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婕番外1(公媳)(h)_乱花迷人眼(高干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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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婕番外1(公媳)(h)

  对于恋爱期搬到男朋友家里住这件事,尹婕有些迟疑。

  “我觉得不太好,陈部长他,真的不会有意见吗?”

  陈夕保证说没关系,“他很开明的。再说你工作太忙了,我都见不到你。”

  两人原本是在外面租房子同居的,但是陈夕前两个月做了个手术,出院后就住回了自己家。一是家里担心,二是方便照顾。而尹婕在翻译司的工作很忙,又因为男朋友爸爸的身份,不太方便经常去探望。陈夕便不乐意了,想出这个法子。

  “我就是觉得,不合规矩。”尹婕一想到和陈彦培住在一个家里,就紧张得不行。

  “那你嫁给我就合规矩了,很合规矩。”

  尹婕轻轻点头,“那等你身体好些,我让我爸妈过来,见一面?”

  陈夕高兴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尹婕俯下身,脸颊贴着他瘦削苍白的手背,鼻端是清冽的药水味。

  她这样普通又平凡的人,能嫁给陈夕,是真的高攀了吧?

  挑了个时间,尹婕把自己常用的东西搬到了陈家。

  这里面,尹婕最宝贝的就是她的学习资料。从书本,笔记,到存着音频视频的硬盘,都是她住哪儿搬哪儿的。就算纸张发脆泛黄,图像模糊不清,她也爱惜得不得了。

  可就是这么不巧,搬东西的时候,那一摞书本倒了下来,里面的剪报和便利贴吹了满地。她正蹲在地上收拾,陈彦培进来了。

  她低头是陈彦培年轻时的照片,抬头是他儒雅深沉的面容。她羞惭地想要钻到地底下去。

  眼前伸过来一只手,有些粗糙,却有力。他已经瞄过手里纸张上写的内容,“你研究得很仔细。”

  尹婕面红耳赤地接过来,低着头,轻声说,“我看过报道,当时领导人的发言有一部分是即兴,您的翻译天衣无缝。”

  陈彦培笑了两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赞美。他站起身,往里间走去,“小夕今天怎么样?”

  “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定期复查就是了。”

  陈夕也在帮尹婕整理东西,看见父亲过来,“您下班了?”

  “嗯,晚上一起吃个饭。”

  陈夕搂着尹婕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团圆饭吗?对了,小婕还是你的粉丝呢,你……”

  尹婕紧张地拽他的衣角,叫他不要说了,手里的笔记本都在发烫。

  陈彦培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窘迫,温声问起她的老师和参加过的工作,甚至给了一些职业上的建议。

  尹婕的局促也渐渐消失。

  ——

  陈彦培对儿子一直觉得很抱歉。

  陈夕是除夕夜出生,所以取了夕字,但不知是不是这个字不好,陈夕从小就体弱多病。

  陈夕六岁时。因为夫妻俩长期两地分居,办了离婚,随后陈彦培被派去海外工作。而陈夕身体不好,他妈妈的工作地点海拔高,小孩子身体受不了,带出国也不方便,只能留在国内,让老人带大。直到八年后,陈彦培才结束外派。

  长时间的分离,父子之间总有些不自然。陈彦培关心太过,怕他厌烦;漠不关心,又做不到。只能偷偷关注着,生怕他哪里不如意。

  陈夕长大成人。得知儿子有了女朋友,陈彦培第一时间就去了解女方背景了。普通的职工家庭,父亲工伤残疾了,但女孩学习刻苦,与人为善,老师同学的评价都很好。陈彦培不曾对此表达过不满,与尹家父母坐在一桌谈订婚的事,也非常客气有礼。

  感情上,陈夕自己喜欢就好;家庭上,对方及家人人品端正就好。

  这门亲事,别人看着陈家吃亏了,他却觉得对不住尹婕。

  陈夕的身体时好时坏。身体不舒服时,脾气也变得古怪。也亏得尹婕情深义重,从不曾抱怨。他感激她,也心疼这个孩子。

  早上,他喊住拿着打包好的早餐要走的尹婕,“吃完再走吧,坐我的车。”

  陈彦培提过给她买辆代步车,尹婕拒绝了,每天都是骑电瓶车上班。好在不算太远,也很方便。

  她提着保温便当袋,脚步左右飘了一下,回去坐着吃早饭,“好的,爸爸。”

  之前陈彦培看时间明明很早,她却把早饭带走吃,就问过她,才知道她怕待会儿太阳更烈,怕晒,晒出一身汗再进办公室尴尬。所以陈彦培去部里的时候,都会捎带上她。

  尹婕吃饭很安静,几乎听不到声音。陈彦培已经吃完,就坐着等她一会儿。在他的目光下,她咀嚼的速度明显变快,“来得及,慢慢吃别噎着。”

  尹婕拿过豆浆碗喝了好几口,白皙柔婉的手腕上,有几道淤青。他一下子坐近了,问这是怎么回事。

  尹婕把袖子拢了拢,轻声回道:“没事,不疼。”

  陈彦培这才注意到,已入夏,她居然一直穿着长袖的上衣。他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胳膊,把宽松的袖口撸到上臂,有深浅新旧不一的淤青。

  “怎么回事?小夕弄的?”

