难太妃,还请太妃信孤。”

  珍太妃点了点头,“好,本宫信你。”

  她用手拿开他横在沈念脖颈之上的匕首,“本宫在宫里住了一辈子了,在长宁宫也已经住习惯了,若是出了宫倒是住不惯了,就让本宫留在宫里,让念念给本宫做个伴也好。”

  “可是母妃......”

  “本宫相信太子,也请摄政王相信本宫,时辰已经不早了,今日本宫也有些累了,太子,今夜是本宫的生辰,可否由念念陪本宫过完这个生辰明日再进宫。”

  季容笙微微颔首,让一小队金吾卫亲自护送沈念和太妃去往长宁宫。

  季容笙又对季凌洲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皇叔请吧,可需让孤的人送皇叔出宫?”

  季凌洲的脸色苍白如雪,嘴角扯出一抹笑,“不必了,太子果然手段高明,布得一手好局,仅用三千金吾卫便已然控制了这座皇城,就像当年的皇兄一样,消无声息地发动了宫变,毒杀了父皇,夺了皇位。”

  他帕子捂嘴,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帕子上留下了点点血迹,“是本王小瞧了你。”

  季容笙此刻倒是露出一副谦卑请教的姿态,眸中绽着阴冷的光芒,“皇叔素有仁德之心,最后却被仁义拖累,要知道能取得最后胜利的绝不是那心慈手软,妇人之仁的人。而是真正的强者。”

  季凌洲拱手道:“本王受教了。今夜本王在太子这里收获颇多。不过本王绝不会放弃,便是踏平这大明宫,也会将念念和母妃带出去。”

  “那孤便在这里等着皇叔。”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尽管皇后下了懿旨,让各宫都闭门不出,但后宫的妃嫔都提心吊胆,生怕那些控制皇城的金吾卫闯进了后宫,太子不会放过她们。

  尤其是当年太子的生母云嫔出事后,后宫嫔妃中有不少落井下石之辈,她们更是因当年做了坏事,吓得彻夜难眠。

  夜里但凡有响动,那些嫔妃们吓得心惊胆战,甚至开始祈求神佛的保佑,保佑能逃过一劫。

  有的甚至还想到拿钱去贿赂金吾卫,想要趁夜逃出去,可却被金吾卫绑了,交给了太子处置。

  太子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将这些曾经苛待过他和母妃的嫔妃都关进了慎刑司。

  戚贵妃被抓进了慎刑司,受了重刑,被李安亲自逼问,在用刑招供之后,最后变得疯疯癫癫。

  她一时大喊大叫,一时痛哭流涕,懊悔痛哭自己的罪行。

  大半夜发出凄厉的哭喊声,又哭又闹,说是恶鬼来索命,最后不堪忍受,取下了自己的披帛,吊死在房梁上。

  沈念在长宁宫听到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吓得从床上惊醒,醒来见太妃就坐在她的床沿边上,握住她那冰冷的手,宽慰道:“念念别怕,本宫在这里陪着念念。

  又轻叹道:“今夜过后,这大明宫就要回归平静了。”也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会葬送在太子的手里。

  沈念靠在太妃的怀里,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娘娘,殿下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

  珍太妃摇了摇头,“本宫这辈子夫君疼爱,儿子孝顺,可谓是人生圆满,没有什么不满足的,更没有什么想要的。”

  她替沈念将那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用手指梳至耳后,对她很是怜惜,说话也带着惋惜,“没想到念念和凌洲的婚事……”见沈念红了眼圈,她不忍再说下去了。

  “太子对你的执念太深了。”她见沈念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叹了口气,叹息两个孩子竟然这般坎坷,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她方才从季容笙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来,也知太子喜欢沈念,他们叔侄二人竟然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往后说不定会为了沈念拼得你死我活。

  太子如今控制了皇宫,皇位落在了他的手上。

  但若是沈念进了宫,这两个孩子的缘分便彻底断了。

  沈念担心珍太妃误会她和太子之间有了什么,她抹去眼泪,信誓旦旦地道:“念念对太子绝无半点心思,若太子执意强求,念念便是一死,也绝不会让太子得逞。”

  她说着便举手立誓。

  珍太妃握着她的手,轻放下了。又摇了摇头,“好孩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看得出你对凌洲的情谊,而凌洲能娶到你也是他的天大的福气,你甘愿留在宫里,也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绝不想拖累他对吗?”

  沈念鼻头一酸,滚下泪来,她知摄政王对她用情至深,若她不这样做,摄政王必绝不愿独活。

  珍太妃将沈念搂进怀里,“他也是如此,对他来说,念念的安危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孩子,只要你们的心在一处,便能克服万难,若是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即便是过程艰难些,又有什么关系呢?”珍太妃说话闻声细语,看沈念的眼神很是慈爱,就像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尽管今日她们才第一次见面,沈念却觉得与珍太妃相见恨晚,恨不能早点见到她。

  沈念轻嗯了一声,她不能放弃,她还没嫁给季凌洲,还没有为他找到解药,她不能放弃,更何况,季凌洲就在宫外,说不定眼下正苦苦谋划,想救她出去的办法。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等着和他重逢的那一天。”

  珍太妃点头一笑,“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只有你平安无事,他才能心无旁骛地放手去做他想做的事。”“我一定会等到他的。”

