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_皇叔与娇娇(双重生)【沈念,季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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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上门提亲

  沈念的嘴边浮起一抹嘲讽的笑,“阿耶,从小到大,只要是姨娘和沈盈看上的,女儿都要相让,他们以旭儿要挟,想方设法地要走女儿喜欢之物,就连阿娘的嫁妆都被姨娘要了去,如今姨娘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女儿的院子,阿耶这些年不管不顾,不闻不问,难道姨娘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您真的看不到吗?”

  “你……”沈懿一时竟无言以对,他的女儿向来懂事乖巧,却屡次违逆他的意思,如今竟然当面反驳他。

  田氏挤出了几滴眼泪,倒是委屈上了,她拿出帕子,一面拭去眼泪,一面哭诉道:“天地良心,妾身实在是冤枉啊!女君身体不好,时常病着,妾硬着头皮管着这个偌大的家,妾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妾将旭儿当成亲生儿子抚养长大,可念念对妾心存偏见,肆意诋毁,妾实在不服。”

  “好了。不过是让你暂时搬出去,你扯这些做什么,再说小孩子浑说的话,也不可当真,难道这些年旭儿能自己长大不成?还不是仰仗着你的姨母照顾。”沈懿有些心烦,不觉说出的话就重了些。

  沈念却捏紧了帕子,坚决不肯退让,“阿耶,旭儿身上的那些伤痕又该如何解释!”

  沈懿扫了一眼田氏,田氏赶紧跳出来为自己辩解,“都是那起子黑心肝的奶娘做下的,我已经当着众人的面,重罚了她,重重地打了板子,发卖了出去。”

  “好啊,姨娘倒是推了个干净,前些天我派人将苏奶娘从长安县的老家寻回,苏奶娘说旭儿的伤,都是受您的指使,姨娘既然不承认,我便叫苏奶娘与姨娘当面对质,如何?”

  田氏神色有些慌乱,用笑来掩盖内心的慌张,“不过是一个犯了错的奴婢说的话,她因受罚心存怨恨,胡乱攀咬也是有的。念念不能因为将军命你搬出丹霞院,便迁怒于我罢!”

  突然花影大喊一声,跑进屋内,阻止护院搬走屋子里的古琴,“你们快住手,这是摄政王殿下送给小姐的古琴,若是摔坏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些家丁护院吓得都不敢动了,而田氏听闻心中发怵,想起那日在沈家摄政王为沈念出头,害她受罚,她的心里便觉后怕。

  摄政王为何送古琴给沈念?

  她有些心虚,但一想起她和梁王府攀上了亲事,以后也是皇亲贵族,便挺直了腰杆,对沈懿道:“将军,您要为妾身和盈儿做主啊!”

  沈懿握住她的手,轻拍了几下,示意她放心,“好了,就这样定下了。念儿今日就搬,为父会命人将西面的院子重新修葺一翻,念儿便搬去西院。”

  田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想着日后沈盈嫁入王府,她更不会将箫暮云母女放在眼里,日后有梁王府为她撑腰,整个沈家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沈念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沈懿对田氏的话从来都是无有不依的,父亲的偏心和不公,令她失望透顶。

  她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拦住了要为她出头的花怜,“阿耶,女儿只希望您不要为了今日的决定而后悔,姨娘,我料定不出三日,你和沈盈必定会跪着求着我搬回丹霞院。”

  田氏笑沈念天真,笑她不愧是箫暮云的女儿,空有美貌,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绣花枕头,竟然对自己的处境浑然不觉,沈盈和梁王结了亲,有梁王府为她撑腰,沈念母女都要看着她的眼色行事。

  “那妾身便替盈儿给念念道谢了。”

  “慢着!”沈念对那些搬东西的家丁护院命令道:“西边的那个院子,阿耶也不必派人修葺了,我和阿娘一道住在云锦院,这些东西你们都别碰,我自会让我院中的那些家丁护院来搬。”

  沈懿皱了皱眉头,有些气恼沈念的不知好歹,气得冷哼了一声,拂袖离开。

  可人还没离开院子,府中刘管家便匆忙来报,“将军,摄政王殿下带着聘礼登门,人已经在前厅了。”

  沈懿心中大为震惊,急忙问道:“你说什么!摄政王殿下带着聘礼前来?摄政王殿下可说了什么?”

  刘管家显然是被吓住了,结结巴巴地道:“殿下说要见大小姐。”

  沈懿只觉双腿发软,抹去了额头的汗,冷眼看向沈念,见沈念一脸云淡风轻的神色,便知她早就知道摄政王今日会来。

  可她却一直瞒着没说,到底又在打着什么主意,他面色不虞,警告了一句,“你随我前去拜见摄政王,记住不许随便乱说话。”

  田氏吓得呆住了,脸色更是青白交加,摄政王亲自带着聘礼前来,又点名让沈念相见,这个中缘由应是要来提亲的。

  她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上,想起她方才对沈念言语相逼,更是胆战心惊,冷汗淋漓。

  摄政王向来维护沈念,见不得沈念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若他知晓她逼得沈念搬去和萧暮云挤在一起,只怕饶不了她。

  她赶紧上前,一把抓住沈懿的袖袍,哀求道:“将军,您一定要救救妾身啊!”

