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0_吟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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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

  14夜笙歌

  杜青诗甚至挽络有些武功,派她将战秋戮请来,只道有要事相商。无弹窗WWW战秋戮几乎是冷著一张脸踏入门。

  “太後可知,白日召见本王会惹来多少闲言碎语。”没有行礼没有任何臣子该有的谦恭。

  “秋戮,我找你是有要事。”杜青诗立刻为他斟了一杯茶,递给他。

  战秋戮瞧了她一眼,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说。杜青诗有些凄然,却还是强颜欢笑。

  “你觉得瑶姬如何?”有些不确定他会不会接受自己安排的人。

  “有话直说。”

  战秋戮却不回答,将她的问题悉数打回。

  “我想将瑶姬送予你。瑶姬这丫头很会伺候人,有她在你身旁,我也可安心些。”杜青诗唇边笑的更加苦涩,若可以她多麽想只自己一人陪伴。

  “安心?你是用她来监视我,你才可以安心点吧!”战秋戮嗤之以鼻,将她的心思看透。

  杜青诗被他的微怒震慑,有些无措,却咬牙继续。

  “怎麽会呢。这几日瑶姬的身子你不也尝到?倒不如让她入你府中,即可伺候你,又可让你好好享受。”

  对於杜青诗的说法,战秋戮却只是冷冷一笑。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勾起一抹冷意,不再理会杜青诗,起身离去。

  眼见著战秋戮离开,杜青诗跌坐在椅子上。若不是门外传来声音,她还有些失神。

  “太後。”春儿和夏儿奉了她的命前来。

  “明日哀家将瑶姬送入平南王府,你等二人一起随同。明著为伺候瑶姬,暗著好生的盯著她。若是她与王爷有任何异常的情愫,即可向哀家禀报,可知晓?”杜青诗早已布好了棋子,怎麽可能让瑶姬如此一人入了王府。

  “奴婢明白。”

  春儿和夏儿暗地交换了眼神,低声应和。却在出了殿门後,立刻由夏儿一人去了瑶姬那里。就算杜青诗知晓了,她只以为她是监视著瑶姬的。

  瑶姬听完夏儿的述说,却只是轻笑。

  “那以後你们二人可要好生的看著我和王爷了。”瑶姬毫不在意。

  夏儿本想说些什麽,却听闻太後召见瑶姬。她有些担忧,却只见瑶姬远去的背影。

  “瑶儿,明日哀家就将你送入王府。”

  此刻的瑶姬,只是低垂著头,低声称是。

  “哀家不会亏待你的,春儿和夏儿两个侍婢就赐给你,让她们服侍你。”杜青诗依旧以为她们二人还是自己的心腹,准备用她们监视瑶姬。

  “多谢太後。”瑶姬立刻福身谢恩。

  “瑶儿,你该知道,他府中侍妾众多。哀家不止是要你留住他,更是要你想办法除去那些侍妾!”一提到战秋戮的那些侍妾,杜青诗便是咬牙切齿。

  瑶姬自然还是点点头,搅动著手中的丝帕。

  “这一切,就拜托你了。”拉过瑶姬的手,杜青诗满满的哀求。

  “太後放心,奴婢心里明白。”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干涩,“幸而,挽络已经可以独自服侍您,这样子奴婢离去的也安心些。”

  见瑶姬如此乖巧懂事,杜青诗也拉著她聊了许久。

  若为平时,她倒是真的愿意相信瑶姬。可是,这一次却是她所爱的人。杜青诗无法确定,就算是战秋戮这样子的男人会不会因此迷恋上瑶姬的容颜。

  可是,一想到他府中的那些侍妾,以及战秋戮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她又只能出此下策,只希望可以留住男人。

  瑶姬,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眼见著瑶姬离去,杜青诗心中的yīn霾却未消散。

  次日,瑶姬是被一顶小轿送出宫去。宫门的侍卫一见太後的令牌,自然是立刻放行。

  掀开轿帘,由春儿扶著出了轿门。却见平南王府的匾额金光熠熠,气派不输於皇宫。

  “瑶姬小姐,王爷已吩咐过奴才。奴才这就带您去您的寝房。”管家早已等候多时,一见轿中出来的美豔女子,立刻明白她的身份。

  瑶姬随著管家,由著春儿搀扶。曲曲绕绕的走了许久,才至一处院子。但见龙飞凤舞的‘纵园’二字,她并未多问。

  “小姐,这是您的寝房。”管家为瑶姬推开门,迎著她入内。

  “多谢。”瑶姬嫣然一笑,微微福身。

  管家有些受宠若惊,立刻回礼,却被她此刻脸上的笑意有些迷住。回神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立刻恢复了该有的面貌。