  后半夜,天空下了冷雨,细密的风声像是女子轻微的呜咽声。

  冷雨打在窗子上,发出沙沙的响声,这种恼人的声音,更让人觉得愁绪满怀,心情沉重而压抑。

  尽管沈念的内心平静了许多,但她仍是久久无法入睡。

  珍太妃知晓她担心摄政王,为她递过来一盏热茶,“本宫也睡不着,不如这样,我给念念看一样东西。”

  沈念觉得很是感激,她觉得珍太妃真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珍太妃和季凌洲的性子真的很像,都很细心,妥帖温柔,那笑更像是被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让人感觉身心温暖。

  她知道太妃是照顾她的情绪,这才说自己睡不着,她心中更是感激。

  珍太妃提着宫灯,带着沈念去了她的寝殿,将墙角的一个梨花木箱子打开,里面装着不少孩童的小玩意,有小鼓,有竹蜻蜓,用草绳编的蚂蚱,还有孩童穿过的肚兜和一些旧衣裳。

  但这些都不是新的,沈念像是猜到了什么,惊讶问道:“这些都是殿下小时候的旧物吗?”

  珍太妃点了点头,“这些都是凌洲小时候玩过小玩意,穿过的衣裳,我一直舍不得扔,便一直留着,我时常翻翻这些旧物,就好像凌洲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那些小玩意被擦的一尘不染,衣裳也是洗干净了,还有一股子清香,可见珍太妃很宝贝这些旧物,常常睹物思人。

  提起摄政王,珍太妃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孩子长大了,便会离开我们,我们就要放手,让他去外面更广阔的天地。凌洲是个心怀天下,至善至孝的好孩子,若不是顾及我……唉,是我连累了他。”

  沈念对这些旧物爱不释手,拿出一个小小的蹴鞠在手上把玩,就像是看到小时候的摄政王,他是先帝最疼爱的幼子,又被珍太妃用爱呵护着长大,才这般心怀善念,将温柔渗入骨髓里。

  她反过来宽慰太妃,“娘娘别担心,殿下一定会将我们救出去的,殿下所谋之事也都会成功的。

  珍太妃轻嗯了一声,“我打算将这些都赠给念念,念念能替我保管这些旧物吗?”

  沈念知晓太妃的深意,她被困在宫里出不去,季容笙已经控制了皇城,强留她在宫里,摄政王若要将她救出去,却并不容易,有这些旧物陪着她,也能给她等待和活下去的勇气,只要他们的心在一起,便能等到再次相见的那一天。

  “我明白了,多谢娘娘。”

  珍太妃抿唇一笑,看着沈念脖颈处的那道伤口,关切地问,“念念的伤口还疼吗?我这里有去疤的香膏,女孩子肌肤娇嫩,落下疤痕就不好了。”

  珍太妃为沈念拿药膏,替她涂抹在伤口处,那药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涂在肌肤上让人觉得冰冰凉凉,疼痛都觉减轻了。

  “念念好好睡一觉,记住,你的平安最重要,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的性命。”

  沈念鼻头一酸,红了眼圈,“我明白了。”

  ……

  戚贵妃疯了,在慎刑司的地牢中自尽身亡,季容笙却并没打算就这样轻易便放过昭明宫,他将戚贵妃身边的心腹女官和太监都赐了白绫和毒酒。

  一夜之间,从昭明宫中抬出了十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整个后宫都人心惶惶,都担心太子出手对付了戚贵妃,下一个就会来对付她们。

  那些试图帮助主子逃出去的宫女太监都被杖毙,那些想要逃出去的嫔妃皆被下狱,与贵妃交好的宁嫔和德妃被太子打入冷宫,也被赐了毒酒,用草席裹了抬出去。

  后来沈念听人提起那晚太子的所作所为,仍觉心惊肉跳,惊惧非常。

  宁嫔指证太子的生母云嫔和齐国公私通,听说是德妃从齐家搜出了那一半绣着桃花肚兜,而这一半的肚兜上正绣着云嫔的闺名菀如,云嫔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得含恨自尽。

  太子此举是为母报仇,也将后宫中戚贵妃一党彻底的拔除。

  当金吾卫闯入宁嫔的春杏宫和德妃的仁德宫时,刺死了春杏宫和仁德宫的宫女和太监,将两位娘娘从宫里拖了出去,哭喊声震天,血染宫门。

  后半夜雷声震天,下起了暴雨,那哭喊声混合着震动天地的雷声,让那些闭宫不出的嫔妃和宫女太监像是身处无间地狱,拿着腰悬佩刀的金吾卫就像是来自地狱索命的恶鬼。

  暴雨冲刷着宫门,那雨水变成了恐怖的血水,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久久不散,负责打扫的宫女和太监冲洗了整整三日,才洗净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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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家撕毁婚书,丢给他崔莺亲笔所书的断绝信,并将其赶出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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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命当朝新贵陆廷筠于高台之下执笔画下这一幕。

  皇帝醉酒惊梦,摔了杯盏,当众羞辱:“美则美矣,僵硬似木头,实在无趣。”

  陆廷筠看崔莺眼中的盈盈泪光,他的眼神虽冷漠疏离,像是淬了冰,却仍是退下衣袍扔给崔莺,遮住了她满身的狼狈。

  3.叛军攻城,皇后献上退敌大计,助魏颐剿灭赵王叛军,又将年幼丧母的十皇子养在身边,视若亲子,皇帝才渐渐地发现小皇后温婉大度,温和宽容,对于他的冷漠对待也无悲无喜欣然接受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一日,皇帝带后宫嫔妃于后花园游玩取乐,发现牡丹花丛中,皇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那整衣远去的男子背影像是权倾朝野的陆相。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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