  沈念不动声色地看了田氏一眼,那一眼她只觉毛骨悚然,令她脊背发寒。

  沈念却丝毫不理会她满是哀求的眼神,反问道:“阿耶到底在怕什么?又到底害怕女儿会说什么?女儿不会说话,不如阿耶教女儿如何说,免得说错了话。女儿也可将阿耶的原话对摄政王殿下道出。”

  沈懿一甩袖子,怒道:“你要记住,你姓沈,是沈家的人,若你说错话,丢的是沈家的脸面。”

  沈念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沈懿的心从来都是长偏的,最看重的是田氏母子和他的面子。

  她沉默不语,静静地跟在沈懿的身后,前往紫萱堂,花怜和花影相视一笑,方才见田氏的脸色青白交加,便觉得今日尤为解气。

  摄政王府送来的聘礼堆满了整个前院,单单是看到那礼单,沈懿便觉得瞠目结舌,礼单上除了上等的锦缎,银锭,茶叶和海味之外,还有南珠十斛,翡翠十件,上好的玉镯、金钗等名贵首饰各十件,十几个摄政王府的婢女跟在立于院中,手里端着银托盘。

  这些一看便知是摄政王用心挑选的。沈懿见摄政王前来,撩袍跪下,匍匐而拜,“微臣拜见摄政王殿下。”

  季凌洲见到沈念,欣喜万分,“念念,免礼。”

  沈念还没来得及跪下,便被季凌洲扶起身来。

  他却并未叫沈懿起身,沈懿一动也不敢动,仍由额上的冷汗滴落在地上,也不敢擦汗。

  季凌洲眉眼含笑,眼含柔情地看着沈念,“念念不必多礼。”

  沈念轻咳了一声,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父亲,笑着提醒道:“殿下今日是……”

  季凌洲温和一笑道:“沈将军怎的还跪着,快快起身,沈将军不必多礼,往后都是一家人。”

  沈懿更觉心中发慌。

  季凌洲弯了弯唇,又对长歌吩咐道:“快去搀扶沈将军起身,沈将军快快请坐,本王今日前来是来向沈将军提亲的,沈将军怎的还跪着?”

  沈懿还没坐稳,便又险些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心中更是惊慌不安。

  刘管家为摄政王上茶,季凌洲坐在上首,捧起茶盏,唇角微扬,看上去心情极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大病了一场。

  他冲沈念淡淡一笑道:“仓促之间来不及准备,无法事事周全,唯恐委屈了念念,这些薄礼还请沈将军收下。”他微微停顿,看向沈念,笑道:“本王对念念一见钟情,已立誓此生非她不娶!还望沈将军能应允我们的亲事!”

  季凌洲的话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沈念被茶水呛得咳嗽连连,心想,不过是假意定亲,倒也不必说的如此严重。

  季凌洲见沈懿更是惊诧不已,没等到回复,抬眸看了沈懿一眼,“沈将军可是不愿意?”

  沈懿终于拭去了额上的冷汗,摄政王亲自来求亲,他又怎敢不答应,他又吓得直挺挺一跪,恭敬地道:“微臣不敢,小女蒲柳之姿,能得殿下垂爱,是小女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微臣多谢摄政王殿下抬爱!”

  本来是一句谦逊之言,可季凌洲洲却当了真,他一脸认真地道:“从见到念念的第一眼,本王便认定了她。本王亦相信自己的眼光,沈娘子担得上本王的王妃。”

  言外之意,他不许任何人说沈念的不好,既便沈懿是她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沈念更是因为他的话,脸红似飞霞,她微微一怔,看向季凌洲,好像在想他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季凌洲关切地道:“念念怎么了?可是嗓子觉得不舒服?”

  沈念摇了摇头,“多谢殿下关心。”

  也不知道季凌洲今日到底是怎么了,那些肉麻的情话随口拈来,这满屋子的贵重之物,他竟还说仓促之间来不及准备。

  季凌洲像是明白沈念的心思,知晓她不喜欢这些俗物,他也不喜欢。

  他只是想用这些俗物告知沈府的所有人,沈念是他珍视之人,是他的未婚妻子,从今往后,他不容任何人欺负她。

  他走到沈念的身侧,低声地道:“念念,我知你不喜欢,但这些只是表明我珍惜你的心意,有我在,从今往后便没有人敢欺负你。”

  沈念心中有些酸涩,但更多的是感动,不觉湿了眼眶。

  他脸上带着宠溺的笑,“那只发簪怎的不见念念戴上?是不喜欢吗?”

  沈念摇了摇头,“是那支发簪太过贵重的缘故,臣女担心将它弄丢了。”

  是担心弄丢了,不能还给他,日后便不能和他解除婚约了吗?

  季凌洲有一瞬间的黯然,他抿唇一笑,很快掩盖了眼底的那丝落寞,“无妨,一支发簪而已,没有什么能比念念更珍贵。”

  “那支发簪念念带了吗?”

  沈念点了点头,从荷包内拿出那支嵌着南珠的珍贵发簪。

  季凌洲很自然的接过发簪,替她簪在发间。

  沈懿瞬间变了脸色,这支发簪,他觉得很眼熟。

  发簪上的这颗南珠饱满圆润,莹润剔透,这支发簪便是先帝亲手为珍妃雕刻,再让匠人嵌上了这个雷州上贡的宝贵珠子,这支发簪价值连城,还是先帝御赐之物,这样难得的珍贵南珠,连当今皇后的凤冠上都没有,却戴在了沈念的头上。

  沈懿吓得跪在地上,以额触地,叩了个响头,“殿下这发簪实在太过贵重,小女她不能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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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花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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