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提档
陈衡早上起来时，刘施施已经走了。
他下床去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棉棉，然后去洗漱了。
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门铃响了，陈衡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过去打开房门。
一个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站在门口对陈衡说道：“陈先生，你好，我来给你送刚才刘女士订的早餐。”
“好的，谢谢。”陈衡点点头，让开了身体，“推进来吧。”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入屋里，把早餐拿出来放到餐桌上，然后对陈衡说道：“陈先生，希望你用餐愉快。”
“谢谢。”陈衡送走服务员，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等他吃完，棉棉也醒了，他带着棉棉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喂棉棉吃早饭。
棉棉吃完一口粥，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说道：“粑粑，饱……”
陈衡拿起餐巾纸，边帮棉棉擦嘴边笑着问道：“吃饱了？”
“嗯。”棉棉用力点了一下小脑袋，然后从椅子上爬下去，迈着小短腿往卧室里跑去。
陈衡在棉棉后面叫道：“别乱跑，咱们去看妈妈好不好？”
“好。”棉棉听到陈衡说去找妈妈，立刻停了下来。
“咱们去穿衣服。”陈衡牵起绵绵的小手，走到卧室里，帮棉棉穿好衣服，他自己也换好了衣服，抱着棉棉出去了。
赵俊明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们，他们一起走向停车场。
坐在车上，往剧组拍戏的地方驶去。
陈衡腰有点酸，昨晚刘施施太主动了，把他累坏了，换了个抱着绵绵的姿势，同时问前面的赵俊明和汪鹏：“你们早上吃饭了吗？”
赵俊明回头回答道：“吃完了，七点多就吃完了。”
“嗯。”陈衡点点头，不再多问。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快走到剧组拍戏的地方的时候，陈衡看见前面路边有卖西瓜的，就让赵俊明下车买了半车西瓜，往剧组拉去。
到达剧组之后，陈衡让剧组的工作人员把这些西瓜接收了，然后他抱着绵绵走到刘施施拍戏的地方。
刘施施虽然穿着一身古装，但依然被棉棉一眼认出来了，棉棉在陈衡怀里对着刘施施伸出手叫道：“麻麻……”
陈衡笑着对棉棉问道：“妈妈正在忙，咱们去坐一会，等妈妈忙完再去找妈妈好不好？”
“好。”棉棉虽然不知道妈妈在忙什么，但依然乖巧的点点头。
陈衡在周围看了一圈，看到左边有几个椅子，他抱着绵绵走了过去。
“陈总，上午好。”
“老板，你叫小公主真可爱。”
“……”
椅子旁边的工作人员纷纷跟他打招呼。
陈衡微笑着对他们点点头，问道：“这里没人坐吧？”
一个剧组工作人员连忙说道：“没有，没有，陈总你坐。”
“谢谢。”陈衡对他们点头致谢，然后抱着绵绵坐下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看着可爱的绵绵，主动走过来，弯下腰看着棉棉说道：“小宝宝真可爱，你叫什么啊？”
棉棉有些害羞，转头看陈衡，陈衡笑着说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
“棉棉。”棉棉这才说出自己的名字。
“名字真好听。”女孩逗了棉棉一会，直到刘施施和李暮歌走过来，她才离开。
“麻麻……”棉棉看见刘施施，张开小手要让刘施施抱抱。
刘施施抱起棉棉，问道：“早上爸爸给你吃什么了？”
棉棉回答道：“粥。”
正在跟李暮歌说话的陈衡听见刘施施问的话，笑着反问道：“这不是早上你给订的早饭吗？你还不知道？”