  “小姐若是有任何需要都可和奴才说。王爷的寝房就在您的隔壁。”说完,管家恭敬的退出。

  瑶姬早已猜到这里该是战秋戮的园子,那名字就可见一二。

  将春儿和夏儿安置好住处後,由著她们为自己整理东西。出了宫,瑶姬也不需要再小心翼翼,自然有些轻松的准备逛逛园子。

  一人到了园中,欣赏著满园盛开的繁花,别是一番风味。

  “看来本王没有看错你。你竟然可以让杜青诗自己提出将你送予我。”突然,瑶姬只觉得落入一具男子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让她没有挣扎。

  战秋戮一入园子就见一紫衫倩影立於花圃前,也不知为何,竟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多谢王爷夸奖。不过,若非奴婢有这本事,王爷也不会答应这交易。”瑶姬并未觉有何不妥,倚在他的身上。

  幽兰香气萦绕在战秋戮鼻间,何况此刻美人在怀。

  “瑶儿,如今已经是我的侍妾。别再拘泥於身份,唤我的名字。”凑在瑶姬耳畔,战秋戮吻著小巧的耳垂。

  “那你希望我唤你什麽呢?”瑶姬缩了缩脖子,感觉到有些痒。

  战秋戮却什麽都没说,含住了珍珠般的小耳垂,引来瑶姬的轻颤。眼眸流转,嘴角带上微微的媚意。

  “那……我唤你战,可好?”转身面对著他,眼中含羞带涩。

  从瑶姬口中吐出的低语,让战秋戮如沐春风。

  “不错。”

  低头覆住那勾人的红唇,这一次战秋戮尽情的品尝。

  15勾人身姿

  还有小半月新年将至,雪花也凑上热闹,将皇都装扮成雪色一片。

  嫋嫋烟丝缭绕,此刻战秋戮琴房内的大床上躺著两具赤裸的躯体。

  被折腾了一夜的瑶姬此刻闭目好眠,娇柔的曲线毕露,手指覆在古铜色的xiōng膛之上。

  战秋戮醒来,见窗外的天色,本欲起身穿衣上朝。却感觉到身旁的压力,才想起昨晚与瑶姬的疯狂。

  那张娇颜上掩不去的疲倦,布满了青红印记的身子也告诉他这些日子他多麽纵欲。他从未如此放纵过自己,偏偏对瑶姬的身子如同吃上了罂粟一般,永不满足。

  小心的将她放置在枕间,本不想吵醒她。可是战秋戮一动,瑶姬立刻有了感觉。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全裸的男子。

  “战?”几近嘤咛的语气,可见瑶姬还未完全清醒。

  “我该上朝了。你若有需要可唤来管家或是府中的奴仆。”拉过被子为瑶姬盖上,战秋戮起身穿衣。

  瑶姬翻身看著帐顶许久,直等到所有的神智恢复才慢慢坐起。身子的酸痛让她呻.吟,好不容易才靠坐在床头。

  “府中可有会武功的女子?若是可以,可否将她们召来。”瑶姬徐徐软语飘入战秋戮耳中。

  “你要她们做什麽?”穿好衣衫,战秋戮站於床前看著此刻脸蛋微微带著红润的女子。

  “我想编一支舞,倒是必可吸引皇上的注意。”单单是靠她的容貌是不行的,若非用些手段让皇上注意她,一切都是徒然。

  战秋戮见此刻的瑶姬与宫中完全不同,不再是那个凡事遵从主子的女子。

  “你是真的爱皇帝?”这是他一直以来心中的疑惑。

  瑶姬没有回答,眼中却闪过了复杂的情绪。

  那一刹那,战秋戮却看到类似伤痛的痕迹。不是爱恋的伤痛,而是一种刻骨噬心的痛楚。那样子的眼神,曾在自己的眼眸中也有过。

  “爱与不爱,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易和合作,不是吗?”恢复了神采的瑶姬笑看著战秋戮。嘴角的勾起,没有任何的伤痛。

