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突如其来的暴戾_家养影卫他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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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他突如其来的暴戾

  宇文玺的话带着质问的味道,谷雨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

  影卫之间,去花街是常态,谷雨之前不是没去过,但是宇文玺没有一次像是今天这么在意。

  他愣愣的看着宇文玺,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宇文玺看到他这样恍若无觉的样子就来气,无论他说多少遍,谷雨都不会正视他现在的身份。宇文玺知道谷雨是不愿意接受这个身份的。可是他是主,他是仆,宇文玺不允许谷雨拒绝。

  心里暴戾的情绪愈发升腾,宇文玺握了握拳头,还是没能够忍住,一把拽过谷雨束起的发,把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贴着脸问他:“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的侍君?你竟然敢去花街?惹的这一身臭味回来,你想做什么?”

  谷雨吃痛,却不敢去抓自己的头发,只能连声道:“主子,我知道的、我真的知道的!”

  他咬了一下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被抓的太痛的缘故,竟然一下子就咬破了嘴唇皮,满口的血味。

  “那你该不该去那里?”宇文玺一字一句的问道。

  谷雨摇了摇头,小声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去那里。以后也不会去了!”

  他原本以为宇文玺听了这样的话,事情也就过去了,顶多会让他回去受罚。谁知道宇文玺今天特别的不对劲,竟然揪着这一点、没有半丝想要放过他的意思。

  “小谷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理取闹?是不是觉得在我身边不自在?”宇文玺居高临下地看着谷雨,一脚踹了过去,把谷雨踹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唔”谷雨吃痛,却不敢抬头。

  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想离开我?宇文玺又踢了一脚,把谷雨踢趴下,一只脚踩在谷雨的胸膛上。

  谷雨没想到宇文玺的爆发来的那么突然,被踹的狼狈不堪。

  他不敢去碰宇文玺,只好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拼命地摇着头。

  那你说,你为什么会去花楼?好好说,我会原谅你的。宇文玺的语气很平和,可是偏偏双目通红,看着谷雨的样子就好像要吃掉他似的。

  谷雨从没见过这样的宇文玺,吓的瑟瑟发抖,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往常不是没去过花楼,为什么这一次宇文玺竟然会暴怒到这样的境地?

  见他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宇文玺觉得胸口气更闷了。他不知道该拿谷雨怎么样,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谷雨。

  明明谷雨是自己随意能够丢弃的东西,可是在注意到自己对他的喜爱后,宇文玺根本不能忍受谷雨和那些人有丁点的接触。

  这和他爱上陶又夏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小谷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扔进花楼,让你去接客。他敛了眼眸,一只脚踩着谷雨的胸口,微微用力,就听见谷雨发出了一阵沉闷而响亮的声音:“我还要把惊蛰、把清明和雨水他们一起送过去,让你们都被千人枕万人骑,你觉得怎么样?”

  宇文玺微笑着看着谷雨,语调缠绵。

  谷雨吓得脸色苍白、眼神恐惧,一个字也不敢说。

  你给我回答!

  是、是!主子、我错了、我不该去、去那里……求求你!不要把惊蛰他们丢进花楼、不要丢掉我……谷雨终于怕了,不停的哀求道,眼角微微泛红,显然是怕狠了。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肯正视你侍君的身份?

  宇文玺蹲下身子,一把扯掉了谷雨的外套,露出了一片雪白。

  没有他留下的痕迹,这具躯体的后背碍眼的很。

  谷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眼睛只是盯着地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宇文玺眯了眯眼睛,一把捞起谷雨,仿佛刚才对谷雨的踢打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谷雨,你说说你来到王府的这些年,我是怎么待你的?我把你从那破落的村子里赎了出来,还把你捧成了我的侍君,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宇文玺把他抱在怀里,捏住他的下巴,语气愈发的柔和起来:“和惊蛰一起去花楼?”