  她拧着细眉,连忙解释,“他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时候太疼了,他抱着我,太用力了。”

  “没有打止痛针吗?”陈彦培问。为了防止陈夕半夜疼痛难忍,尹婕还特意学了怎么打止痛。

  尹婕眼里闪着碎光,“他怕产生抗药性,不疼到一定程度不肯打。”

  陈彦培长叹一声,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是神仙,没法儿跟老天爷抢人,他也尽力了。

  然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可能聊以安慰。陈夕也许可以给他留一个孙子?

  他想了几日,跟陈夕说了这件事。陈夕沉默了片刻,说,“我不想连累她……”

  陈彦培看着儿子瘦骨嶙峋的样子,心绪难安,“所以你之前拒绝冲喜,拖着结婚的日期,也是因为这个?”他很明白陈夕是个心善的孩子,尹婕,也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女孩。但是,这一刻,他的私心还是占了上风。

  他没有再劝陈夕,而是去问尹婕,能不能给陈家留个后。

  尹婕被他的话弄红了脸,“爸爸,陈夕他……不肯……”

  陈彦培蹲下身,仰面望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她承载了他现在全部的希望,“我只有这一个孩子。他身体不好,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再生一个念头。就是担心有了健康的孩子,我会忽视他。如果他就这样死了,我接下来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尹婕似乎被他吓到,愣愣地看着他,眼睫微微抖动。

  陈彦培也知道自己的请求,有道德绑架的意思,“对不起,小婕,我知道这很为难。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一些补偿。”

  尹婕仿佛如梦初醒,她的身体在圈椅上弹跳了一下,回过神来。

  “您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也希望能和他有一个孩子,最好,能像他。我没有想要什么补偿,我只是担心,您会让我和孩子分开吗?”她脸上的血色都褪去了,可怜地望着他。

  他肯定道,“当然不会!不管你们有没有正式领证,不管你们有没有孩子,我都不会不管你的。这也是小夕的意思。”陈彦培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以后又有了意中人,我也会替小夕祝福你。”

  尹婕听了这话,又哭又笑,“谢谢您。”她抹着眼泪,“您真是一个好父亲。”

  陈彦培微笑着,“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亲生父亲一样。我当初也是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你的。”

  尹婕却摇摇头,笑道:“您对我已经够好了。”

  ——

  自从尹婕答应他之后,陈彦培便一直注意着她的状态,甚至特意交待了自己的老下属,让他给尹婕少安排一些工作。理由呢,是要筹备婚礼。

  生活上,他也交代保姆要多注意尹婕的饮食,给她补一补身体。

  但这些,总归是次要工作。并没有带来好的结果。

  他晚上处理了一点工作,也不困,站在东次间书房的窗口往外看。天上的月亮将满未满,总是带给人遗憾。

  东厢房里已经熄了灯,他今天没有见到尹婕,也不知道……

  突然,门口有了走动的声音。

  保姆悄悄引她进来,指指正房西次间餐厅的位置。尹婕一摇一晃,慢慢走进去……

  她为什么这个时间才回来,还没吃晚饭?加班?

  不应该。他亲自给翻译司的司长打过招呼了,不可能给她安排加班。

  那就是在外面玩儿的?

  他皱着眉走进餐厅。尹婕背对着他正在喝粥,身体都快歪到桌上。还有两步远,一股酒气扑鼻而来。

  陈彦培大怒。

  在备孕的人怎么能喝酒?!

  他运了运气,落座她旁边,待要问她从哪里回来,喝了多少酒,尹婕却看着他不动,眼睛眨也不眨。

  尹婕刚来时胆小,说话也小声,后来熟了一些,也不敢这么直视他。

  真喝醉了?陈彦培有些不悦。

  “为什么喝酒?你不知道自己在备孕吗?”

  她脸上红扑扑的,是这段时间养出来的好气色,也有酒气上头的缘故。不得不说,她脸色还是红润一些更好看。

  她被他凶了,也怪委屈,“没有蛋糕吃,只喝了饮料……”

  蛋糕?他仔细看了看,她腰间的裙子上,的确有奶油蛋糕的痕迹,“怎么回事?”

  “同事过生日,蛋糕都抹身上了,浪费……”

  陈彦培的那股气不自觉就散了,“你不知道饮料里有酒精?”

  “喝了才知道……”她欲哭不哭,还想着那个蛋糕,“蛋糕都浪费了……”

  陈彦培知道她可惜东西,“是他们不对,浪费食物。”

  “嗯!”尹婕猛点了两下头,然后就捂着脑袋往地上歪。

  陈彦培赶紧扶住,她的面孔埋在他手臂上,“怎么了?”