刘施施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照顾不好棉棉吗？”
“你放心吧，我肯定能照顾好我闺女。”
“希望如此。”
“……”
刘施施和李暮歌在这里站了一会，又去拍下一场戏了。
陈衡则抱着棉棉在剧组里转悠起来，一直到待到中午，陈衡才带着棉棉离开剧组，返回了酒店。
吃完午饭，陈衡把棉棉哄睡，打开电脑开始写《重生》剧本。
写了一个多小时，他也有些困了，保存好刚才写的，上床去睡午觉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陈衡在睡梦中像是溺水了一样，呼吸非常困难。
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醒了过来，张嘴喘息了几下，才感觉到是有东西压住了他的胸口。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醒过来的绵绵正趴在他身上玩。
他把棉棉抱下去，这才舒服了一些。
“粑粑……”棉棉看见醒过来的陈衡，一边叫着一边继续往他身上爬。
“宝贝，刚才差点压死爸爸，知道吗？”陈衡坐起来一把抱住棉棉。
棉棉有些茫然，不知道陈衡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己玩，爸爸下去喝点水。”陈衡把棉棉放下，起身下床了。
“叮冬，叮冬……”
刚喝完水，就听见门铃响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胡戈，笑着问道：“老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胡戈昨天去参加活动了，没在剧组，今天才回来。
胡戈笑着说道：“刚到，过来看看你和绵绵。”
陈衡邀请道：“快进来坐。”
胡戈走进屋里，问道：“棉棉呢？”
“在屋里自己玩呢。”陈衡笑着说道，“你先坐，我去把她抱出来。”
陈衡回到卧室，抱着绵绵出来了。
胡戈笑着问棉棉：“还认不认识我了？”
棉棉有些茫然，陈衡笑着说道：“棉棉，这是胡大爷，叫胡大爷。”
“还胡大爷，我听着怎么这么像胡同大爷呢？”胡戈有些哭笑不得。
“废话，你比我大，不叫你大爷叫什么。”陈衡说道，“难道叫你叔叔？”
“行吧，怎么叫都行。”胡戈也不计较称呼问题了。
棉棉乖巧地叫道：“大大。”
“真乖，让我抱抱好不好？”胡戈对棉棉伸出手。
“好。”棉棉看了看陈衡，看到他点头，对着胡戈伸出了小手。
胡戈接过棉棉，抱在怀里。
陈衡笑着说道：“抱孩子的姿势很专业啊。”
胡戈解释道：“抱过亲戚家的孩子。”
陈衡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专门练过呢。”
“我练抱孩子干什么啊，我练女朋友都没有。”胡戈笑着摇摇头。
陈衡劝道：“该找了。”
“再说吧。”
胡戈不想多说，陈衡也不再提这件事。
他们坐下闲聊起来，聊了会棉棉，又聊起柠檬投资第二个私募基金的事情。
七月初，柠檬投资又发起了第二个私募基金，认购的对象还是陈衡手下的员工和朋友。
由于上一个私募基金的成绩太好了，很多人都找关系想要投资，但陈衡没有放开口子，没接受陌生人的投资。
这次来的人更多，但却只筹集了不到二十亿的资金，主要原因是上次已经把陈衡身边大部分人的家底掏空了，这次很多人没钱认购了。
陈衡对这个结果并不在意，因为他成立私募基金的目的自始至终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帮朋友和下属们多赚点钱。
而且股灾刚刚结束，股市现在还不怎么稳定，私募基金只能先投资港股和美股，钱太多了也不方便。
胡戈坐了一会，告辞离开了。
晚上刘施施收工回来，他们又跟胡戈一起出去吃了顿晚饭。
……
陈衡本来只想在剧组待几天的，但没想到一待就待了半个多月，直到八月中旬，他才带棉棉回家。
刘施施把他们送到了机场，棉棉不像上次刘施施离开时一样懵懂，这次知道很长时间见不到妈妈了，所以哭的非常伤心，哄了半天都没哄好。
上飞机的时候，棉棉还在委屈的哭。
这可把陈衡心疼坏了，如果不是在这边待的时间太长了，公司那边压了很多事情等他处理，他说不定心软再留一段时间。
陈衡抱着棉棉又哄了一会，棉棉哭累了，趴在陈衡怀里睡着了。