  战秋戮有些怔怔的看著她,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什麽。

  “战,你在看什麽?”瑶姬奇怪他此刻的表情,拢著被子撑起身子回望他。

  “瑶儿,你和我有一样的灵魂。”战秋戮只留下一句让瑶姬迷惑的话,而後转身走出了门。

  瑶姬发现他也是一个充满了迷的男人,无论是他的行为还是他的性子。不过,此刻的她还有些倦意,缩入被中再一次沈睡。

  “王爷,一切备好。”战匪一直在门口候著,见战秋戮出来立刻上前。

  离去前,战秋戮瞟了一眼紧闭的门。

  “若是瑶姬有任何要求,传本王命令,必须遵从。”此刻的战秋戮恢复了那个冷峻的模样。

  战匪接了这个命令,有些惊讶。

  “恕属下多嘴。为何王爷对瑶姬小姐与他人不同?”这是战匪多日来的疑惑。

  战秋戮对瑶姬有太多的特别,也太过於相信她。甚至,有了宠溺的趋势。

  “因为,她和本王拥有一样的眼眸。”想起那双带著勾人神采的黑瞳,让他感到如此的熟悉。

  若是他没有记错,瑶姬只有一十八。可是她眼眸中的沧桑和克制,那些熟悉的伤痛和压抑,让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从未问及她的身世,却可感觉到她不同於年纪的成熟。这个年纪,不该有这种模样的。除非,她曾受过刻骨的伤害。

  战匪立刻会意战秋戮的意思,一直将他送至门口。

  “本王不在府中时,你好好照顾她。希望……她不会成为第二个。”不会成为第二个他,失去了本来的性子。现在的他,早已忘了原本的自己是什麽模样的。

  战匪是第一次听到自家王爷说如此的话,不禁有些好奇瑶姬是个怎样的女子。他从小跟在战秋戮身边,王爷经历的一切他都看到。

  如今的他,已经再无多余的情感和情绪。战匪以为这一生大概他就会如此度过,永远不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中。

  不过如今看来,这个瑶姬似乎在他空旷的心中有了一角之地。

  16勾人身姿

  “小姐,这些侍婢都有武功底子。”战匪按照先前战秋戮的命令,将满足瑶姬要求的侍婢都召集到她面前。

  “有劳匪爷。”瑶姬有礼的福身。

  “小姐言重了,您可同王爷一般称呼奴才,奴才绝不敢担当尊称。”战匪有些惶恐,没想到瑶姬如此的谦和有礼。

  “这怎麽可以,您是王爷的贴身侍卫,该是瑶姬尊称您才是!”瑶姬立刻摇头。

  “小姐,您如今已经名为王爷的侍妾。况且王爷早已吩咐,所有人等称您为小姐,自然已是奴才的主子。”战匪哪敢真让瑶姬继续尊称自己,若是被战秋戮知道,不知会有什麽想法。

  瑶姬闻言,思索片刻,最後点点头。

  “既然如此,我也不难为你了。那以後我就随王爷一样称呼你。”瑶姬深知这王府的规矩同皇宫的规矩一般,都是不可逾越了礼数。

  瑶姬选了几个姿色相较尚可,身段也不错的女子留下。

  “我选你们出来是为了不久之後为皇上献上一舞。从明日开始,我会每日同你们一起练习。”瑶姬看著阶下的女子们。

  “奴婢一切听从小姐安排。”所有人立刻答应。

  接下来连著几日瑶姬都忙著排舞,训练这些从未习过舞蹈的女子们。幸而,她们有武功底子,对她们来说并不难。

  瑶姬设计的最後结束时,自己由这些女婢动用武功,让她显现腾空而降的姿势。落地之後,花瓣飘洒。可是,从高处落下这一姿势非常危险,且有难度。

  所以,连著几日她都忙於练习这最後的一段。

  而战秋戮由於新年将至,也很少回府,几乎都在宫中,在皇上身边。

  想著这几日不知道瑶姬做了些什麽,难得抽空回府看看。却看到花园中瑶姬正练习最後一步。旋身,腾空而起,粉衣飘飘若仙子一般,腰间缠绕著白色薄纱握於侍女手中。一抽离,身子在空中旋转著,带出无数花瓣。