  “睡觉……”

  这是连桌子都找不到了?

  陈彦培无奈地把她的脸扶正,准备送她回东厢房。却见她仰面在灯光下,笑得温柔感动,“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哎!”

  “什么?”

  “陈彦培……”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字正腔圆,叫得他心里一颤。

  他看着她的微阖的眼眸,没有说话。

  “陈彦培,你真好……不愧是我喜欢了那么久的人……”

  陈彦培不明白,接着又听她嘀咕着,“你年轻的时候,真是又帅又有才华,你是我的偶像你知道吗?”

  陈彦培失笑,说,“我知道了。”

  她的下颌贴在他手心,软中微硬,蹭着他手上的薄茧,皮肤微微发红。像阳光下清透的蔷薇花瓣。

  她似乎睡着了,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

  他微微凑近,影子挡住她的眼皮,她又睁开眼,陈彦培一愣。

  她撇了一下嘴,突然开口抱怨,“怀不上……”

  “什么?”

  “怀不上宝宝……”

  陈彦培叹气,“那就算了。”

  “不行!”她突然来了劲,“想要一个长得像他的宝宝!”

  陈彦培被逗笑,“这么爱陈夕啊?”

  她“哧哧”笑道:“陈夕长得像陈彦培。”

  他脑中炸起夏雷,轰隆不断。

  陈夕在生病消瘦之前,的确和他年轻时很像,还有那本贴满剪报和照片的笔记本……

  错了,一切都错了。

  陈彦培心若擂鼓。

  她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好奇地摸上他的胸膛,“什么东西砰砰砰的?”

  他的手一烫,松开她的脸,眼睁睁看着她脑袋往下一跌,手指慌乱抓住他的衣服,稳定住自己。

  她摸着桌子抬起头,眼神茫然,她眯着眼睛找,“我床呢?这是我宿舍吗?”视线转到陈彦培,她一下子站起来,抱着他的头用脸蹭他的发顶,“我又梦到你啦……”

  她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陈彦培手掌里是薄软的衣料,紧紧覆住她的腰身。鼻尖是酒气,香气,还有女人馥软的胸怀……

  他的呼吸变得困难,着急着寻找新鲜的空气。可先迎上来的,是尹婕的唇。

  她像只小猫,伸出一点点嫩红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他的唇缝。越舔,那道缝越开,她越深入,直到碰到对方的舌头。

  他在和儿子的未婚妻接吻。

  这个吻并不激烈,只是细细缠绕着,含吮着,默默吞咽着彼此的口水。

  吻毕,她调皮地摸他的眼睛,还有耳朵,说,“好真实呀……”

  “你之前也梦到过我?什么样的梦?”

  她又呆呆的望着他,“你在我耳边念情诗……”说完她立刻害羞地低下头,藏进影子里。

  “还有呢?”

  她摇摇头。陈彦培凑到她的脖根处轻吻,“这样有吗?”

  她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吸气。

  此时,男人的手已经从她胸前的扣子处伸了进去,“这样呢?”

  她“哼哼”两声,然后一个急促的呼吸,“陈彦培……”

  “嗯,我在。”他给了她一个激烈的舌吻,然后带着彼此的唾液,含住已经硬起来的乳头。

  尹婕的身上瘦而有肉,一双乳天生的圆润精致,让人爱不释手。她此时抓着他柔韧的头发,紧闭着眼,呻吟都压在嗓子里,楚楚可怜。

  却更激起男人心中的万丈欲望。

  “为什么不睁眼?”

  她微微喘息,“会醒的……”

  来不及去卧室,陈彦培直接把她压在餐桌上后入。雪白的娇躯展露在他面前,他的欲望几乎烧红了眼,丝毫不记得眼前的女人是他未来儿媳,还正在和他儿子备孕。

  在最原始的冲动中,他仿佛成为最卑劣龌龊的禽兽。忘却所有道德和世俗,只是遵循着动物的本能。

  尹婕乖顺地承受着他的侵犯,水润紧致的甬道被他无情地闯入,插个通透,射个痛快。

  女人因为高潮,已经昏睡过去。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看着被撑开的穴口溢出白色精液,然后慢慢合拢。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那些精液勾住,又填回小穴,等到穴口完全合上,他才把她的衣物都整理好……

  ——

  尹婕醒来发现自己在餐厅趴在桌上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场春梦?她看了一眼东次间的房门,唬得赶紧回房间。

  陈夕吃了药已经睡熟了。她轻手轻脚去了卫生间洗漱,脱下半湿的内裤,看也不敢看就直接泡进了盆里。

  后来,陈夕的病情持续恶化,她哭着求他冷冻精子。在父亲和恋人的双重期盼下,他还是点头了。

  没有两个月,陈夕去世了,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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