他终于送了一口气，看见睡着的棉棉脸上还有泪珠，给棉棉擦了擦。
抱了棉棉一路，飞机降落的时候，陈衡的胳膊完全麻了。
下飞机的时候，赵俊明想要帮忙抱着棉棉，但被陈衡拒绝了，这一幕要是被记者拍到了，说不定弄出什么新闻。
所以陈衡强忍着，抱着绵绵走出机场，直到坐上车，才把棉棉交给赵俊明。
赵俊明看着不停甩着胳膊的陈衡，笑着问道：“老板，抱孩子累吧？”
陈衡感叹道：“累，太累了，我都不知道那些一家有好几个孩子，又没有老人和保姆帮忙照顾的人家是怎么把孩子带大的。”
赵俊明笑着说道：“哈哈，应该是习惯了吧，再加上孩子多就不觉得精贵了。”
“嗯。”陈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以前他总想跟刘施施多生几个孩子，但今天赵俊明的话突然点醒了他，孩子太多了，分给孩子们的爱就少了，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所以他要慎重考虑这件事。
到家的时候，车刚停好了，就看见陈妈和刘妈急匆匆的走出来了。
半个多月没见棉棉，可把她们想坏了。
棉棉也醒了，见到奶奶和姥姥也非常开心，完全忘了回来的时候在机场哭的非常伤心的事情了。
陈衡跟陈妈和刘妈说了会话，上楼去泡了个热水澡。
泡完澡出来，酸疼的胳膊舒服多了。
他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写起《重生》剧本。
……
早上起来，陈衡下楼去跑步。
在剧组这半个多月，他一次步也没跑过，刘施施天天早起去剧组化妆，他要负责照顾棉棉，根本没时间跑步。
跑了半个小时，他浑身大汗的跑回家里。
去洗了个澡，下楼吃完早饭，陈衡去上班了。
“陈总，早上好。”
“老板，早。”
“老板，早上好。”
“……”
公司的员工也有半个多月没见到陈衡了，见到他格外热情，问好都比以前的声音大。
陈衡坐着电梯上楼，来到办公室坐下，看到桌上一沓需要他签字的文件。
这些文件都是这半个多月积攒的，这还是因为他把很多工作下放给了各个公司的高管，还有一些工作是通过电子邮件完成了，不然文件会更多。
“梆，梆，梆。”
他刚看完一份文件并签完字，敲门声就响了，他抬起头说道：“请进。”
“陈总。”于丽推门进来了，她边往里走边跟陈衡打招呼。
陈衡笑着说道：“于姐，我听见敲门声就感觉是你，还真没猜错。”
“可能是我事儿比较多吧！”于丽笑着自嘲道，“施施在剧组怎么样？”
“挺好的，剧组的氛围不错，施施在剧组待的很开心。”陈衡笑着点点头。
“那还不是因为有施施在。”于丽虽然没有常驻过剧组，但对剧组里的各种事情知道的却不少。
一个剧组就是一个小社会，各种人都有，各种奇葩的事情都能发生。
但刘施施是什么身份，有她在剧组，不论是什么人都得消停的，氛围自然好了。
“哈哈，也是。”陈衡也知道这点，笑着点点头。
他们聊了一会，于丽跟陈衡汇报完橘子近期的工作之后，说道：“徐导想让港囧提档？”
陈衡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是说好十二月份上映吗？”
于丽笑着说道：“他说了一大堆理由，但其实我只相信一条，欢喜传媒借壳上市的事情进展的比预期的顺利，会提前完成，所以想让港囧提档来拉升股价。”
“哦，那我明白了，行，既然他想提档那就提。”陈衡点点头，“他准备提到什么档期？”
“十一挡。”
“十一挡也不错，不比贺岁档差。”
“那就这么定了？”
“定吧。”
“……”
他们聊完，于丽出去了。
陈衡又处理了处理了几份文件，又有人来敲门，这次是郑彬。
他过来除了汇报悦文集团近期的工作外，也说了上市的事情。
悦文集团属于不可多得的优质公司，所以上市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大约在年底的时候，就能在港交所成功上市。
郑彬走后，周宇和伍军等人又陆续过来了。
一上午，陈衡都没消停，就听各种汇报了，听的他脑袋疼。
下午，陈衡总算能安心工作了。
但一直忙到下班，也没把文件看完。