  瑶姬并未注意到战秋戮已经回来,此刻的她谨慎的旋转後,是最後落地的动作。眼见著脚尖快要著地,却突然身形一晃。

  “呀……”轻呼一声,一感觉脚踝一痛。闭上眼,预计倒地的痛苦。

  “小心!”突然耳边掠过一阵劲风,瑶姬只感觉自己被温柔物体抱住。

  睁开眼却见战秋戮抱著自己,两人就这麽旋转了几圈。最後,战秋戮稳住身子,瑶姬则是抓著他的手臂倚靠於怀中。

  瑶姬是惊诧他会回来,而战秋戮心头却是掠过惊吓。不敢想象,若是刚才自己晚到一步,她会是如何!而周边的所有人都是定住了身子,瞧著她们从不贴近女子的王爷此刻却搂著瑶姬。

  “痛……”脚上隐隐的痛让瑶姬皱眉,也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战秋戮注意到她为踮起的脚,感觉她已经靠著他才撑起身子。

  “啊!你做什麽!”突然被打横抱起,瑶姬吓了一跳,立刻搂住战秋戮的颈项。

  “匪,去请大夫!”战秋戮不管瑶姬的惊呼,将她一路就这麽抱入了自己的房内。

  小心的将她安置在床上,才直起身子。

  “你不曾学武过,刚才那样子的动作很危险,你可知道?”心头掠过的担忧生生被他压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她。

  “之前练习过几次都未曾有问题,没想到最後一遍却还是出错。”瑶姬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脚踝,怕是崴到了。

  却见瑶姬自己却一点都没有紧张的知觉,倒是让战秋戮感到自己说的都是多余的!

  “为何非要这个动作?你可知道这多麽危险!再怎麽都是跳舞,选其他的难道不可以?”虽然试图克制,紧绷的下颚还是有些怒气,“若方才我不是正好回来,你可知道你会如何?”

  瑶姬被他略带怒意的语气吓到,抬头看著他。

  “你……”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他是在关心她?战秋戮会关心她吗?这麽一想,瑶姬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才是!

  战秋戮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两人都有些微微的尴尬。幸好大夫的到来打破了安静的内室。

  “小姐没有伤到筋骨是万幸,只需休息几日,敷几帖药即可痊愈。”大夫为瑶姬摸骨後下了诊断,“不过,这几日千万不能著凉。最好也不要下地。”

  大夫说完,夏儿立刻跟著他去抓药熬药。

  大夫的但书让瑶姬有些焦急,离宴请没有多久,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下地练习。

  “这几日你什麽都不准做,好好休息。”看出了瑶姬的心思,战秋戮在她之前几乎是命令她。

  瑶姬无奈,只能点头答应。看来,她只能先训练那些侍婢。至於自己的部分,若真不行,她在想他法。

  “你们好好伺候小姐,若是出了差池……”战秋戮转向春儿,威胁的语调不用多说下去也让所有人明白。

  “奴婢明白!奴婢们一定会好好伺候!”春儿立刻上前回复。

  “你突然回府,是有要事找我?”瑶姬突然想到平时此刻战秋戮应该还在宫中,今日似乎是特地找她的。

  “只是告知你一声,皇上定於初三前来,你可以多排练两日。”

  瑶姬点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好好休息,我还要进宫。”说完,旋身离去,不给瑶姬反应的机会。

  眼见著他离去,夏儿已经将敷药拿进来,为瑶姬小心的敷上。

  而此刻的王府中,也盛传战秋戮对瑶姬的专宠。

  不止被战秋戮抱著进了他的房内,甚至为她请来大夫,又下令侍婢好生照看。

  这一切,怎不叫人妒忌?