  谷雨的脑袋垂的越来越低,一滴滴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

  我、我错了,主子,你原谅我吧!谷雨哀求道:“我以后一定会记住自己是你的侍君的……”

  宇文玺冷哼,把他甩了过去,谷雨的背重重地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欺身上前,压在了谷雨身上。

  你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谷雨被他结实的压住,还被他顺便捂了嘴。

  他心里慌得不行,第一次生出了几分后悔。

  早知道、早知道他绝对不会去花街的……

  ……

  房门打开来,一股浓烈的麝香气味就飘了出来,立春眼不斜视,低头看着青石板。

  宇文玺把谷雨抱在怀里,看了一眼立春后道:“准备热水。”

  立春“是”了一声,没有迟疑的离开了这里。

  宇文玺这才抱着谷雨向边上走了几步,站到自己位于书房边上的临时寝室的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谷雨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身体烧的热通通的,腰也酸软的不行。

  感觉到被放在了软塌上,谷雨微微掀起眼皮子,就看到了宇文玺一张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神色的脸。

  自从陶又夏嫁人之后,谷雨已经直面了好几次这样突如其来的爆发,也隐约找到了规律。

  宇文玺每一次出现这样暴虐的一面时,都是他感觉有什么人要离开他的时候。谷雨能隐隐的猜到原因,但他觉得,单靠自己并不能在这样的近况下唤回宇文玺的神志。

  幸好发泄过后他就会恢复理智了。

  谷雨无声的叹了口气,看到宇文玺局促的给自己塞好被子,准备离开。

  他下意识地环上了宇文玺的肩膀。

  宇文玺愣住了,谷雨自己都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咳、咳咳,那个……”谷雨嗫嚅着嘴巴,咬了咬牙道:“主子,您放心。谷雨绝对不会离开您的。”

  “谷雨的命是您救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您。所以您不需要那么不安。”他说的颠三倒四,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偏巧这些话却好像起了作用,宇文玺轻柔的拉下了他的手臂,再度把他塞回被窝,然后摸着他湿漉漉的额头,扫开了那些碎发道:“嗯,我知道了。”

  “主子——”谷雨还想起身说点什么,被宇文玺的一只手压了下去。

  宇文玺看着他,低下头问道:“还疼吗?”

  “什么?”谷雨眨眨眼。

  “刚才踢你的几个地方,还有你刚才跪了那么久的膝盖。”

  听到他后面的话,谷雨的脸倏地变红了。

  “没、没什么。属下我皮糙肉厚的,疼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那还是疼的。”宇文玺的大手轻拂过他的脸颊、然后离开:“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不会去打扰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就是别再去烟花柳巷了,对名声不好。”

  谷雨讷讷的点点头。

  宇文玺这才帮他把床帘关上了,轻声走出了房门。

  准备好了热水的立春立刻招呼着旁人进去候着。

  房门被侍女关上了。

  宇文玺垂着眼帘走到了立春的面前。

  “立春叔。”他喊了一个很久没有喊的名字:“我是不是最近一直都有些暴躁了?”

  立春淡淡应了一声。

  宇文玺揉着自己的鼻梁道:“我知道了,或许是又夏的事情刺激到了我。这段时间别让谷雨在我面前晃悠了。”

  立春又答应了一声。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立春突然道:“主子,我是否需要为谷雨准备孕果?”

  孕果是他们国家能迎娶男子的根本,只有吃了孕果的男子才能坐到侧妃或者正妻的位置上。

  陶又夏就是在成年之后吃下的孕果,也奠定了他必须嫁人的结果。

  听到立春的话,宇文玺若有所思道:“你是觉得,我会把谷雨提拔为侧妃?”

  他自己都没有思考明白,现在的谷雨于他到底是什么。

  “如若不在乎,您不会今天就不会被刺激成这样。”立春淡淡道:“立春看着您长大,自认对您也了解那么一二。”

  宇文玺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他想着刚才谷雨突然抱住自己的那一下,心突然的多跳了几下。

  “或许……”宇文玺的话没有说完,他用大拇指扫过自己的掌心,垂下眼帘又变回了原本波澜不惊的模样:“谷雨的事情先放一边。立春,你觉得今天小谷雨他们带回来的消息属实么?”

  “您不是已经叫惊蛰去查太子衍的门客了么?”立春不发表任何看法。

  宇文玺眯起眼睛:“是啊,我让他去查了。”

  “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宇文衍作为太子真的不想要那触手可得的位置么?就算他不要,他的那位好母后会不想要么?”说着,宇文玺的嘴角扬了扬:“这里面的文章太多了。”

  “我得好好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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