他本来想把文件拿回家看，但想到回家还好写《重生》剧本，所以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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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床去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棉棉，然后去洗漱了。
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门铃响了，陈衡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过去打开房门。
一个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站在门口对陈衡说道：“陈先生，你好，我来给你送刚才刘女士订的早餐。”
“好的，谢谢。”陈衡点点头，让开了身体，“推进来吧。”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入屋里，把早餐拿出来放到餐桌上，然后对陈衡说道：“陈先生，希望你用餐愉快。”
“谢谢。”陈衡送走服务员，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等他吃完，棉棉也醒了，他带着棉棉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喂棉棉吃早饭。
棉棉吃完一口粥，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说道：“粑粑，饱……”
陈衡拿起餐巾纸，边帮棉棉擦嘴边笑着问道：“吃饱了？”
“嗯。”棉棉用力点了一下小脑袋，然后从椅子上爬下去，迈着小短腿往卧室里跑去。
陈衡在棉棉后面叫道：“别乱跑，咱们去看妈妈好不好？”
“好。”棉棉听到陈衡说去找妈妈，立刻停了下来。
“咱们去穿衣服。”陈衡牵起绵绵的小手，走到卧室里，帮棉棉穿好衣服，他自己也换好了衣服，抱着棉棉出去了。
赵俊明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们，他们一起走向停车场。
坐在车上，往剧组拍戏的地方驶去。
陈衡腰有点酸，昨晚刘施施太主动了，把他累坏了，换了个抱着绵绵的姿势，同时问前面的赵俊明和汪鹏：“你们早上吃饭了吗？”
赵俊明回头回答道：“吃完了，七点多就吃完了。”
“嗯。”陈衡点点头，不再多问。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快走到剧组拍戏的地方的时候，陈衡看见前面路边有卖西瓜的，就让赵俊明下车买了半车西瓜，往剧组拉去。
到达剧组之后，陈衡让剧组的工作人员把这些西瓜接收了，然后他抱着绵绵走到刘施施拍戏的地方。
刘施施虽然穿着一身古装，但依然被棉棉一眼认出来了，棉棉在陈衡怀里对着刘施施伸出手叫道：“麻麻……”
陈衡笑着对棉棉问道：“妈妈正在忙，咱们去坐一会，等妈妈忙完再去找妈妈好不好？”
“好。”棉棉虽然不知道妈妈在忙什么，但依然乖巧的点点头。
陈衡在周围看了一圈，看到左边有几个椅子，他抱着绵绵走了过去。
“陈总，上午好。”
“老板，你叫小公主真可爱。”
“……”
椅子旁边的工作人员纷纷跟他打招呼。
陈衡微笑着对他们点点头，问道：“这里没人坐吧？”
一个剧组工作人员连忙说道：“没有，没有，陈总你坐。”
“谢谢。”陈衡对他们点头致谢，然后抱着绵绵坐下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看着可爱的绵绵，主动走过来，弯下腰看着棉棉说道：“小宝宝真可爱，你叫什么啊？”
棉棉有些害羞，转头看陈衡，陈衡笑着说道：“告诉姐姐你叫什么。”
“棉棉。”棉棉这才说出自己的名字。
“名字真好听。”女孩逗了棉棉一会，直到刘施施和李暮歌走过来，她才离开。
“麻麻……”棉棉看见刘施施，张开小手要让刘施施抱抱。
刘施施抱起棉棉，问道：“早上爸爸给你吃什么了？”
棉棉回答道：“粥。”
正在跟李暮歌说话的陈衡听见刘施施问的话，笑着反问道：“这不是早上你给订的早饭吗？你还不知道？”
刘施施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照顾不好棉棉吗？”