  17勾人身姿

  战秋戮宠爱瑶姬的传闻,不止是整个王府,乃至整个皇城都知晓。只是,大多人只知道平南王爷对新纳入的侍妾很是疼爱。

  至於瑶姬,像是没有听到这些传闻一般,依旧故我的训练侍婢。只是,此刻的她虽然可以下地,却不能跳舞。

  “小姐,王夫人说是来探望您,您见吗?”忽闻战匪的声音,瑶姬有些疑惑。

  “王夫人?”

  “王夫人是王爷的侍妾之一,乃礼部尚书之妹王彩蝶。”战匪想起瑶姬根本不认识战秋戮的侍妾,立刻为她解释。

  “快请进来吧。”

  瑶姬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物,但见一贵气逼人的女子带著些傲气走入。

  “听闻妹妹前些日子受了伤,我这做姐姐该是来看看的。”说话的人如同和瑶姬有多麽熟稔一般,也不待主人允诺就自发坐下。

  此刻的王彩蝶的确是笑著,心中却早已狰狞。她从下人口中得知战秋戮对瑶姬的专宠,嫉恨万分!若不是侍婢劝阻著,她早就想来看看这瑶姬到底何许人!

  她一直深爱战秋戮,堂堂尚书之妹宁愿只为侍妾入了王府。几年来,战秋戮对她也是极为冷淡,他对任何一个侍妾都是如此。可是,如今却如此的宠溺瑶姬!

  瑶姬一愣,未料到她会表现的如此热情。

  “多谢王夫人。”对於她所说姐姐妹妹的称呼,她可不敢担当。这一句句虚伪的背後,不知道染上了多少恨意。

  “什麽王夫人呀,以後咱们都是姐妹了,都伺候著王爷。”王彩蝶虽然如此说,却对於瑶姬这麽识相还是满意的。

  瑶姬笑笑,也不好多说。可她如此的样子却让王彩蝶更加恼恨。

  心中暗自咬牙,直道这瑶姬不止面貌妖媚,就连笑容都是一个骚蹄子!无怪乎战秋戮对她如此迷恋!一思及此,王彩蝶心头恼火。

  “姐姐可把你当做自己人了,那就不要怪姐姐多言了。”心生一计,王彩蝶笑的和煦。

  “夫人请说。”瑶姬却还是未改称呼。

  “这几日盛传王爷专宠於妹妹。所以今日姐姐特地来讨教讨教。妹妹到底是是了什麽法子,让王爷如此的迷恋你?”眼眸中闪过的yīn狠逃不过瑶姬的眼。

  “夫人言重,奴婢怎会有什麽法子。或许,是王爷体恤奴婢崴了脚罢了。”瑶姬字字斟酌,小心应付。

  “我看不见得吧。你看看,如今妹妹是住入了王爷的寝房。就连姐姐身边都只有一个侍婢服侍,妹妹却有两个。妹妹就不要再欺瞒了,说说到底有何法子?”王彩蝶故意看了一眼一旁的春儿和夏儿,笑的更加深。

  瑶姬心中百转千回,最後却还是嫣然一笑。

  “这两个侍婢是太後赏赐的,就连奴婢也做不了主。至於法子,奴婢是真的没有。”

  谁知,瑶姬刚说完,王彩蝶的脸色立刻沈了下来。

  “妹妹真不愿意说?”

  眼见她如此,瑶姬心知不妙,却只能坚持刚才的回答。

  “瑶姬!你以为现在王爷宠著你,你就可以如此嚣张了吗?告诉你,我可是尚书之妹,你只是一个贱婢!不要给脸不要脸!”失去了刚才的高贵,此刻的王彩蝶如同泼妇一般。

  她的妒恨已经隐忍多时,一发不可收拾。

  瑶姬却不发一言,只是站起。

  “贱婢,不要以为不开口我就会放过你!你是不是就是用这副狐媚子的模样迷惑王爷!”王彩蝶见瑶姬不开口,骂的越加的难听。

  “夫人,您是尚书之女,请注意言辞。”瑶姬紧攥著双拳,有一刹那克制自己的怒气。

  “你敢教训我?!”此刻无论瑶姬说什麽,在王彩蝶的耳中都是对她的不敬。

  瑶姬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了门口,最後迎视著王彩蝶。

  “您此刻一点都不像是大家闺秀,到如同泼妇。无怪乎,王爷不喜欢你。”勾出轻蔑的笑意,瑶姬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你!”王彩蝶没有料到瑶姬会这麽说,“贱婢!你好大的胆子!”

