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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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

  [我决定嫁给梁王

  在这之前,季容笙亲自去了一趟摄政王府,亲自将沈念手中夺走的玉佩归还给摄政王府。

  他以为摄政王不会轻易放过何尚书和张太傅,他提心吊胆地过了几日,也没等到摄政王的下一步动作,却还打听到摄政王卧病不起的消息,又打到他这次好像病得极重,近十多日都闭府不出,谢绝见客。

  季凌洲动卢侍郎的目的,本就是为了逼迫太子主动放了沈念。

  他只是为了给季容笙一个警告,他并不会对何尚书和张太傅出手,也是为了不让东宫造成势单力薄局面,最后却让梁王从中获利,留着太子对付梁王,便是他的打算。

  此刻季容笙一言不发,只是扫了一眼摄政王头上的那支玉簪,眼神变得幽深似寒潭,那支沈念亲手所画,赠予摄政王的玉簪,他觉得尤其刺眼,他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移开。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这支玉簪是他那日翻墙入沈家,在沈念桌案上见到的那簪子的图样,他更觉心烦意乱,暗暗握紧了双拳,对身后的李安吩咐道:“进去罢!”

  季容笙从沈念身侧经过,连看都没看沈念一眼,就像沈念这个人对他是全然陌生的。

  只是他脸色阴沉,冷若冰霜,看上去心情极差。

  大步入席就坐,看着季凌洲和沈念十指相扣并肩进了大殿,他暗暗捏紧了手里的杯盏,猛地灌了一口酒,辣得喉咙一阵刺痛。

  他不想去看沈念看向摄政王时那深情的眼神,却又忍不住用余光扫向沈念,更觉心烦。

  却装作被眼前的宫中舞姬的歌舞所吸引,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沈念和皇叔到底说了些什么,沈念喂摄政王吃下一块糕点,摄政王在沈念的耳畔说了几句。

  他不觉眉头皱得更紧了。

  李安站在太子身后,他知晓太子此刻定是忍得辛苦,心如刀绞,担心太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见太子只是喝了几杯酒,并不去看坐在他对面的摄政王和沈娘子,他这才感到稍稍放心些。

  季凌洲握了握沈念的手,笑道:“别怕,本王说过,会为念念讨回公道的。”

  沈念松了一口气,方才她见到季容笙的确有些害怕,可又想大庭广众之下,他身为太子,也定不敢乱来,再者有季凌洲就在她身侧,她便觉得很安心。

  她看向对面而坐的季容笙,只见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专注于眼前歌舞,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因为此刻他的眼神好像并无焦点。

  随着公主皇子们陆续迈进了大殿,梁王和陆朝颜也入了席,梁王和陆朝颜就坐在季凌洲和沈念的下首,自进入大殿,陆朝颜的目光便像是长在了季容笙的身上,尤其是那委屈又可怜的眼神,当真是我见犹怜,双目含情,令人动容。

  梁王见陆朝颜当着众人的面,一直朝太子看,他心里很是不痛快,一把打翻了面前的酒杯,酒水撒了出来,打湿了他那身华贵绣着蟒纹的青色锦袍的袍角,怒道:“还愣着做什么,你是想让在座的皇子公主都来看本王的笑话吗?”

  陆朝颜吓得赶紧低头替他擦拭衣袍上的酒渍,连连低声下气地道歉,“对不起,我这就替殿下整理。”

  陆朝颜卑微地跪在地上为梁王擦拭衣袍上的酒渍,泪水却模糊了视线,眼见着一道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抬头一看,便见到季容笙对她伸出了手。

  她心中欣喜万分,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她将手放于季容笙的掌心,怯生生地唤道:“表哥。”

  那委屈的泪水更似断了线的珠串。

  梁王气得一掌拍在桌案,陆朝颜吓了一跳,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梁王一把捏住陆朝颜的下颌,她被迫转过头来,看着梁王,梁王当着季容笙的面亲了陆朝颜,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季容笙,露出猥琐的笑,“怎么,太子难道与本王的王妃余情未了,还想要旧情复燃吗?即便皇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也不能夺臣妻,对吗?”

  梁王哈哈一笑,看着陆朝颜苍白而惊慌的脸,笑得整张脸都扭曲变了形。

  季容笙冷冷地看了梁王一眼,不紧不慢地道:“她是陆侯之女,是云嫔娘娘的亲侄女,也是孤的表妹,不是你梁王府随意使唤的下人,你梁王府的家事孤管不着,但却不能这般当众羞辱孤的亲人,侮辱侯门嫡女。”

  梁王冷笑了一声,那冰冷如毒蛇的目光盯着陆朝颜,“陆娘子,太子的意思是本王欺负你了?”

  他又凑到陆朝颜的耳边,露出不解的目光,“本王欺负你了吗?”