“你放心吧，我肯定能照顾好我闺女。”
“希望如此。”
“……”
刘施施和李暮歌在这里站了一会，又去拍下一场戏了。
陈衡则抱着棉棉在剧组里转悠起来，一直到待到中午，陈衡才带着棉棉离开剧组，返回了酒店。
吃完午饭，陈衡把棉棉哄睡，打开电脑开始写《重生》剧本。
写了一个多小时，他也有些困了，保存好刚才写的，上床去睡午觉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陈衡在睡梦中像是溺水了一样，呼吸非常困难。
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醒了过来，张嘴喘息了几下，才感觉到是有东西压住了他的胸口。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醒过来的绵绵正趴在他身上玩。
他把棉棉抱下去，这才舒服了一些。
“粑粑……”棉棉看见醒过来的陈衡，一边叫着一边继续往他身上爬。
“宝贝，刚才差点压死爸爸，知道吗？”陈衡坐起来一把抱住棉棉。
棉棉有些茫然，不知道陈衡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己玩，爸爸下去喝点水。”陈衡把棉棉放下，起身下床了。
“叮冬，叮冬……”
刚喝完水，就听见门铃响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胡戈，笑着问道：“老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胡戈昨天去参加活动了，没在剧组，今天才回来。
胡戈笑着说道：“刚到，过来看看你和绵绵。”
陈衡邀请道：“快进来坐。”
胡戈走进屋里，问道：“棉棉呢？”
“在屋里自己玩呢。”陈衡笑着说道，“你先坐，我去把她抱出来。”
陈衡回到卧室，抱着绵绵出来了。
胡戈笑着问棉棉：“还认不认识我了？”
棉棉有些茫然，陈衡笑着说道：“棉棉，这是胡大爷，叫胡大爷。”
“还胡大爷，我听着怎么这么像胡同大爷呢？”胡戈有些哭笑不得。
“废话，你比我大，不叫你大爷叫什么。”陈衡说道，“难道叫你叔叔？”
“行吧，怎么叫都行。”胡戈也不计较称呼问题了。
棉棉乖巧地叫道：“大大。”
“真乖，让我抱抱好不好？”胡戈对棉棉伸出手。
“好。”棉棉看了看陈衡，看到他点头，对着胡戈伸出了小手。
胡戈接过棉棉，抱在怀里。
陈衡笑着说道：“抱孩子的姿势很专业啊。”
胡戈解释道：“抱过亲戚家的孩子。”
陈衡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专门练过呢。”
“我练抱孩子干什么啊，我练女朋友都没有。”胡戈笑着摇摇头。
陈衡劝道：“该找了。”
“再说吧。”
胡戈不想多说，陈衡也不再提这件事。
他们坐下闲聊起来，聊了会棉棉，又聊起柠檬投资第二个私募基金的事情。
七月初，柠檬投资又发起了第二个私募基金，认购的对象还是陈衡手下的员工和朋友。
由于上一个私募基金的成绩太好了，很多人都找关系想要投资，但陈衡没有放开口子，没接受陌生人的投资。
这次来的人更多，但却只筹集了不到二十亿的资金，主要原因是上次已经把陈衡身边大部分人的家底掏空了，这次很多人没钱认购了。
陈衡对这个结果并不在意，因为他成立私募基金的目的自始至终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帮朋友和下属们多赚点钱。
而且股灾刚刚结束，股市现在还不怎么稳定，私募基金只能先投资港股和美股，钱太多了也不方便。
胡戈坐了一会，告辞离开了。
晚上刘施施收工回来，他们又跟胡戈一起出去吃了顿晚饭。
……
陈衡本来只想在剧组待几天的，但没想到一待就待了半个多月，直到八月中旬，他才带棉棉回家。
刘施施把他们送到了机场，棉棉不像上次刘施施离开时一样懵懂，这次知道很长时间见不到妈妈了，所以哭的非常伤心，哄了半天都没哄好。
上飞机的时候，棉棉还在委屈的哭。
这可把陈衡心疼坏了，如果不是在这边待的时间太长了，公司那边压了很多事情等他处理，他说不定心软再留一段时间。
陈衡抱着棉棉又哄了一会，棉棉哭累了，趴在陈衡怀里睡着了。