  “只可惜,王爷对你毫无兴趣。你连我这个贱婢都不……”

  瑶姬还未说完,知觉脸上一痛,身子一歪跌坐於地上。春儿和夏儿没有料到王彩蝶会突然掴向瑶姬,都有些愣住。

  “王彩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本王的爱妾!”还未等所有人回神,王彩蝶已经反被一张掴在脸上。

  战秋戮下朝後便回来,本想看看瑶姬是否好些,却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上前小心的扶起瑶姬,将她的脸蛋勾起,却见本白皙的脸上多了掌印,已经微微肿起。

  “战……”一件战秋戮,瑶姬立刻缩入他怀中,嘤嘤啼哭。脸上的巴掌印,加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楚楚可怜。

  “这是怎麽回事!”战秋戮怒视已经被侍婢扶起的王彩蝶。

  王彩蝶第一次见战秋戮动怒,有些惧怕的不敢出声。

  “都是我的错……姐姐问我可有留住你的法子,可是我真的没有。许是因此惹来姐姐不快……战……不怪姐姐……都是……都是……”说著,瑶姬再一次埋入他怀中哭泣。

  “她胡说!是她先对我无礼!”王彩蝶没想到瑶姬如此yīn险!

  她刚才是看到战秋戮进来,才故意这麽做的!

  “王彩蝶!本王早已同你说过,若是你敢自持身份在府中兴风作浪就给本王滚回去!”战秋戮安抚著瑶姬,怒目相向。

  “王爷,我真的没有……”

  “来人!把她送回尚书府!”战秋戮却不听她的任何解释,“本王亲眼看到你打瑶姬,难道你想说本王看错了!”

  “我……我……”王彩蝶恶狠狠的等著瑶姬,“是她!是她故意的!”

  瑶姬更加往战秋戮怀中缩去,让他怜惜的搂著她。

  “你是说,她故意让你掴?你以为,本王会信吗!”不再听王彩蝶的解释。而此时,战匪已经来了。

  “将王彩蝶送回去!本王不需要一个没有规矩的侍妾!”

  “大胆!我是礼部尚书之妹!你们谁敢碰我!”王彩蝶仗著自己的身份,却不知道如此更加惹怒战秋戮。

  “本王说过,入了王府,你只是一个侍妾!你要做礼部尚书之妹?可以!给本王滚回尚书府去!”说著一挥手,示意战匪将她带走。

  王彩蝶没料到战秋戮如此无情,可任凭她如何哀求,最终却还是被送走。

  春儿和夏儿什麽都不敢说,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而此刻的瑶姬则是挂著一丝笑意,从战秋戮怀中退出。

  19勾人身姿

  眼见著动人的玉体在身前摩擦,战秋戮抓著瑶姬的手腕,将她翻身压於身下。

  “你不要我服侍了?”瑶姬疑惑的看著他。

  “现在,该是我享受!”

  说著,拉开瑶姬雪嫩的双腿,看著有些轻颤的粉嫩小.穴。将炙热的玉柱顶在入口,慢慢的一点点挤入。

  瑶姬身子一颤,却立刻弓起腰肢,迎合他粗壮的欲望。

  战秋戮抓著瑶姬纤细柳腰,身子一沈,用力的顶入湿热的花径。紧致的内壁包裹著他的玉柱,一颤一颤的皱褶让他舒服的低吼。

  “战……咿呀……啊……战……”轻唤著战秋戮,瑶姬闭上眼感受越来越强烈的撞击。

  两具沾染了彼此薄汗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晃动的纱帐久久不止。

  从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女子娇吟,以及时不时的男子低吼。

  战秋戮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在瑶姬体内发泄,永不知足的在那具迷人的胴体上肆虐。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指痕和吻痕,翘臀之上也布满了指痕。

  “吼……”随著男子最後的兽吼,炙热的爱.液灌入花.壶之中。

  瑶姬身子一软,躺在枕间大口的喘息,平复著刚才的激情。

  战秋戮在她体内停留了许久,才慢慢的退出。搂著瑶姬躺下,拉过锦被盖上赤裸的身子。

  枕在他的手臂上,瑶姬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我的身子,你可满意?”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你越来越迷人,身子越来越让人欲罢不能了。”战秋戮闭上眼,并未撒谎,“我想,皇上必会被你迷惑。”