  陆朝颜害怕得浑身发抖,她连连摇头,泪如雨下,“没有,王爷没有欺负我,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为王爷做的,还请表哥不要误会王爷。”

  她分明害怕得在发抖,那眼神中充满着恳求,却还是说着违心的话。

  让季容笙觉得很痛心,前世有件事他一直没有想通,那便是陆朝颜原本极抗拒嫁给梁王,而且和他立下了山盟海誓,便是死也要和他在一起。

  但就在他为了陆朝颜和梁王赐婚一事,顶撞了父皇,后来被夺去监国之权,禁足在东宫的那一个月里,后来禁足期满,陆朝颜却亲口告知他要嫁给梁王。

  他那时以为陆朝颜是为了他,不忍连累他,这才自己受了委屈。

  陆朝颜嫁给梁王后受了不少苦,但一直给他偷偷写信,告知他关于梁王的计划和行动,承乾门兵变,戚贵妃和戚将军设计将诱他入局想将他射杀,若是没有陆朝颜冒死传出书信,他早就死在前世的那场宫变了。

  梁王兵败逃出长安,陆朝颜被折磨了整整三年,几乎不曾香消玉殒。

  “好好好,皇兄是太子,臣弟自然要听从皇兄的话。”又对陆朝颜道:“我便看在皇兄的面子上,对你好一些。”

  他用手里的玉箸为陆朝颜夹了一只虾,“来,颜儿吃虾。”

  陆朝颜委屈的看着季容笙,却不敢去吃他夹过来的虾。

  “怎么,本王好心为你夹菜,你竟如此不识抬举?”

  陆朝颜眼中含着的泪又垂落了下来,低声下气地道:“不是这样的,我从小不能吃虾,吃了便会浑身长满红疹,严重时甚至会高热不退。”

  “是吗?你莫不是在糊弄本王,故意不吃本王为你夹的菜罢。”

  陆朝颜连连摇头,求助地看向季容笙。季容笙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跑出殿外。

  他怒气匆匆地出了玉清宫,拉着陆朝颜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路。

  他生气陆朝颜这副对人低声下气,怒其不争的模样,怒道:“孤说过让你在府里乖乖等着,不要随便出府,更不要去招惹了梁王,孤会想办法让你尽快和梁王解除婚约。”

  陆朝颜忽而发出一声冷笑,“已经迟了,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除了嫁给梁王,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为什么?”季容笙听到这句话不觉便皱起了眉头,这一切就像前世发生的那样,前世他禁足在东宫一个月,几乎是被夺去了一切的权利,就连那储君之位也如同虚设,皇帝只差一个废太子的理由便可废了他。

  后来却得知陆朝颜要嫁给梁王,险些将他逼疯了。

  陆朝颜笑着笑着便流下了眼泪,“表哥不觉得现在问已经太迟了吗?表哥的一门心思都扑在沈念的身上,可曾真正的为我想过,可知我在陆家举步维艰,无人依靠,事事只能听从父兄的安排?也对,表哥的心里只有沈念,哪能看到我的痛苦,更不会再去管我的死活。”

  季容笙顿觉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世他见到陆朝颜,总是会想起她前世做过的那些坏事,总是不能释怀她害死沈念。

  甚至不愿和她多呆一刻,和她多呆一会,季容笙便觉得痛苦不堪。

  他甚至懒得去敷衍,他的确喜欢过陆朝颜,但自从有了前世的记忆,他总觉得这种喜欢像是很久远的事,总觉得他喜欢的不是真正的陆朝颜,从前是他被蒙蔽,不能彻底的看清她,甚至觉得这种喜欢的感觉已经久到让他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孤不会放弃你的。孤一定会让你和梁王退婚,让你彻底地远离他,这是孤对你的承诺,也一定会做到的。”

  “不必了。我已经决定嫁给梁王了。”太子的这句话她听了太多次了,而她全部的希望都在那个屈辱的夜晚被碾碎了,她除了接受事实,接受命运,根本就别无选择。

  她一把甩开季容笙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回大殿。

  她擦干眼泪,扯了扯嘴角,对梁王挤出一个微笑,走到他的身侧,跪在一旁,替他倒酒。

  她低头垂眸,双手捧着酒杯奉到梁王的面前,笑道:“殿下请。”

  梁王不依不饶,但对她的懂事听话还是满意的,接过她手里的酒,将美酒一饮而尽,凑到她的耳边,问道:“方才在殿外,太子对你说了什么?”

  梁王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她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强忍着并未发出声音,眼中的泪水似垂未垂,低声道:“我对太子说,我是殿下的王妃,和太子身份有别,往后还是不要相见为好。”

  梁王看向太子那阴沉的脸色,发出几声得意的大笑,他一把将陆朝颜搂在怀中,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那酥麻异样的感觉令陆朝颜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种羞耻感,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想着往后要与这种败类共度一生,便觉得绝望,她的心就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梁王见她身体一颤,更是搂着她就要亲,陆朝颜不得不低声恳求道:“殿下,好多人看着,不要在这里好吗?”

  他勾起陆朝颜的下巴,笑得猥琐,“好,本王便成全你,待这宴席散了再说。”

  方才在席间闹出的动静,沈念也看到了,他还以为季容笙会气不过将陆朝颜带走,可没想到最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他竟然能眼睁睁地看着梁王在他面前对陆朝颜动手动脚。

  前世,季容笙被梁王横刀夺爱,此番梁王的所做所为,只怕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可季容笙居然能沉得住气,一再忍着不出手,更让她觉得匪夷所思,她觉得季容笙的心思越来越难猜透了。

  方才梁王的所为连她都看不下去了,偏偏季容笙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却像是事不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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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想着往后的日子待皇后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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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只当是醉酒眼花,没看真切。

  再后来,他撞见温泉池边,崔莺华服半退,陆廷筠在崔莺落满红痕的漂亮蝴蝶骨上落笔作画。

  他才知皇后温柔大度是因为从不在乎,温和宽容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

  娇软小白花皇后X清冷骄矜权臣

  使用说明:女非男c,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臣夺君妻,断绝信另有隐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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