他终于送了一口气，看见睡着的棉棉脸上还有泪珠，给棉棉擦了擦。
抱了棉棉一路，飞机降落的时候，陈衡的胳膊完全麻了。
下飞机的时候，赵俊明想要帮忙抱着棉棉，但被陈衡拒绝了，这一幕要是被记者拍到了，说不定弄出什么新闻。
所以陈衡强忍着，抱着绵绵走出机场，直到坐上车，才把棉棉交给赵俊明。
赵俊明看着不停甩着胳膊的陈衡，笑着问道：“老板，抱孩子累吧？”
陈衡感叹道：“累，太累了，我都不知道那些一家有好几个孩子，又没有老人和保姆帮忙照顾的人家是怎么把孩子带大的。”
赵俊明笑着说道：“哈哈，应该是习惯了吧，再加上孩子多就不觉得精贵了。”
“嗯。”陈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以前他总想跟刘施施多生几个孩子，但今天赵俊明的话突然点醒了他，孩子太多了，分给孩子们的爱就少了，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所以他要慎重考虑这件事。
到家的时候，车刚停好了，就看见陈妈和刘妈急匆匆的走出来了。
半个多月没见棉棉，可把她们想坏了。
棉棉也醒了，见到奶奶和姥姥也非常开心，完全忘了回来的时候在机场哭的非常伤心的事情了。
陈衡跟陈妈和刘妈说了会话，上楼去泡了个热水澡。
泡完澡出来，酸疼的胳膊舒服多了。
他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写起《重生》剧本。
……
早上起来，陈衡下楼去跑步。
在剧组这半个多月，他一次步也没跑过，刘施施天天早起去剧组化妆，他要负责照顾棉棉，根本没时间跑步。
跑了半个小时，他浑身大汗的跑回家里。
去洗了个澡，下楼吃完早饭，陈衡去上班了。
“陈总，早上好。”
“老板，早。”
“老板，早上好。”
“……”
公司的员工也有半个多月没见到陈衡了，见到他格外热情，问好都比以前的声音大。
陈衡坐着电梯上楼，来到办公室坐下，看到桌上一沓需要他签字的文件。
这些文件都是这半个多月积攒的，这还是因为他把很多工作下放给了各个公司的高管，还有一些工作是通过电子邮件完成了，不然文件会更多。
“梆，梆，梆。”
他刚看完一份文件并签完字，敲门声就响了，他抬起头说道：“请进。”
“陈总。”于丽推门进来了，她边往里走边跟陈衡打招呼。
陈衡笑着说道：“于姐，我听见敲门声就感觉是你，还真没猜错。”
“可能是我事儿比较多吧！”于丽笑着自嘲道，“施施在剧组怎么样？”
“挺好的，剧组的氛围不错，施施在剧组待的很开心。”陈衡笑着点点头。
“那还不是因为有施施在。”于丽虽然没有常驻过剧组，但对剧组里的各种事情知道的却不少。
一个剧组就是一个小社会，各种人都有，各种奇葩的事情都能发生。
但刘施施是什么身份，有她在剧组，不论是什么人都得消停的，氛围自然好了。
“哈哈，也是。”陈衡也知道这点，笑着点点头。
他们聊了一会，于丽跟陈衡汇报完橘子近期的工作之后，说道：“徐导想让港囧提档？”
陈衡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是说好十二月份上映吗？”
于丽笑着说道：“他说了一大堆理由，但其实我只相信一条，欢喜传媒借壳上市的事情进展的比预期的顺利，会提前完成，所以想让港囧提档来拉升股价。”
“哦，那我明白了，行，既然他想提档那就提。”陈衡点点头，“他准备提到什么档期？”
“十一挡。”
“十一挡也不错，不比贺岁档差。”
“那就这么定了？”
“定吧。”
“……”
他们聊完，于丽出去了。
陈衡又处理了处理了几份文件，又有人来敲门，这次是郑彬。
他过来除了汇报悦文集团近期的工作外，也说了上市的事情。
悦文集团属于不可多得的优质公司，所以上市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大约在年底的时候，就能在港交所成功上市。
郑彬走后，周宇和伍军等人又陆续过来了。
一上午，陈衡都没消停，就听各种汇报了，听的他脑袋疼。
下午，陈衡总算能安心工作了。
但一直忙到下班，也没把文件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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