  闻言,瑶姬喜逐颜开,却惹来战秋戮的侧目。想起她之前眼中的伤痛,他思索了良久。

  “瑶儿,你为何想勾引皇上?不要和我说是爱,你同我一样,都是无心之人。”战秋戮深知瑶姬又会用之前的话打发他。

  瑶姬的笑容收敛,只留下平静。突然侧过身子,转向了里床。

  “我可以选择沈默吗?”紧咬著眼唇,她的眼中砌满了防备。

  谁知,战秋戮却将她翻身,将她眼中的未来得及收起的不信任暴露於他面前。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和我有一样灵魂的人。你的眼眸告诉我,你我是同样的人。”指腹覆上她的眉心,“我们无情、无心。未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怔怔的接受传入耳中的话语,慢慢的合上了眼。

  “你想得到什麽呢?”

  “权势,至高无上的权势。”他可以为了得到权势,利用任何人。他可以不择手段,可以心狠手辣。

  “而我想得到的,是一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是当今天子。”张开眼,眼中的恨意和伤痛毕露,“不是爱与不爱,只是得到与得不到!”

  锦被中赤裸的两人彼此对看著,似是要看见彼此的灵魂深处一般。

  “你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很多年前的我……”看著看著,战秋戮却叹息了。

  瑶姬身子一滞,紧抿著唇。

  “你的眼中,又被压抑的伤痛。如此的刻骨,痛的将你的心已经撕裂。”大掌贴在她跳动的心口,“我的心,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而你,却活生生的跳动著。撕裂了,溃烂了,却已经麻木。”

  瑶姬震惊,他竟然将她看透。只觉得鼻子间有些酸涩,眼眶湿润。

  这麽多年以来,她只靠著一个意念活著。她是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一个身份是当今天子的男人。

  出卖了自己的灵魂,甚至出卖了身子。为的,就是不多久以後的见面。她要那个男人拜倒在自己的裙下,要他迷恋上自己的身子,要他一心一意的爱上她!

  可是……她却忘了心口深处传来的痛楚。

  “真正的瑶姬,不,应该是真正的叶馥瑶,不该是如此的一个女子,是不是?”战秋戮不知自己是受了什麽蛊惑,竟然将手覆住她的眼眸。

  真正的她?

  似乎,连她自己都忘记,真正的自己是怎麽样子的了!

  记忆中,有一个小女孩,带著粲然笑容。远远的,有一人站著,笑看著她。可是,这一切都被毁灭。呼救声,哀鸣声,一切的一切毁於那一个黑夜。

  “呵呵呵……只可惜,叶馥瑶已经死了。如今,只有一个叫做瑶姬的女子。”拉下战秋戮的手,瑶姬笑的泣血。

  战秋戮的心颤动,不为她的美貌,不为她所说的话。而是,她此刻眼中的绝望和伤痛,深深的刺痛了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曾经,有人给了你最深的痛,是不是?那个人,是你最亲的人,是不是?”第一次,他用了最温柔的语调,轻轻的问。

  带著怜惜,带著暖意,带著和煦的关切,触动了瑶姬的心。

  多久了,不曾有人用这种语气关心过她?

  “痛,或是不痛,都已经过去。从此,再也没有了叶馥瑶,没有了所有的痛!”

  眼前的女子,明明痛著,却宁愿忍受。用她自己的方式,却压抑心口的空洞。

  那样子的她,让他看到了自己。

  心底深处,有一个彷徨无助的小男孩。同样的痛楚,同样的空洞,同样的苦苦压抑。

  从此,再无那个小男孩的存在,只有战秋戮。

  20勾人身姿

  这一次,却是瑶姬将自己的唇献上。吻上带著男性气息的唇,瑶姬的手已经握住玉柱,让它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挺立。

  战秋戮的情欲再一次被挑起,那容得她此刻掌握了主控权。一个翻身,将她压於身下。

  将她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手指捻著另一颗孤单的玉兔。

  红唇中发出无意识的嘤咛,看著埋首於自己酥xiōng之上的黑色头颅。晶莹的泪珠,却从眼角滑下。

  她告诉过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再流一滴眼泪。可是今日,容她放纵一日,可好?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哭过,甚至忘了被人关怀的感觉。多少年了,她除了冰冷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的热度。

  “战……要我……”或许,只有靠此才能让自己忘记已经泣血的心口,才能忘记曾经的痛。

  瑶姬眼角的泪没有逃过战秋戮的眼,可是他最终什麽都没有说。身子一沈,将炙热的玉柱贯入她的体内。湿热的吻沿著她的唇,吻上了眼角。为她舔去微咸的泪珠,带领她在欲海中沈浮。

  醒来时,月华初上。可是,她的身子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酸楚。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纱帐被掀开,却是只穿了里衣的战秋戮。

  瑶姬披上外衣,被战秋戮抱著走向外室。满桌的菜肴还带著丝丝的热气,而此刻外头的月光皎洁动人。

  “你独自一人,几年?”将瑶姬放坐於凳子上,战秋戮却立於窗边,看著窗外皑皑白雪映照出的光亮。

  “一年?两年?或许……更久。”她已经忘了,到底自己一个人多久了。

  室内除了碗筷轻轻的碰撞声,静谧非常。

  “若是你得到了皇上,然後呢?”战秋戮再一次开口,走到瑶姬身旁坐下。

  “那你呢?若是你得到了权位,然後呢?”瑶姬将问题丢回给他。

  甚至,战秋戮却捧起她的脸。引来瑶姬的疑惑,以及微微的退缩。

  “或许,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我会离开,离开京都,离开翔殷,甚至……离开这尘世。”她从未想过自己完成了目的以後,会如何。

  她的生命中,似乎除了如今迷惑帝王,再无其他了。

  “这一生,我也不会再娶妻生子。若是有一日,你我都得到了想要的。你愿不愿……做我的女儿?”战秋戮知道瑶姬只有一十八岁,算起来自己若是真做她父亲,虽然年纪有些轻,但也不是不可以。

  战秋戮的提议让瑶姬惊诧,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怎麽了?为何如此惊诧?”露出此生第一个带著暖意的笑容,战秋戮笑看瑶姬。

  “你……是战秋戮?”瑶姬觉得此刻的他根本不是自己认识,世人熟知的战秋戮。

  将瑶姬再一次抱起,抱回了内室,两人方才才欢爱过的大床。

  “你说,曾经的叶馥瑶已经死了。而曾经的战秋戮,也早已死在了很多年以前。只是,现在的你就如同当年的我一样。我痛过,可是很苦很苦。而现在的你,才刚刚开始。”

  他一直觉得她的眼眸如此的熟悉,一直觉得她像是曾经的他。

  直到方才,她眼底的伤痛也刺痛了他。

  “瑶儿,或许你将我心底仅剩的一些些心痛和柔情勾出。”抚上那张举世无双的豔丽容颜,战秋戮嘴角带上了欣慰,“我只希望,你不会成为第二个我。痛了,苦了,死了,也没有了所有的七情六欲。”

  瑶姬不知道战秋戮的话可信不可信。

  可是,从那一日起,他对自己真的很疼爱。

  床上,他尽力的调教她。让她学会如何真正的让一个男人舒服,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床下,他却将她当作了女儿一般宠爱。

  她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父爱,因为她已经忘记了父爱是什麽样子的,或许她也从未得到过。

  “小丫头,又在想什麽?”

  瑶姬回神,却见眼前坐著的是战秋戮。不知何时,他喜欢叫她小丫头。而她,有时候被他叫的烦了,也会回敬他一句老头子。

  “明日,你就可以见到皇上。你准备好了吗?”战秋戮揉著她的发丝。

  从那一日起,他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柔情给了她。

  不是爱,因为他根本不懂爱。而瑶姬,她也是不懂得。

  或许是惺惺相惜,也或许是一种同病相怜。他只是不希望,瑶姬最终也走向自己如今这个样子。

  “明日吗?好快……”她等了多少年,终於等到这一天了!

  摇尾乞怜,忍辱偷生,被他人当作了贱婢一样的辱骂。太多太多的痛苦,她终於捱到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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